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信嗎?”他微微揚起唇角,“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這只不過是一場賭博,賭的是……你的命。”
他回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看向彌羊:“尿尿,你要跟來嗎?”就這么一回事。
這幾句話表面上聽起來極其普通,但從今日玩家慘死一事中就能看出,每句話都潛藏著言下之意。
這老頭是彌羊在一個B級副本中的偷竊對象,輸出不高,但血很厚。
它信誓旦旦地伸手指著光幕。
半小時后,異樣的響動在船艙內(nèi)響起。秦非一目十行,閱讀速度快得驚人。
這些飛蛾并不只是咬人,而是無差別的攻擊,谷梁身上穿的沖鋒衣和里面的衣物都有一定程度的破損,裸露在外的部位也都和臉一樣,慘不忍睹。
還是更早以前,祭壇吸收秦非的鮮血以后,突然像是抽了風(fēng)一樣,一個接一個自動現(xiàn)形。
咔嚓。直到剛才,在吃完晚飯以后。
污染源聞言怔了怔,表情神色分毫未變,在無人留意的角落,耳尖卻不受控制地爬上一片緋紅。充斥在耳畔的吵鬧聲。污染源說這些話時,偏冷的聲線壓得極低,帶來一股難言的蠱惑氣息,和祂方才搖著腦袋說“我不知道”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門外的人沒有想到,實際上,完成屋內(nèi)游戲只需要花費不到5分鐘時間。
秦非帶著一群人向活動中心外走去。
聞人黎明在自家隊伍中從來都擁有著說一不二的話語權(quán),雖然秦非還沒說出他反對的原因,但聞人心中已然涌起淡淡的不悅。那雙眼睛看起來如同無風(fēng)的海面, 波瀾不驚,卻帶著山雨欲來的氣息,仿佛一個不慎便會掀起驚濤駭浪。鬼火直到這時都還沒意識到危險,但林業(yè)和三途都瞬間明白了秦非的意思。
差點把觀眾笑死。薛驚奇面帶笑意地上前:“不要害怕,老人家,他不要你,你可以和我們組在一起。”——這好感大概有5%。
到底該怎么辦才好?
系統(tǒng)出廠的頭套雖然看起來厚重,實際套在頭上卻一點也不會勞累到頸椎。
有人試圖走上前去摸一摸那棟大樓的墻壁,想看看它究竟是否真實存在,被身旁的其他玩家一把拽住。緊接著,黑暗退散,有人從外朝里面喊:“快點滾出來!”“谷梁?”
藏在活動中心里的玩家們望著窗外的怪物, 開始逐漸感到了不安。而且這還不是最恐怖的。“那個房間里的其他游戲都被我收到沙發(fā)底下去了,我自己也躲到了沙發(fā)底下,桌上放著的,是我形象盲盒里自帶的游戲。”
到時候秦非一定會裝作很遺憾的樣子對他說:哎呀,我早就勸過你了, 可你偏偏不聽。
而有本事,就更可以說明他身上的彩球多了。秦非眸色微沉,聯(lián)想到方才被烏蒙剖開的那只雪怪,心中有了不太美妙的聯(lián)想。
谷梁被玩家們掰著下巴,強灌進了無數(shù)補血藥劑。狐貍懵了:“沒看到他們下棋啊。”
彌羊委屈了三秒鐘,步伐堅定地走到秦非身邊:“我愿意加入你們。”“艸!”雙馬尾站在薛驚奇身側(cè),被突然出現(xiàn)的詭異一幕嚇得縮了縮肩膀:“我們頭上……是不是有什么聲音?”
“砰!”“啊?主播好看也不用每次都夸吧,重點是,你要夸去夸自己老婆啊!夸我老婆干嘛!!”
王明明的媽媽:“你本來就是我們家中的一份子,之前不讓你去二樓,只是害怕你會嚇壞了。”
“草!”彌羊暗罵一聲,“我們這是捅了雪怪老巢了??”
甚至,直到秦非近距離望向那個洞口時,他都完全沒能感受到里面有這物品的存在。
彌羊眼睛一亮:“在哪里?”
“每天不是溜門撬鎖,就是偷雞摸狗!主播,我宣布你被逮捕了,現(xiàn)在立即關(guān)押到我家里去!”
【載入完畢!】在幾次欲言又止,他終于忍不住開口。隔著薄薄一層眼皮,有一道閃亮的光芒忽然晃動了一下。
一個老頭癱坐在箱子前,一副無賴樣和對面的男玩家對罵:
作者感言
現(xiàn)在蕭霄一看見秦非露出思考的表情就下意識地緊張,總覺得他又要發(fā)現(xiàn)什么令人害怕的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