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像是無意識般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掛墜。
閃爍著電流的電棍直指秦非面門。之后怎么樣,還得看他繼續發揮。而是系統在綜合考量了玩家的通關水平、直播間含金量、對于觀眾的吸引度等等一系列因子后,所作出的統籌排名。
他一分鐘前才剛想到,幸好自己現在是在里世界。
死而復生,醒來的地點不是醫院急救室,不是自己的臥室,甚至不是棺材,而是一輛大巴——這破車到底要開去什么鬼地方?雖然有點奇怪, 可這確實是秦非最真實的體驗, 并且這種感受已不是第一次了,然而眾人想象中的流血事件并未發生,下一瞬,刀疤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秦非皺起眉頭。秦非的腦海中浮現出各種不同詞匯。那天具體發生的事, 就連蝴蝶公會的內部玩家也并不全都清楚。了解真相的只有切實到場的那二十余人而已。
和他們這種剛從中心城最最底層爬上來的小主播全然不可同日而語,中間幾乎隔著天塹。之后怎么樣,還得看他繼續發揮。他必須先確定那個人已經死了。
人倒霉起來喝涼水都會塞牙縫,形容的大約就是這種狀況。壯漢惱羞成怒,視線落在司機的臉上:“你——”
蕭霄連連點頭。真的有人能在副本里睡好覺嗎?蕭霄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又一次受到了沖擊。
但程松沒有去徐宅,錯過了一部分劇情,因此反倒完全想不到這一層面。
“不對吧,副本開啟時系統沒提過這茬呀。”并且著重向大家強調了“不要隨便指認鬼”這一點。
無論是玩家、boss、還是觀眾, 都愣了一下。
他輕輕叩擊著囚室的門欄。秦非笑著搖了搖頭:“不對。”
蕭霄搓了搓胳膊,瞇起眼睛謹慎地觀望著四周:“咱們該不會鬼打墻了吧?”
“我想說的是。”她勾起唇角,“徐家將祖宅打造成一棟鬼樓,為來往游魂提供安身之所,可不是一點利息都不收的。”不發一言,對周圍的動靜也漠不關心。王明明的爸爸媽媽依舊在客廳里,對秦非揮舞著他們沾滿鮮血的手,張開口,無聲地說著:
“怎么回事?我還以為主播要用這個蘋果威脅他。”
……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攤開在安安老師面前, 掌心中,赫然躺著一截短哨。
秦非臉上的肌肉僵了一下,以極快的速度恢復正常。
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簡直有些讓人心疼了。勝利近在咫尺!
奇怪的是,秦非這次的吹捧似乎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導游看起來一點也不受用。那就沒必要驚訝了。“是那個早晨在物業門口大吵大鬧的老頭。”
那是一顆泛著鮮血色澤的,愛心型的紅寶石。“……???”之后是402、403,非常普通,沒什么問題。
他們嘗試了許多種辦法:事情發生在秦非離開圣嬰院副本后的第十五天。“快看,那邊有人開盤了,賭這個主播會不會**開花!”
這個信息是剛才他在外面買號牌時黃牛告訴他的。
只不過大家,似乎都把它忽略了。“你的手指形狀真好看。”他十分識相地接著又夸了一句。三天前在F級新人大廳曾有過的盛況,此刻再度復現。
手起刀落。誰知道這個12號這么難對付!
但,為了扳倒12號,他已經克服了心中的一切恐懼。直播畫面中, 一身睡衣的青年正站在血肉橫流的客廳邊緣。走?
前方不遠處,徐陽舒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回蕩在空氣中。里面裝的是什么,想必無需再多言。就算是真的有誰該死,那也不應該是她!
他屁顛顛地翻身上墻。桌前的村民們一言不發,垂眸安靜地凝視著面前的餐具,無論聲音還是眼神都沒有絲毫交流。什么??
他繼續查看著自己的屬性面板,在那行提示他是紅方的文字下方,還有一行更小的陣營說明。秦非數了數在場的人數,不多不少,正好28個。
況且,對方說的和他們經歷的也的確所差無多……
在疑慮徹底打消之前,秦非需要盡可能多地從鬼女身上搞到一些線索。秦非像是無意識般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掛墜。她小心翼翼地望了他一眼,見他并沒有露出不悅之色,這才繼續道:
作者感言
七天,僅僅半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