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中,義莊內的玩家們均是一臉凝重。雖然很輕,距離很遠,但卻十分清晰,秦非確信自己沒有聽錯。然而,接下去發生了一幕卻讓它的笑意忽地凝固在了臉上。
瞬間,更多目光將那靈體包圍了。秦非:“……”……
蕭霄嘆了口氣,垂頭喪氣地坐在水吧旁邊的椅子上。車上的新人或許不知道,但老玩家一看便知,那個壯漢絕對不是真的被嚇破膽了,他只是近距離接觸到了黑暗系的npc,san值受到了影響。
“大概,可以解釋這里的村民為什么要每年按時舉辦村祭。”
啪嗒,啪嗒。秦非揚眉。秦非訝異地挑眉,莫非導游這是打算徹底不管他們了嗎?
秦非不動聲色地將視線偏移到了一旁的窗框上。
秦非站在鬼火身后,露出一種目不忍視的表情。漆黑的楠木棺材里,彪形大漢痛苦地捂著頭坐了起來。
“她這是要帶我們上哪兒去?”“嗯。”秦非點了點頭。
秦非伸手, 拍拍右邊僵尸的肩膀:“你是想說, 書在這扇門里?”黛拉修女是哪個修女?
只是剛才礙于導游攝人的神色,別的玩家都沒敢上前來,如今導游離開,刀疤在第一時間亮出了他的天賦武器匕首,明晃晃的刀尖直指秦非面門。
男生的長相平平無奇,小眼睛,扁扁的鼻子,臉上冒著幾顆青春痘。這是個瘦瘦長長,像竹竿一樣的男人,他戴著一副眼鏡,頭發雜亂,好似頂著個鳥窩。“好像是突然出現的,剛才都沒有看見,大概是開了獨立空間。”
比先前的那次還要強烈。該不會是副本聽到她心里的罵聲心虛了吧!蕭霄跟著走了進來,鬼嬰在里面爬來爬去,整整一分鐘過去,什么也沒有發生。
看來這個玩家十分敏銳。
至于這樣設定的原因,或許是為了增加一些直播的趣味吧。剛才他聽蕭霄說他房間里什么奇怪的東西也沒有,鏡中也不見異常,還以為是蕭霄自己沒有注意到。孫守義沉吟片刻,提議道:“要不然,一會兒我們去找程松商量一下, 院子里不是還有兩個玩家嗎?他可以用來代替刀疤的位置。”
雖然秦非看不清鬼嬰沒有皮膚的小臉上到底是什么表情,卻莫名能夠感覺到,它現在的心情十分沉重。
雖然這只是一個F級副本世界,但新劇情這一點還是吸引來了不少中高階觀眾。秦非頷首,一步一步邁向房間門。啊不是,誰能告訴他這是怎么一回事???
身旁空氣驟冷,窗外并沒有風吹進樓內,秦非的后頸處,卻無疑正在感受到一陣一陣的涼意。可是,直播間的觀眾人數影響著主播們每場的積分結算,沒人可以對此無動于衷。一雙手臂纏上了秦非的胳膊,緊接著,對方的半個身子都貼了上來,柔軟的觸感清晰可辨。
極限的視覺刺激,致使剛才還緊密聯結的隊伍在剎那間分崩瓦解!與此同時,除了這個領頭的修女外,另外那兩個一句話也沒有說過、一直默默垂首侍奉在兩側的修女,頭上的好感度條同樣也發生了變化。好在還有薛驚奇和崔冉,兩人一左一右地拍了拍宋天的肩,向他投來寬慰的目光。
“蝴蝶也在找他??那他死定了!”【第1000001號玩家:小秦,載入中——】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成功嚇到10號,但很顯然,6號的反應要比10號快得多。“什么東西?那是什么東西?”
蕭霄實在有些懷疑。觸電般的麻意從秦非的尾椎骨自下而上,一路蔓延到天靈蓋,又順著他高舉過頭頂、一把推開地窖木門的手,沖向迎面而至的地表空氣中。
蕭霄與6號一個跑一個追,在寂靜幽暗的游廊里渲染出了一種生死時速的激情氛圍。直到影片結束前,鏡頭移動到了主人公的背后,原來那個鬼一直都坐在他的脖子上……眼前的神像與它在石像或掛畫中悲憫祥和姿態截然不同,如今的它身形巨大,衣袍上沾滿血污,像是一個毫無理智的屠戮機器。
華奇偉一愣:“什么意思?”八人于是在義莊正中圍坐成了一圈。
導游思前想后了半天,就只想出這么一句讓人死心的話?聯想到守陰村副本中,那片潛藏在亂葬崗里的獨屬于鬼嬰的領域,秦非心頭微動,有了隱約的猜測。
“對呀,那個第3條規則不是寫了嗎?不要靠近■■,應該指的就是不要靠近墻壁吧。”
說到這里,鬼女面部的肌肉開始猛的抽搐起來:“那個活引,就是我的弟弟。”
司機身邊的窗戶上掛了塊牌子,牌子上大半字跡已經模糊不清,只能勉強辨認出寫著的應該是【///——守陰村】那是義莊最靠角落的一具棺材,秦非這兩天一直沒有多朝那里看,自然也就沒有發現里面還躺了一個人。
這其中的邏輯也很簡單。秦非才不想要它的腦袋,他一點伸手接過來的意思都沒有表現出來。六千。
不是僵尸沒有聽到鈴鐺聲的那種不能動。還有什么,是能夠成功打動一位母親的?他的本意只是在刀疤面前試試這電話究竟是否得用,卻沒想到幾聲忙音響過,那頭竟然真的被人接通了。
但,假如僅僅是這么簡單,醫生又為什么沒有看出來呢?秦非站了沒多久額角就沁出汗來。他唯獨可以確定,在撒旦最后進入鏡子前,望向自己的那一眼中,切切實實地寫著恐懼。
作者感言
林業有點遺憾,卻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