【恭喜12號圣嬰獲得:1積分!當前積分:3分!】三途試探著看向秦非。2號就像魔怔了似的,身體抽搐,口吐白沫,像是完全不知道“識時務”三個字該怎么寫。
……
什么情況,系統這是在傳送道具書的時候,把抱著書的鬼嬰一起給傳過來了嗎?
秦非在院門前站定幾秒,見院中再無其他異狀,繼續向內行進。就像一塊石頭砸向冬末春初結冰的河面,那平靜的表象瞬間碎裂,裂痕如蛛網般蔓延。副本中的玩家們混沌的度過每一天,混沌的生存或是死亡,直到副本結束,依舊從未了解過真相。
秦非盯著那兩人,低聲說了句:“不能吃。”
要么是和他一樣抽中特殊身份的內鬼,要么就是真NPC偽裝成的玩家。“村長!村長——!!”
鼻端傳來濃重到不像話的血腥味,秦非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直直地望向天花板。
“你也想試試嗎?”
他甚至標明了這些人格的善惡立場。
眼前的青年身形單薄,身上的衣飾凌亂,沾滿了血污,但裸露在外的皮膚白得透明,兩相印襯下并不顯得他邋遢,反而顯現出一種十分惹人憐愛的戰損的美感來。正對著房間門的位置又是一張祭臺。別的NPC都沒動,這種情況下,秦非跟著一起去顯然不太合適。
他望向秦非的目光中寫滿欽佩,眼神亮晶晶的,像鑲滿了水鉆的貼紙一樣,牢牢粘在秦非的臉上。這張告示張貼在迷宮入口處,旁邊掛著一盞極小的燈,拳頭大小的火光勉強將上面的文字照亮。
正確率雖然達不到百分百,但大致能評判個方向出來。失魂落魄的聲音消散在了空氣中。
那張嘴以一種驚人的方式越張越大,露出內里猩紅的肉,牙齒肉眼可見地變得細長而尖銳,很快便布滿了整個口腔。不等秦非繼續問話,鬼女自顧自開口道:“你看到他頭上的符咒了吧?那是用至親之人鮮血寫下的符咒,自然,也要至親之人的鮮血才能解開。”
森森冷風吹過,掀起眾人的衣擺。
四處都漂浮著一股潮濕的霉菌氣味,濃重得要命,在并不流通的空氣中直往人鼻腔里鉆,令人不由得擔憂起,自己的肺部是否也會同這祠堂一樣,在角角落落都生出霉斑和苔蘚來。帽子扣得太大,村長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怎么接話了。“那我們還坐在這里干什么。”鬼火眼睛瞪得溜圓。
要么,穿過教堂和一樓的回廊,回到里世界的休息區。“七,村中沒有活著的死者。若您遇到活著的死者,請及時回到義莊,進入房間內就寢,充足的休息可以保持大腦清晰。”
那是一道和手一樣蒼老的男聲,在木箱的一側輕輕囈語著。
他已經離開亂葬崗,頭上的封條也被揭下。秦非確實是這么想的。木屑飛濺,木板四分五裂。
“進去!”
一副睡得很香的樣子。
這已經是條能夠一眼望到頭的死路了。答案顯而易見,最快的方法,肯定是去問司機,沒有人會比司機更清楚車要往哪兒開。
臥室門被闔上, 鬼嬰從秦非身后探出頭來。
那個名叫程松的老玩家面帶嘲諷地看了過來。是凌娜。這張規則張貼在這里,已經是一個極為明顯的提示:
還有三人則神色謹慎,靜靜盤踞在大巴的三處角落。其實大家都清楚,導游十有八九就是不在這。但他就是有辦法把平平無奇的語句說出一種超乎尋常的感染力來。
蕭霄凝眸打量,片刻后蹙起眉頭。
說起來,也真是一項人類發展中的未解之謎,為什么人到一定的年紀后,都會變得特別熱衷于給年輕人拉郎配呢?和直播間內的觀眾們一樣,秦非同樣認為,這被規則刻意模糊抹去的兩個字,就是【墻壁】。
光幕前的安靜并沒能掩蓋住那名賭徒眼中的熾熱,片刻后,他的身邊逐漸響起了竊竊私語:
視線在不經意間瞟向窗外。她開始小心翼翼地觀察起周遭的一切,吸收所有可能有用的信息。蕭霄一驚,秦非則已經站起身來。
其他玩家的臉色同樣沒好到哪里去,有人一臉無語地轉頭離去,也有人偷偷瞪眼看著宋天。
秦非捧起茶杯抿了一口,俊秀的臉上笑意溫和,琥珀色的瞳孔明亮。
作者感言
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