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驚奇和崔冉兩人商討了片刻,共同作出決定:“我們現(xiàn)在準(zhǔn)備再去幼兒園里看看,有人想和我們一起去嗎?”
為了防止腦回路清奇的黛拉修女一會兒又發(fā)神經(jīng)說他勾引男人,秦非毫不猶豫地為自己套了一個年齡護(hù)盾。而剩下的玩家則迷茫地互相望著。他們想離開走廊往休息室去,卻在邁動腳步的那一瞬間迸發(fā)出了一聲聲咒罵。
最后統(tǒng)計出來,總報名人數(shù)竟達(dá)到了二十二人。
果然在副本里實力才是硬道理,落后,就要挨打!“對對對,秦大佬真的不是故意弄死那個人的!他剛才都和我說了,他有別的事要去做。”導(dǎo)游見狀點(diǎn)了下頭,似乎是在肯定秦非心中所想,卻也沒再多說其他的話。
或許是秦非周身那種恬淡卻鎮(zhèn)定的氣場太能震懾人心,7號不自覺間便被他狠狠說服了。
那東西不知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一下子就出現(xiàn)在了距離秦非極近的位置,近到他幾乎能夠感受到她的呼吸。“臥槽???”她開始說一些秦非聽不懂的話。
瓶子是空的,上面貼著紙條。她的聲音和前幾次說話時完全不一樣,那種平緩得如同木偶般的聲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濃重的焦躁不安,嗓音尖利刺耳,像是針尖猛然扎入耳道!程松聞言,還沒來得及接話,義莊大門卻突然被人敲響。
而且又為什么,鏡子里只有秦非,卻沒有鬼嬰呢?
直到畫面中的某人忽然抿了抿嘴。
蕭霄搖了搖頭:“普通人當(dāng)然不行,但工會獵頭是特殊的。”雖然屋里很黑,根本看不清前后左右的人, 還是回頭狠狠削了徐陽舒一眼。
都像是帶著惑人的鉤子。千言萬語匯成同一句話:“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鬼火壓根就沒有見過神父本尊,自然也不會知道,這身衣服是秦非從那個倒霉的老家伙身上硬扒下來的。
那個男孩子雖然初入副本有些慌亂,可總體上來說還是個比較機(jī)靈又能下得了決心的人,只要有一絲一毫求生的機(jī)會,他都不會輕易放過的。有人在14號被割喉之后。
秦非望了他們一眼,沒再多說什么,朝身旁的蕭霄揮了揮手:“回吧。”
或許是系統(tǒng)都看不下去他在這副本中持續(xù)不斷的倒霉,難得的好運(yùn)終于降臨在了秦非身上。
……
不過……亂翻東西怎么就不純潔了?再說了,玩家們因為害怕觸犯規(guī)則,翻東西都是輕手輕腳,拿起什么下一秒就立馬放回去,簡直有素質(zhì)得不行。
一片混沌之間,唯有人群正中的秦非依舊神色自若,像是漆黑一片的海平面上,唯一的、恒久不變的那座燈塔。
……青年仰起臉,清澈的眸底不見絲毫驚懼,反而氤氳出一種攝人心魄的明亮,那雙眼底像是有火在燒,仿佛不論他落入怎樣絕望的境地,都永遠(yuǎn)不會被打倒、永遠(yuǎn)能再次站起身來。而就在秦非聽清黃袍鬼名字的那一剎那,它的頭頂也冒出一行描述文字來。
它的軀殼上沒有皮膚,猩紅色的肌肉被淡黃的油脂包裹著,就像一個剛被活剝下一層皮的幼小嬰孩。14號已然不再有多余的精力做最后的掙扎。
徐陽舒長長地嘆了口氣:“我家祖上就是做這一行的。”三途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店里的其他顧客,片刻后得出結(jié)論:“我們得把碗里的東西吃完才行。”
全家福上,這戶人家一共有六人。“你不是同性戀?”有老玩家見狀忍不住回頭,用一種介乎于嘲諷與勸告之間的語氣道:“老大爺,你可別鬧了,快去找找線索吧。到時候摸不清游戲的規(guī)則,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他實在想不通,他和10號同時沖過0號囚徒的面前,怎么0號偏偏就盯上了自己??熟悉的內(nèi)容響徹耳畔,秦非渾身肌肉瞬間緊繃。
“全軍覆沒?”蕭霄一愣,“全軍覆沒是什么意思?”
免得到時候,刀刃割在脖子上,他們還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倒霉。
按照目前情況來看,這個副本假如玩到最后,很可能主打的就是一個信息差,那么對方自然知道的越少越好。
只要?dú)?光除了自己以外的剩余23個人,勝利便近在眼前。看見的那一眼,大概是導(dǎo)游用了什么法子。“沒事。”
秦非眸色微沉。三途聽鬼火說著,不知怎么的,就覺得事情似乎不太妙。秦非一路向前,同時在腦海中思索著那幾條掛在迷宮門口的規(guī)則。
它用五指有一搭沒一搭地順著秦非皺巴巴的衣服,就像在擼某種小動物的毛。
餐廳里寂靜無聲,這氛圍很奇怪,大家明明是在進(jìn)行一場怪談直播,卻好像突然來到了兇案發(fā)生現(xiàn)場,正在聽著警察叔叔有條有理的分析案件發(fā)生情況。看看這小東西!
導(dǎo)游舉起鈴鐺,抬手輕晃,尖銳刺耳的鈴聲瞬間穿破霧氣,宛若一道道利刃般,刺入所有人的耳中。若是有朝一日,秦非的天賦技能能夠凌駕于副本之上,那他在探尋副本線索時,勢必會擁有超越其他所有玩家的優(yōu)勢。
作者感言
秦非伸手扣了扣桌面,示意鬼火朝這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