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新人全都圍攏了來,就連老大爺,同樣也在猶豫過后也站了過來。
宋天又是搖頭:“我也不清楚,我沒有留意。”在副本外的真實世界中,為了解決自己突然出現異常的情緒問題,秦非曾經嘗試過無數次此類的心理治療。老人緩緩抬起頭來。
一切正如秦非所料, 告解廳已經徹底報廢,再也用不了。秦非的回答水平堪稱厚臉皮教科書的表率。
厚重的黑色木門摩擦地面發出陣陣悶響,潮濕的霉味飄散在空氣中。刀疤退后兩步,回到程松身側。
“等你離開迷宮,成功到達目的地以后,迷宮的存在與否就也不那么重要了。”透過那雙空有蘭姆輪廓的眼睛,秦非能夠看見一個與那孩子截然不同的、浩瀚、磅礴,而又難以捉摸的靈魂。
利爪劃破衣物,就像尖刀刺進豆腐那樣輕易,肩膀下的皮肉傳來陣陣尖銳的刺痛。因此秦非只是咳了幾聲,原以為肺部會傳來的那種火燒火燎的灼痛感卻一直沒有出現。……
窗外燦金色的陽光灑落在床邊,為他纖細卷翹的睫毛鍍上一層金色的暈影,略顯蒼白的皮膚也因此平添了幾分暖色。
“小心!”耳畔傳來一聲疾呼!但這依舊引起了黑袍NPC的興趣。
可是,這聽起來容易,要想真的辦到卻十分困難。秦非目送著她們的身影隱入門后的陰影。
她駭然回頭,纖細的脖子已完全無法支撐頭骨的重量。腐爛的臉孔驀地湊近,裹挾著濃厚的、幾乎化為實質的怨氣,壓制得談永分毫動彈不得。黏膩的黑色長發如同一道道繩索,在地面延展著,直至伸長至他的面前。
“你覺得,我們守陰村怎么樣?”有人在歡呼,有人在尖叫,有人呼朋喚友,興奮地喊他們趕緊過來。
“……不,準確來說,我還沒來得及犯。”他先前的猜測是正確的,記憶不可更改。
只有好學生,才會對學校布置的這種邊角料工作都如此重視。“告解廳,剛才好像已經被血修女給毀了。”
秦非順從地跟著安安老師,兩人走向沙坑邊。四人踏上臺階。
十余道人影陸續推開門來到走廊。
他并不是在夸張,是真的一點都不痛。某天,他意外進入了規則類怪談直播。而是因為他發現,自己轉過拐角,卻又回到了剛才那條路起始的地方。
當他或祂得知,有另一個人想要殺死自己時。就在秦非打完招呼后,彈幕短暫地靜默了一瞬。直到修女對他怒目而視才不情愿地扭過頭去。
秦非躺在刑床上,眼瞼微垂, 柔軟的睫毛投落一面陰影,令他看起來顯出一種叫人捉摸不透的幽深, 不自覺便能吸引他人全部的注意。可是,刀疤。【任務提示:糟糕!安安老師的哨子掉到沙坑里啦!來和老師打個賭吧,看看好運氣的小朋友,能否猜中哨子丟在了哪個沙堆里?】
秦非的身上好像有一種魔力,能夠令人不由自主地產生信賴感。它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剛才說什么?”嘗試良久,無果,秦非不得不放棄。
蕭霄:“……”
“不,這不是舉手之勞。”秦非正色道,“對于我來說,這非常重要。”不過,嗯。此刻場面十分詭異。
隨著秦非一聲叱喝,兩人不要命般地狂奔起來!那是一張極為可怖的面孔,被可愛衣飾包裹的小臉上,竟然沒有半片皮膚,猩紅的肌肉上覆蓋著黃白交織的筋膜與油脂。面前的青年微笑著,禮貌而客氣地出聲詢問。
圣嬰被告密后會被扣積分,那神父呢?“引誘我,去偷修女的內褲!”“是嗎?那我再看看吧,我剛才差點就走了。”
不斷回響在耳畔的系統提示音將黑暗帶來的閉塞感稍稍驅散了一些。
雖然皮膚顏色青白刺眼,一看就是死了不知多久的尸體,但比起之前血肉模糊的一團還是順眼上了不少。秦非走啊走,走啊走,始終未曾接近,直到那抹身影在他眼中越來越渙散,直至消失不見。
秦非離開村長辦公室,順著走廊向前方走去。
他露出一個心滿意足而又意味深長的笑容。
趕尸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嘖嘖稱奇。蕭霄一顆心咚咚狂跳,對面的女鬼雖然沒有立刻傷害他們,但明顯也來者不善,蕭霄不明白秦非為什么還不跑。“不恐怖呀,我覺得這個副本比我上次去的那個,看起來要舒服多了呢。”
那種盡心盡責的樣子,簡直像是面對前來視察工作的領導。
死得不留絲毫線索,死得所有人都一無所知。12號為什么讓10號把資料交給三途?從門打開的那一刻開始,光幕上直播的就又是全新的、從沒有玩家探索到過的內容了。
作者感言
飛濺的水珠灑落在船上, 又引起一片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