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舒?”蕭霄一愣。
為的就是將這屋子打造成一處聚陰之所,利用鬼怪嚇退想要來徐家盜寶的山野毛賊。他條件反射地瞇起眼睛,等到再睜開的時候,視野中便已經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客廳了。你在外面瘋狂的找他嗎?他是失蹤了,還是死了?
事已至此,隱瞞也沒什么意義了,他干脆將一切都和盤托出。
這副菜雞的樣子,真是給公會丟人啊!
徐陽舒哪里還頂得住啊!
你還不如直接承認自己是個24k純變態呢!!
秦非默默收回視線。
秦非反過來安慰蕭霄:“你要這樣想,我們早一天進副本,就能早一天出副本。”6號愣怔片刻,望向秦非的眼神變得奇怪:“你沒聽見系統提示音嗎?”
不愧是好朋友,待遇就是不一樣。林業的一臉的難以置信:“不去了?”
“班里的小朋友最喜歡這個哨子,每次我一拿出來,大家就都搶著要,一不小心就被他們弄到沙坑里去了。”11號似乎有臆想癥, 時不時就會說幾句胡話。
……“主播又要下地牢了!他應該是打算繼續往后探索吧,我從來沒仔細看過地牢內部的構造,這次一定要好好看看。”他這樣說道。
數道目光追隨著走廊中心的6號,6號沖眾人笑了笑,站起身:他想誘惑12號,讓12號成為魔鬼的信徒。聽起來,怎么和他自己一個人走的時候遇見的那個鬼差不多?
虱子?
反光的油漆在頂燈照耀下晃得人眼前模糊一片,秦非向那邊走了兩步,忽然發現一個十分奇怪的細節。兩人身前,徐陽舒的眸光果不其然閃爍了一下。
林業的一臉的難以置信:“不去了?”看得出,她實在非常緊張。
秦非不由得輕嘆一口氣。這個男的還是男的嗎,怎么一丁點反應都不帶有的?
他依稀記得,“痛苦之梨”除了塞進嘴里,似乎也可以塞進一些其他的地方……
而且這種倒頭就睡的作風,讓他想起了某個人……他偷偷瞄了一眼秦非。但下意識的,如同鬼使神差般,蕭霄十分順滑地接了句話:“咱們還是別打擾徐陽舒吧,他受到了精神污染,現在需要休息,再說他都神志不清了,你和他說話他也不會搭理你的。”
“我也是紅方。”她好像覺得,去弄死一個原本就離死不遠的人,要比弄死一個活得好好的人合理些。他們遇到的那兩個囚徒,似乎有些太過于容易對付了。
可他們剛才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異狀。
小鬼……不就在這里嗎?薛驚奇長長舒了口氣。假若此時沒有一個如秦非這般神智清醒、且強大到足以堪破異端的人存在,這片迷霧便會永遠籠罩在眾人頭頂。
還有那個秦非——譚談永一想到自己在他們那里受到的挫敗,就忍不住咬牙切齒。
這也讓他徹底打消了停下腳步對付那二人的打算。
蕭霄卻完全冷靜不下來:“萬一他們來了怎么辦?”天色已經黑了,屋里燈光昏暗,蘭姆來到一樓。
無形的虛空中,有某種東西發生了微小的變動。“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主播睜眼說瞎話的功力與日俱增。”
光幕那頭的觀眾們直接看樂了。——但這媽媽的含金量還有待商榷,因為家中除了蘭姆,還有另外四五個小孩。秦非緊緊盯著身前不遠處,那叢異乎尋常的苔蘚。
這個副本里沒有什么真正的懺悔,所謂的懺悔,不過是告密而已!算了這不重要。或許他們會輕蔑不屑地笑著罵幾句,恥笑他的不自量力。
與蕭霄周身散發出的焦灼截然相反,秦非整個人則顯得過于閑適了,面對刀疤不善的目光不為所動。
“那些被蝴蝶的卵侵入的玩家,會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十分崇敬蝴蝶,就像在一個巨大的蟲族洞穴中,那些子民們面對蟲母時那樣。”
她抬頭向那邊望了過去。
作者感言
不過有一點鬼女倒是沒有看錯,徐陽舒著實是個不肖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