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臨要出發(fā)時卻又出了場小小的亂子。“砰!”
鬼火跑去做任務(wù)了。
右繞,但一路前去,大家竟然連一個分岔口都沒有見到。
秦非的嘴角尷尬地抽了一下,總覺得這話聽起來哪里怪怪的。
秦非到時,三人已經(jīng)在那里蹲守了不短的時間。
無人膽敢踏足走廊與房間的那道分界線。
現(xiàn)在他身處的已經(jīng)不是正常的18層,而是16、17、18層拍扁后雜揉在一起的新樓層。只可惜,觀眾們的這項愿望注定無法達成了。
“幫我倒一下垃圾吧,爸爸媽媽。”秦非笑盈盈的。那種和右邊僵尸本尸跳起來一模一樣的姿勢,是怎么出現(xiàn)在雪怪身上的?!
黑暗里老鼠的這一腳,直接把鬼火的三魂踩掉了七魄。
可面對這樣的場景,彌羊卻也是第一次見。“可以。要不要出去進行夜間探索的最終決定權(quán)在你們手里,我沒有權(quán)利多做干涉。”三途面色不安:“我懷疑……”
“走嗎?”三途詢問道。四十分鐘后,秦非終于走到了峽谷的盡頭。假如是那些高級別的大佬,的確不可能會稀罕他手里那一點C級B級的破爛藏品。
秦非仰頭,覺得那輪慘白的月亮看起來,就像一顆失去了皮肉的人類顱骨,散發(fā)著斑駁的死意。
說著她探出腦袋,去尋找秦非的身影。正中間擺了一張紅色的木餐桌,餐桌旁邊是綠色的凳子,角落還有些七七八八的東西。
砰!!這的確是極美的景象,巨大的輪渡破開蔚藍海面,向前行駛著,魚群穿巡在船身兩旁,頭頂有鳴叫的海鳥振翅飛過。
只不過這個天選之子本人有點廢,手里握著一把好牌卻打得稀爛,如今還親手將一對王炸送到了對手手中。彌羊伸手在空氣中比劃著:“湖中間的兩條線,是什么意思?”
彌羊又一次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陸立人先是驚覺,他面前的貓咪并沒有隨著他的出掌而落入水中。谷梁點了點頭。
秦非只是在遲疑,他究竟要不要參加這預(yù)選賽。
在厚重的積雪中,要想跑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遠方的地面?zhèn)?來陣陣悶響,像是有著千軍萬馬正踏步而來。下巴磕蹭在粗糙的地面上,沿途畫出一道血痕。
傀儡玩家心里其實怕得要死,但四肢和大腦全都不聽使喚。有了刁明差點掉下山坡這個插曲,黎明小隊一行人的心情被敗壞得一塌糊涂。
空閑的時間實在太長,該說的話在一開始就說完了,等到入夜后整整幾個小時里,圈欄區(qū)內(nèi)都安靜得落針可聞。“關(guān)響、南朝、鼠老二……”快點走,快點走,快點離開這里!
段南抬頭,看著秦非被沖鋒衣帽子包裹住的后腦勺,訥訥地張嘴。
“反彈反彈反彈,嘲笑全都反彈!”但地圖是玩家們手中唯一能夠作為參考的指引,在出發(fā)前,他們拿著地圖就山脈走向做過評判。
他倒是沒有多愛音樂,只是想去湊湊熱鬧,差點被現(xiàn)場狂歡的人潮給擠成肉餅。
雖然不知道這個獾有什么出眾之處,但很顯然,她的實力應(yīng)該很不錯。他以前好像也沒在A級大廳里看到過他啊,小粉絲怎么這么多??冷白的皮膚,形狀流暢漂亮的側(cè)臉線條,搭配著因為失溫而失去血色的薄唇,在暗紅的光暈中,竟多出幾分帶著邪氣的不馴之色。
他打開一瓶補充藥劑灌進嘴里,可憐巴巴的數(shù)值閃了閃,勉強增加了一點,然后又跌落回來。
可惜,無論秦非如何央求,得到的依舊只是同樣的一句話。那個鬼被薛驚奇破之后當(dāng)場暴起。和這樣的人近距離對戰(zhàn),秦非毫無贏面。
玩家們站在路旁,秦非為了遮掩自己,蹲在垃圾桶后面。再看信不信小爺把你眼珠子摳出來扔在地上!!
秦非并未對其他人解釋什么,他們竟也沒有出現(xiàn)任何不安或騷動,安安靜靜等在原地。
但即使音量不大,依舊不難聽出他被嚇得快要原地升天的可憐樣。王輝扭頭,看見角落的沙發(fā)蓋布被掀起一角,一抹極細長的身影從沙發(fā)下鉆了出來。那他還掙扎什么呢?還不如直接一步就位。
阿惠說得沒錯,這個隊伍的人真的都是一群笨蛋。
作者感言
秦非神色泰然的混跡在老玩家當(dāng)中,絲毫不見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