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副本給大家分配了每人50元的旅行經費,但按社區的物價,這50元是不足以支撐我們度過15天的。”
“什么什么,這幾個人在打什么啞謎。”假如想規避這種情況的發生,就要盡可能避免和“活著的死者”做接觸。
秦非歪了歪頭,與導游對視。
但任平還是死了。更何況是在距離近到已經臉貼臉程度的對戰當中。老板娘接過錢,低頭記賬,秦非卻并沒從柜臺離開,而是安靜地站在柜臺前,一雙仿若沁著蜜色的琥珀色眼眸忽閃,欲言又止地看向老板娘。
放眼望去,亂葬崗上還有不少玩家正狼狽地逃竄著,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五分鐘過后,應該還能剩下幾個人來。一直?兩人肩并著肩,正在交頭接耳,前方不遠處是程松,和另一個秦非沒有見過的人說著話。
眼前的神像與它在石像或掛畫中悲憫祥和姿態截然不同,如今的它身形巨大,衣袍上沾滿血污,像是一個毫無理智的屠戮機器。
看見來人是秦非,村長一愣,眼中寫滿難以置信:“你居然——你、你怎么……”大概就是游樂園鬼屋里最劣質的那種道具人偶,膽量稍微正常些的人都不會被嚇到。
秦非只感覺到一股颶風裹挾著自己,由于移動速度太快,他甚至沒有看清自己被風掀飛的過程,只聽見幾聲驚呼,而后便重重栽進了屋里。“如果不小心看到神像的左眼,請在午夜十二點時去往村內東北角山坡,用當日新折的楊柳枝抽打自己三下。”【恭喜玩家秦非在本場副本積分核算中,獲得MVP稱號!】
秦非“唔”了聲,終于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心滿意足。他們嘗試了許多種辦法:
有的高階觀眾甚至會將自己身上全部掛滿,走起路來叮鈴桄榔地,像顆圣誕樹一樣,以此來彰顯自己不同尋常的身份地位。
他們已經三天沒有離開過守陰村了。
假如這種媒介遍布整個迷宮——依舊是一些天主教相關的圖樣,圣母、十字架、耶穌受難之類的內容。
可惜, 他終究是打錯了算盤。在朱砂接觸到皮肉的那一刻,棺中原本面色青白的尸首便開始以一種極為可怕的速度腐爛分解,直至化成六具白骨。
幾名玩家都不是圣母心泛濫的人,在刀疤數次挑釁秦非、暗算凌娜、甚至還間接地害死了劉思思以后,沒有一個人愿意再與他為伍。在其他人都還一臉懵的時候,原本呆在老人身邊的秦非忽然一聲暴喝,猛地轉身,如同兔子般向門口竄了過去!
非常奇怪,走廊上有好幾個玩家和看守都在走動,修女從始至終沒有多給他們一個眼神。那張線條稍顯柔和的面孔,此刻像是覆上了一層霜雪,琥珀色的眼眸望向人時不帶絲毫溫度,令每個被他目光掃過的人心中都涌起一陣難以自制的震顫。
蕭霄:“噗。”怎么他身上是帶毒嗎?“真是很抱歉,對于他的死,我也很遺憾。可是我能有什么辦法呢?人生嘛,總是這么無常,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個先來。”
蕭霄小聲喘著氣,穩住心神,勉強抬起頭來。D級廳門口的過道上,一個靈體攔住另一個靈體詢問道。總而言之,秦非認為,自己應該是死了,而且是在被那輛車撞飛的瞬間就死透了。
“鑰匙呢?這可是你老家。”凌娜對于徐陽舒一而再再而三隱瞞事實的行為感到有些不悅,這家伙滿嘴跑火車,口中沒有一句實話。面對眾人的目光,他又一次開口,面帶微笑地強調:“我不同意你們開窗。”
【當前數據已刷新新星推薦池90日內歷史記錄,系統即將為您帶來更優質的流量推薦,請再接再厲!】指南?又來?偏偏秦非還坐在那里不說話,掀起眼皮,像在打量什么有趣的小玩意兒似的,盯著他看個不停。
他很想問問祂,除了守陰村那次,他們以前是不是還在什么別的地方見過?“不要。”
聽到這里, 三途和鬼火都不動聲色地給了秦非一個好奇的眼神。蕭霄:“!!!”其他那些意義不明的規則暫且不論,起碼有一條是明確的:
“出口!出口到底在哪里!”
那種胸腔和腹腔共鳴迸發而出的回響,帶著嚴肅與神圣交織的肅穆,穿透那塊絨布,傳入鬼火的耳中。蕭霄說完,不解地問道:“秦大佬,你說他們這都是怎么了?”少年心臟狂跳,忍不住又抬頭,十分小心地瞟了門一眼。
秦非頷首,向鬼女道謝。秦非彎下腰,用刀子將那蓬苔蘚刮了下來,湊到眼前仔細地查看。他從隨身背包里拿出板磚,輕輕蹭了蹭神父的手背。
為什么它卻像是早就已經知曉了后續似的?
走廊上沒有風,空氣帶著凝固的死意,木門的軸承卻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來。
之前孫守義擔心他倆單獨留在義莊里會出事,走之前用繩子將他們五花大綁后塞進了棺材,可不知為何,他們自己爬出了棺材,眼下又躺在了地上。
最終,三途實在忍受不了了。
“薛先生。”
村長卻好像并不想走:“不請我進去坐坐?”道理是這樣沒錯。
作者感言
事實上,這戒指也只有秦非才能夠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