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非的直播間內,氣氛卻顯得頗為緊張。不說話,也不動。
污染源在封印之海交給秦非的那枚戒指,現在依舊待在他的手上。隔著挺長一段距離,他們沒太聽清兩人在說什么。這是哪來的NPC?看起來好像在公事公辦,實際上卻明晃晃的在拉偏架。
薛驚奇臉上流露出尷尬之色。豬人站在原地,雙手依舊高舉過頭頂,仿佛在等待著什么。車上堆滿了破爛。
第三天一早,起床鈴響的時候,哈德賽先生換了一身嶄新的紅西裝,帶著他標志性的雀躍腳步,推開了圈欄區的大門。
“太好了。”老虎玩家的語氣中透出由衷的喜悅,“你們跟我來。”他們身上那一塊一塊的,是胸肌嗎?是腹肌嗎?
“不是,主播想干嘛呀?”
“假如玩家被NPC一問就心虛,給自己捏造了陌生人或救援隊之類的身份,后續的信息根本就拿不全。”身下的鐵皮不斷發出咯吱聲,玩家們心驚肉跳,生怕異常的響動會引起某些NPC的注意。
秦非眨眨眼:“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呀。”但其他人都沒敢將這話題拿到明面上來說。
“等到一樓也合并進外面的空間里,我們才能找到離開這棟樓的大門。”“我還和她說話了。”如果對面站的是其他玩家,秦非不會多嘴。
秦非并不確定,它是否和那個坐姿雕像互換了位置。留下一群人站在原地呆滯地相互對望。秦非笑瞇瞇的開口:“秘境在哪里,我已經大概有數了。”
“快點,別磨嘰了!”門口的刺頭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和一般的玩家不同,強化的并非肌肉,而是耳力。
單打獨斗很容易出現危險。那些傷口有的已經結了薄薄的血痂,有的卻還在往外不斷滲血。
以至于這里甚至已經不像一間所謂的“雕塑工作室”,而更像一間用來堆放雕塑的倉庫。這座林子怎么自己長腳跑過來了??“是從雪怪肚子里冒出來的?!”烏蒙大驚失色。
“三丫?”秦非聽了一大堆話,關注重點卻完全偏了。
秦非幾人正在路上走,忽然被一個人迎面攔住,林業三人愣了一下,秦非和陶征卻瞬間認出了對面的人是誰。別墅主屋的門被關上, 庭院內瞬間空曠下來了,秦非終于皺起眉頭。他長著一雙倒三角眼, 從他出現在秦非面前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緊緊盯著秦非。
就在陸立人動手的同時,泳池邊緣的空地上,他的三名同伴也同時出了手。矮墩墩的小姑娘邁著兩條短腿,走路速度卻飛快,半點不比旁邊的成年男子緩慢,一高一矮兩道身影不過眨眼便消失在了旁邊的轉角背后。當時他親眼看見犯人被押送往了甲板下方的底艙里,有極大可能,現在就被關在工作區內的某一處。
那可真是一場笑話!黑晶戒在他摸到這片石板時又迸發出了猛烈的熱意,隨即平復下來,再也沒傳遞出新的消息。秦非這才安心地停下心中的計數,和應或搭起話來。
“一起來看看吧。”
每個NPC手中都提著一只鐵皮大桶,里面裝滿了紅色的泥狀物。多虧了彌羊脾氣好,不是那種愛斤斤計較的人。
“主播真的膽大心細,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副本里利用身份優勢,強行把規則給修改了的!”
秦非已經不需要再額外加速,因為身后的老鼠三人也已被絆住。旁邊的排行榜?
那雙淺色的瞳孔中像是盛著兩汪泉水,清澈透明。彌羊奇奇怪怪的模樣像極了精神失常,林業面帶怪異地瞅了他幾眼,問秦非:“你那邊的事處理完了嗎?”
“喂。”“服了,有沒有人能來講講現在的情況。”
既然這是寶田先生的雕塑室,那系統提示里提到的NPC,肯定也就是寶田先生本人了。越來越多的怪物圍攏了過來。但是光叫菲菲又好像挺奇怪的,總感覺好像有點,呃,過分親密了?
很難。吧?吧吧吧??溫度低的嚇人,秦非低頭,發現自己身上穿了件嶄新的深灰色沖鋒衣,里面是兩件保暖服。
唐朋就是那個剛才在活動大廳里舌戰群儒的玩家。
黑臉玩家匆匆支付完罰款,再也耐不下心坐下,步履匆匆地離開了娛樂中心。秦非大搖大擺地走進保安亭內。光從外觀上來看根本無法分辨。
然后, 結束副本。他甚至沒有多打量眼前這兩尊雕塑幾眼。系統提示在幾名玩家耳畔響起。
有人對倒霉的十八個玩家發出冷嘲熱諷,迎來了十八道怒目而視。秦非:“方便告知一下辦案結果嗎?”丁立計算著他們在副本中的進度,怎么算都覺得希望渺茫。
“那是什么人啊?”秦非一怔。得到這個道具的玩家應該還沒幾個,能弄明白使用規則的就更少。
作者感言
副本的陰謀層出不窮,一切陷阱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