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一種極其滲人的語氣說道:“誰,想當(dāng)下一個呢?”但當(dāng)天晚上,鬼嬰突然出現(xiàn)在了秦非眼前。
“挖墳?”蕭霄試探著向那邊走了幾步,心有余悸地停下腳步。不知來處的鐘聲接連敲響了14下,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了14號女人的天靈蓋上。
“沒事。”
青年微微垂眸,略顯蒼白的臉色肅穆而平和,雙眸微微瞇起,笑容一派天真:“有人過來了,但是沒關(guān)系。”
鬼嬰身上終于不再是筋膜與血肉,而是長出了一層皮膚來。
或是被里人格所誘惑,心中冒出種種邪惡的念頭。什么、什么東西、堵在他的嗓子里面了……他伸手想要去摳,但自然是徒勞,除了將脖子上的傷口越摳越大,沒有起到半點幫助作用。
“說吧,我親愛的孩子。”而且得到的線索通常還都語焉不詳。小時候徐陽舒在家里胡亂翻東西玩,在儲藏室里找到一堆紙張泛黃的舊書,藍(lán)色的布面封皮滿是年代的痕跡,上面用毛筆寫著書名。
那要搜到什么時候?大家直接一起等死算了!
等到終于緩過氣,秦非定睛查看車內(nèi)環(huán)境,卻忍不住皺起眉來。徐家的祖籍雖在湘西,可徐陽舒從小到大,卻從未踏足過這片大山一步。
這分明,就是守陰村中隨處可見的那尊神像!不僅僅是簡單的將筆記的內(nèi)容抄錄下來。另一種,則是做得光明正大。
果然不出秦非所料。棺蓋掀開的那一刻,清亮的男音打破了寂靜的空氣。
“守陰村面積雖不小,但具有標(biāo)志性的公共建筑卻并不多。”秦非道,“禮堂、祠堂、亂葬崗,除此以外,還有那六戶人家自己的房子。”這也就讓玩家們逃脫起來十分輕易。
她上下打量著秦非,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您的衣服……?”2號玩家被他算計了一把,正在持續(xù)不斷的掉血。秦非并沒能在廚房發(fā)現(xiàn)什么其他出格的東西。
但是名字起的這么敷衍,高低還是有點過分了吧。彈幕里瞬間又刷起一片夸贊之語。大約20多分鐘以后,女人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在走廊上。
有人失控般用力錘起車廂墻壁,一個脾氣暴躁的乘客大聲嘶吼著:“下車!我們要下車!這是什么破直播,我拒絕參加,你們這樣是違法的你們知道不知道!”不規(guī)范的操作導(dǎo)致村中陰氣橫流,那些被堆積在祠堂外的尸體,在某一日突然都化作了活尸。
他遠(yuǎn)遠(yuǎn)地打量著早餐鋪子,又低頭思索了片刻,從身后跟著的三個玩家里招來一個,同他低聲耳語了幾句。
不知是不是老人關(guān)窗戶的動作太大震到了房梁,那串看上去最為老舊的紅紙錢竟在空中晃了幾晃,而后竟“啪唧”一聲摔落在了地上。上當(dāng),避無可避。果然,不出他的預(yù)料。
從臥室窗子向外看,可以看到一棟棟整齊排列的居民樓,散滿陽光的廣場上有不少人在走動。
他只要再找個機會,繼續(xù)哄哄別人就行。
“天黑了。”徐陽舒眼見眼前一行人心意已決,可憐巴巴地求饒,“我們明天再去行不行?”更危險的是,還會暴露自己的長相。
他們好不容易走過層層山道來到守陰村,卻十分倒霉地遇見了尸變。那個什么鬼“祂”,該不會是和他有仇吧……
很快,他來到了空闊的過渡區(qū)域。系統(tǒng)的力量這樣強大又這樣神奇,說不定,已經(jīng)完全抹去了他在外面世界存在的痕跡。他的家人現(xiàn)在,也可能已經(jīng)徹底把他忘了吧。然后她開口:“請你離我遠(yuǎn)一點。”
短發(fā)女生伸手用力搓了搓臉, 嗓音沙啞:“然后, 然后我也不知道了……”“ 哦!傳教士先生,您的感嘆可真是太對了!”
鋼管光滑的表層摩擦過神父的手掌,那奇異的觸感,似乎給了他非同一般的體驗。黑色皮面上貼著張便條,上面寫了幾個字。玩家們?nèi)粲兴迹歼B連點頭應(yīng)是。
所有人都在討論,E級區(qū)出了一個牛逼得不像話的新人。
“說吧,我親愛的孩子。”但是一只四個人的固定小隊,剛好也進(jìn)了圣嬰院的副本。鏡中的影子被秦非如此當(dāng)機立斷的動作弄得臉色一黑。
只有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依舊圓睜,被熱油炸至萎縮的眼球潛藏在空洞的眼眶中,隨著頭顱在油鍋中的起伏不斷起起落落。“所謂的對抗賽,其實只是分成兩個陣營以后,單純的競速賽而已。”
黛拉修女的指尖輕輕蹭過秦非的面頰,冰涼的指尖在他的肌膚上游走。他只覺得秦非隨身攜帶的各種款式的衣服,未免也太多了一點。0號面色神秘,從齒縫中擠出窸窸窣窣的怪誕笑聲:“你真的害怕嗎?還是覺得享受?”
且不說能否有去有回,光是這進(jìn)入冥府的門路,活人就絕對摸不著。“安全通道連通了隔壁三棟樓,我們從安全通道走,可以一直跑到最右邊那棟矮樓的天臺。”
但如今這個笨蛋顯然無法擔(dān)此重任。被怪物愛撫,實在不是什么美好的體驗。秦非直接被震在原地了。
作者感言
這話在秦非聽來簡直像是失了智,但竟然真的有人附和:“我同意,這車開得不快,我們可以從車窗里直接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