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臥槽臥槽臥槽……“砰!”對,就是眼球。
他趕忙捂住嘴。
【鬼女的手:好感度20%(手覺得你還不錯,并愿意和你繼續交流)】
腳下的石階濕滑,帶著潮氣與青苔的黏膩,遙遠的暗處隱約傳來陣陣怪異的響聲,蕭霄每走一步都覺得提心吊膽。七月十五,是每年陰氣最重的一天。程松的一名老粉抿了一口杯中的靈酒,搖著頭回答道:
他慢慢坐下,又慢慢將身體后仰,直到整個人都陷在了柔軟的床里。職業:華國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心理學特聘教授、京市公安總局刑事偵查大隊特聘心理顧問,國家一級心理咨詢師……春陽社區社工
畢竟,守陰村里的這些村民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普通人,即使再怎么學藝不精,要找起幾具僵尸還不是信手拈來嗎?但也沒好到哪去。R級對抗賽的流量大,吸引了許多此前從未觀看過秦非直播的新觀眾, 這些輕視的言論便都是新觀眾發出的。
而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里人格。
不僅是24號, 還有23號的黑發女人,以及7號的那個金發男。
秦非半瞇起眼, 向女鬼的頭上望去。這是一件雙贏的事。“但……”徐陽舒打了個寒戰,像是想起了什么十分可怕的經歷一般,“那里,鬧鬼。”
剛剛為秦非壓下積分的靈體們緊張又沮喪地圍聚在光幕前,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著到底是出了什么狀況。爭論半晌,最后干脆一起離開。“挖墳?”蕭霄試探著向那邊走了幾步,心有余悸地停下腳步。
他轉身的動作太過突然,王明明的爸爸媽媽倏地收回繞成一圈的脖子,兩顆腦袋還在胸腔上方輕輕回彈了幾下。二十多個人在休息區內散開。這絕對是林業一生中所經歷過最糟糕的一天。
算了算了算了。那就是低級共享血瓶,是秦非在守陰村的亂葬崗中險些喪命時,蕭霄雪中送炭過的那個道具。出來?
村長早已準備好了一整套說辭,用來勸說這些即將羊入虎口還不自知的、愚蠢的祭品們。今夜注定是一個充斥著不祥的夜晚。“他們家也有人去世了。”
他們下午商談時分明說得好好的。
大家爭相沖向那扇門。
蕭霄哪里能想到,秦非根本就沒有SAN方面的困擾!不過就是撕不下來而已。他將那東西抱在懷里,用和艾拉抱孩子一樣的姿勢,裝模作樣地輕輕拍打了它幾下:“這么看來,我家孩子要大一些呢,馬上就滿兩周歲了。”
而就在那人身后,被他帶來的……見四人完好無損地出現,程松先是向他們點頭示意,繼而帶著試探地開口:“你們怎么回來的這么晚?”擺爛得這么徹底?
凌娜嗤笑:“你這個人,除了問‘怎么辦’,還會不會說點別的?”
魔鬼的“今日份”誘哄。“可是可是!主播真的好會哄, 嗓音太溫柔太甜了吧,我心都要化了~”
蕭霄、孫守義和程松同時看向秦非,想要和他同行,可目光交匯處,主人公卻伸手搭上了林業的肩膀:
事實上,別說拿到積分,玩家們根本連獲取積分的途徑都不清楚。服務大廳就在街道中間最顯眼的位置,秦非走進大廳后表明來意,負責接引的NPC立刻滿臉笑意地將秦非帶到了三樓的副本線索投遞處。“溫度很合適, 茶水的口味非常好。”
他“白”了半晌, 一句完整的話也沒能說出來,只得悻悻地閉上了嘴。
可是迷宮里這么黑,磕磕碰碰難以避免。再說,這可不是什么信不信得過的問題。
可,怎么說他也是NPC呀,只要多問幾句,遲早能挖出一些信息來的。王明明的爸爸媽媽正并排站在門口,帶著和秦非離家時一模一樣的笑容,像兩尊靜置不動的蠟像。
“臥槽!”蕭霄脫口而出。他咬著牙,狠狠深吸一口氣。
“我爺爺和爸媽去得都早,后來我早早就出來混社會,也不知該做什么。”嘶!
一旁的秦非還在繼續:
秦非無辜地眨眨眼:“我可沒有騙人,我說的都是實話。”鬼火已經快被嚇哭了。蕭霄身上那件半古不古的道袍,早在亂葬崗一役時便被糟蹋的差不多了。
而一如秦非先前所想,禮堂內的場景果真并非真實存在,取下眼球以后,秦非所看到的畫面與先前截然不同。只是可憐了徐陽舒,嚇得差點又一屁股坐在地上。D級直播大廳內,觀眾們正為著秦非的每一步而牽動心神。
他的媽媽正站在灶爐旁邊。
作者感言
她要讓林守英回來,將幾十年前那場慘無人道的屠殺,再復現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