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是個人。他半點沒受到外在影響,一手托腮,一手驅趕著草叢里的蚊子,悠悠然等待著6點的來臨。
所有玩家屏息凝神。
危險!危險!秦非腦內像是拉響了一盞瘋狂鳴笛的警報。十幾個人擰成一股繩,里面A級玩家B級玩家都不止一個。
在這短短10分鐘時間里,秦非使出了渾身解數,最終將比分控制在了8:2,房間8他2。“走吧,快點走吧?!钡?明一邊搓手一邊轉身去拆帳篷,兩邊的樹影被拉得越來越長,看起來張牙舞爪如鬼魅,刁明一刻也不想繼續待在這里了。彌羊:“……”
不是沒有能一次拿5顆以上彩球的房間,可那些房間的游戲難度都偏高,進去的玩家都還沒有出來?!澳阕约嚎窗伞!?/p>
甲板上竟是正在舉行著一場晚宴。原本空茫一片的雪原那頭,一座漆黑不見邊際的密林正靜謐佇立。
刁明呆滯了幾秒鐘,陡然想起昨天看到過的規則。5秒鐘后,彌羊正在門前,氣得像一條被人搶了肉以后跳腳的狗。遠處走廊,有人高聲喊叫起來。
如果遇到東西襲擊他們的話……正在牽制他們,讓他們無法說出與垃圾站相關的信息。“我明白了!”
這條該死的走廊,只要待在這里,就會不停的掉san。
砰!一連排問號,秦非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好感度條??姿济饕惑@,望了過來。
規則說了,一間房間只能住一個生者,但秦非意識到了這其中的文字游戲。谷梁沒有多想, 他只是純粹地感到疑惑,峽谷路面十分平整,在經年累月的厚重積雪掩蓋下, 純白色的路面上連碎石子都不見一枚。
那雙透徹的淺色雙眸中,仿佛能夠包容萬物。
搖晃了幾下,依舊沒能穩住身形,狠狠一頭栽倒在地!
應或聽秦非這樣一說,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隊里其他人雖然口中嚷嚷著要讓刁明一個人去死, 但實際上,大家都對隊里情況門清。……
奇怪的聲響緊追不舍。“啊啊啊啊,老婆喘氣的樣子好嬌,老婆是公主?。?”嚯!
“嗚……嗚嗚嗚嗚……”本就寂靜的夜色忽地更暗了一個度,遮蔽月光的陰云散去,頭頂殘月高懸。它要掉下來了!
玩家急于確定自己是否安全,于是又問了一遍。
他將囚犯的頭狠狠一提,囚犯被迫仰起臉來?!?這……”彌羊倒抽一口涼氣。
……
秦非看不清它的眼神,但那種被怪物鎖定的感覺如同附骨之疽揮之不去。
才第二天就拉開了整整三十五分的差距,之后顯然也很難彌補。
彌羊坑起岑叁鴉來毫無愧疚心理,就像秦非偷偷利用孔思明對付開膛手杰克時心安理得一樣。
他只是又一次想起了剛才,在前一個垃圾站里,那一個接一個掏出來的祭壇。它剛才明明看見彌羊就站在角落?!靶λ?,是我把人想的太壞?!?/p>
除了他們以外,就只有彌羊和岑叁鴉也綁了繩子。石雕下方的紅色蠟燭已熄滅許久,此時卻突然再次燃起。
秦非乖巧地回應:“好的,媽媽?!?/p>
孔思明苦笑一聲。
他沒有想到的是,如此堅硬的石塊,竟會在他手中碎成幾段。
這個內容非常簡單的鬼故事,曾經是網絡上紅極一時的都市怪談。
……
作者感言
在某些特殊時刻,或許能發揮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