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豬人NPC說完“揭幕儀式正式開啟”這句話后, 他身后的大紅色幕布倏然墜地,露出一扇用鮮花和氣球扎成的拱門來。可等到再醒來時,他卻已經回到了山下村莊中溫暖的床上。三途道:“會不會是指我們之前打碎祭壇后,刷新出來的那些鬼怪?”
谷梁卻沒有回答,微勾著下頜,看上去有幾分神秘的模樣,拉著丁立坐到了不遠處的段南和阿惠身旁。
他在進入雪山副本后一直使用著自己原本的形象,如今危機當前,他干脆利落地發動了天賦技能。
衣著光鮮的尊貴人類們捂著嘴尖叫起來。“不知道。”蕭霄和林業交換了個位置,讓他能看得更清楚。他似笑非笑地開口:“你怎么來了?”
而一個月時間就升到A級……
“還記得我們討論過的嗎?豬人在開幕儀式上說過,這是一場動物表演。”
“好家伙,谷梁是個圣人嗎?第一次見有人主動貢獻自己的。”還是……秦非轉身,靜靜凝視著身后的樹影。
秦非眉心緊蹙。
前面是轟隆隆不斷運轉的絞肉機, 后面是插滿尖刀的監視器,林業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空前絕后,老婆真的太牛啦!”“完蛋啦,我的漂亮老婆傻掉了!”秦非沒有握住他的手,語氣平靜地詢問:“為什么來找我們?”
這項計劃十分富有可行性,很快得到了玩家們的一致認可。
這名玩家并不在旅客團隊里,林業此前從未見過。不知過了多久,現在所有人的呼吸聲都越來越粗重,力量快要用盡時。秦非回頭,就見彌羊一手堵著耳朵,仿佛正在忍受著什么,用和聞人剛才如出一轍的便秘表情,梗著脖子道:“你……你能不能,順手把我們也牽上?”
十分鐘后,已經有不少玩家失魂落魄地癱坐在了地上。
第一天時,他需要秦非幫助他脫離密林的追捕,自然無法動手。那宛若深潭般沉寂無波的眼中漾起波瀾。從大家身上的衣著來判斷,秦非認為,那東西極有可能是在夜間,對即將入睡的登山社員們進行了突襲。
好在這次人多,而且大家身上都綁了繩子,這才得以安全折返。咔擦一聲。
那個玩家不知道還有好幾個和他一樣拿到了居民身份的人,還以為自己就是獨一份,是這個副本里隱藏的重要線索人員。“?樓上色迷心竅了是不是,那是頭套痛個溜溜球!”
陶征又摸出一個袋子,幾人蹲在地上撿祭壇碎片。“老婆沖啊啊啊啊,勝利永遠屬于公主殿下!!”
“黃色房間是單人游戲,紅色房間是兩人以上的多人游戲,綠色房間是一次性游戲房,當有玩家成功通關后,房間就會消失。”雖然外面的天色已經黑透,但實際上現在時間還早,幾人根本睡不著。……
他可以指天發誓,他過來安慰丁立絕對不是抱著這樣的目的,純粹只是順路經過時突發善心,僅此而已。“所有來到高級區的動物們,每天可以進行一輪高級游戲,游戲失敗將會受到房間內規則的懲罰,而游戲成功……”
腳下一軟,重重跌坐在地上。這群玩家中唯一有希望逃出去的,似乎只有彌羊一個。反正事情本來也是因他而起。
“這是為什么呢?”得救了?秦非走到彌羊身邊說道:“他今天去社區里的美容院做了個光子嫩膚,看起來是不是年輕了不少,媽媽?”
但想一想,這玩意對現在的秦非來說是保命用的,的確也能值那么高的價。宋天點了點頭,不動聲色地偷偷望了薛驚奇的背影一眼。成功獎勵彩球:10顆;
秦非沒有料想到這個副本竟會遮掩玩家的面貌,在進入副本時選擇了開啟【游戲玩家】的皮膚。管他呢,反正岑叁鴉又不是他們的同伴,再說這里哪個玩家還沒被人叫過名字?就算沒有當面叫出來,也會在背后談論。
蕭霄悄聲道:“這些是不是副本道具啊?”
但,比起曾經那個在湘西荒村的亂葬崗中被嚇到四肢癱軟,只能靠人營救的狼狽少年,林業無疑已經成長成了另外一個自己。
老鼠對自己的天賦技能分外信任,認為繼續留在這里是徒勞無功。
“我靠,什么東西?!”他一個C級玩家怎么可能斗得過?而他在副本中唯一的身份,就是【死者】。
老保安嘴上叼著一支煙,劣質煙草燃燒的嗆鼻氣味讓秦非呼吸微窒。灰白色的雪山湮沒在陰云之間, 漫天飛卷的雪片肆虐席卷每一寸土地,凜冽寒風化作尖嘯不絕于耳,將天地間所有其他聲響盡數吞沒。
而將彩球捧在手中的那一刻,絕對是玩家的心理防線最疏松的一瞬。今天下午又是在木屋中找線索,又是爬雪坡、進村,都是十分關鍵重要的節點。秦非瞇起眼睛,緊緊盯住了那個桶。
什么仇恨、原生家庭、邪惡的宗教之類的元素,一個也沒有出現在故事中。“剛才在那條通道里,開膛手杰克被污染得那么嚴重,這個小秦憑什么一點事都沒有,這本來就不符合邏輯!”有系統提示,還沒死。
作者感言
他用盡全力回想著:“他的口袋里放著黃色的符紙,身上還有一個布袋,臉偏向左側,像是在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