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秦非寬慰道。秦非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嘲弄的笑。那是……
配上蘭姆那張柔軟無害的臉,頓時讓氣氛和緩了起來。但現在, 蕭霄的心里徹底平衡了。
“跑!”“對。”
就在此時,意外卻突然出現。【???:好感度——不可攻略】
室內恢復安靜,秦非一個人躺在房間里,盯著天花板出神。光線昏暗,人跡罕至,算得上一處說悄悄話的好地方。秦非幾乎不敢想象,萬一這東西割在他的皮膚和骨頭上,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
而道路盡頭,第九間囚室的門正敞開著。說話的正是那個之前在教堂里試圖號召大家的西裝中年人。他“白”了半晌, 一句完整的話也沒能說出來,只得悻悻地閉上了嘴。
蘭姆不情不愿地站了起來。棺材里面靜靜側躺著一個人,雙眼緊閉,面色蒼白中帶著青紫,呼吸微弱,額角不斷有細汗淌出。
“你來的時候看見他們了嗎?”她詢問鬼火。然而,事實證明,人不能忘了“樂極生悲”四個字怎么寫。
進門前的那一瞬間,他的身型卻忽然頓住了。“我以我的信仰、尊嚴與人格擔保, 事實絕非如你所說的那樣!”
“孩子,你在哪兒?”那殺死六個,豈不是就……
秦非掀起眼皮看了那人一眼:“還記得大巴上的廣播嗎?”
油炸???“那、那。”林業的臉色一白,“我們要進去嗎?”秦非試探著問道。
孫守義倒抽了一口涼氣,指向第四條。“七,村中沒有活著的死者。若您遇到活著的死者,請及時回到義莊,進入房間內就寢,充足的休息可以保持大腦清晰。”
每當他們做出一些或是血腥或是暴戾的事,被壓抑的本心就會更顯露一分。
“……要不我們在車里等一會兒吧,萬一導游出去了呢。”孫守義嗓音艱澀。
秦非掀起眼皮看向他,漂亮的琥珀色眼眸里沒什么神采。秦非盯著看了片刻,臉色微變。符紙這種東西,并不是畫好以后隨便一個人扔出去就能起到作用,其最后發揮出的威力,與使用者的手法、所身負的能量都有著密切的關聯。
手指們蜷縮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著秦非的話。“誒。”秦非也明白過來了。
秦非此刻毫無頭緒。
他甚至開始說起了胡話:“吃……我要……吃……”林業又驚又喜:“快快快,貼它頭上去!”
秦非也有可能有著比通關更重要的事要做。這顯然惹得黛拉修女十分不悅。以他所見,光是看秦非那勝券在握的表情,他就能肯定,對方一定還藏著些別的信息。
壯漢惱羞成怒,視線落在司機的臉上:“你——”“我聽說他有的時候會出去,去別的教堂,至于什么時候回來,沒有人清楚。”最角落的地方,還放著一張污漬斑斑的電療床。
與刀疤比起來,面帶微笑的秦非看上去就像一只柔軟而弱小的貓咪,沒有絲毫攻擊性——一看就會被刀疤收拾得很慘。
正是由于它無處不在,所以才更加容易讓人忽略。
“玩家秦非對積分核算結果是否還有其他疑義?”……雖然他確實是這么個意思。
秦非的身后,一直沒有說話的安安老師探出半個腦袋來。秦非記得很清楚,在過來守陰村的路途中,大巴車外一直有奇怪的不知名怪物追逐著大家,當時刀疤幾人意圖跳下車,被他所阻止,余下所有人也都沒敢開窗。
“宋□□居民樓那邊過去了,之后就一直沒回來。”
那像是破爛的魚皮一樣的眼皮緩慢地掀了起來,瞳孔緩緩,轉向秦非所在的方向。直播畫面出現雪花的事情再也無人在意。
之前在告解廳里,三途連要開口的意思都沒有,所有分數全都由鬼火一個人拿了。那么主,也就只能選擇他。
金發男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您好,請問您遇到什么困難了嗎?如果有需要,隨時可以來找。”說完那些,秦非邁步走向餐廳門外。
不只是他,剩下的人也一樣。可再后面的王明明家,門牌上寫的卻是444。——除了刀疤。
作者感言
林守英的眼睛,那就是神像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