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當機立斷,撒腿轉身就跑!
秦非欣然應允:“沒問題。”假如沒有出現死亡。
這該死的副本,就像是特意不想讓他好過似的。好的吧,怪不得你會覺奇怪。回家又恰好看見王明明的媽媽準備來幼兒園除雜草,于是他“自告奮勇”地領了這份工作,在贏得媽媽交口夸贊的同時,也名正言順地得到了進幼兒園的機會。
他的聲調被他故意壓得很柔,卻帶著一股異常冰冷黏膩的意味,落入耳中時令人感到十分不適。“目的地已到達,請大家有序下車——”
很奇怪,一般來說,在面臨這樣生死攸關的局面時,大多數玩家都不會這么容易被說服。之后怎么樣,還得看他繼續發揮。現在他一句懺悔也說不出來,會不會壞什么事兒啊?
秦非話音落,周遭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很快他不再亂動,也不再有其他反應,一臉木然地任由對方將他拖出了門外。
祠堂面積很大,而玩家一共只有7人,他們既然決定探查祠堂,就勢必要分頭行動,否則還不知要耗費多長時間在這上面。“尊敬的神父,我要在此懺悔。”鬼火:“……!!!”
【3號圣嬰已退出本次選拔!】
接著,站在空地上的玩家們接二連三的消失了。旁邊的其他玩家光是看著都覺得頭皮發麻,處于危險中心的人卻神色如常,絲毫不見異樣。毫無情緒的熟悉機械女聲在耳畔響起,秦非從一個純白的空間閃現進了另一個純白的空間。
“???什么情況?”
但床上又的的確確躺著一個人形的東西,戴著帽子,寬大的衣擺順著床沿垂下。蕭霄見狀一愣:“你要去參加對抗賽?”
“教會的探查員嗎?還是小報的記者?或是……政府的人?”而這一次,他們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了。蕭霄頓時擔憂起秦非的處境, 著急忙慌地離開囚室,沖進了迷宮游廊里。
一號一雙眼睛在秦非、蕭霄和鬼嬰之間打轉,目光落在鬼嬰身上時顯而易見變得友善,而當視線挪移至秦非和蕭霄身上時,又帶著濃重的審視和敵意。瓶子是空的,上面貼著紙條。
總比去偷內褲要好得多得多。徐家祖宅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五人動身,邊聊邊向義莊的方向走去。
好家伙,外置點頭,真是這輩子頭一次見。
1號總覺得,12號身上應該藏著什么其他人不知道的秘密。別說后門或是窗戶,就連狗洞都沒有一個。他們只是旁聽,沒想到正歪打正著,為自己的副本之旅提前攢了些經驗。
秦非在老頭面前站定。緩緩抬起手,沾滿血氣與碎肉的斧頭在燈光照耀下閃出銀色的寒光。村長就在辦公室里,蒼老的臉上布滿胡須,干枯的皮膚像是一顆常年未經日曬的樹。
他的目光游移到秦非臉上,很快,像是反應過來了些什么,沒多說話,揮了揮手示意屋內二人出去排隊。可,怎么說他也是NPC呀,只要多問幾句,遲早能挖出一些信息來的。——還說什么8號的頭是自己撞在桌子上磕破的。
可是,該死的,剛才那個突然說話的家伙,到底是誰?!玩家們心思各異。呈現在眼前的是一棟很普通的鄉村民宅,帶有地域特點的木質結構房屋與村中別戶人家并無不同,屋里凌亂地堆放著各種雜物,將角角落落都塞得滿滿當當,給人一種莫名的壓抑感。
這棟樓是村中人的產業,林守英無事不會傷害里面的人和物,而樓內又被徐家人擺了聚陰的陣法,正是鬼女將養生息最好的去處。“這是對神的不尊敬。”神父有些惱怒。
反正也不會死。掃帚沒能揮舞到秦非身上。那呢喃囈語,在這詭異的氣氛中顯得分外滲人。
秦非在進入囚室后,在不到兩米的距離中接連踢到了兩次異物。就算他沒聽到,其他那么多的觀眾,肯定也會有聽到的,總該有人回應。……
值得吐槽的點太多, 他一時間竟不知該從何處入手,最終訥訥道:“啊,你要找污染源啊……可是, 呃, 這該怎么去找啊?”秦非眉眼彎彎,漂亮的琥珀色瞳孔中盈滿笑意,抬水向他打了個招呼:“嗨,早上好~”尸體呢?
非常奇怪,走廊上有好幾個玩家和看守都在走動,修女從始至終沒有多給他們一個眼神。他本來就已經很慌了,等聽到4號玩家被殺死的播報以后,這份慌張更是直接飆升到了極致。
大無語家人們!
王明明的媽媽:“對啊。”秦非仔細品鑒著這句話中可能蘊藏的含義。拖著她走向了寢室區。
職業:華國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心理學特聘教授、京市公安總局刑事偵查大隊特聘心理顧問,國家一級心理咨詢師……春陽社區社工這可是她自己的手啊!
林業覺得那個阿姨很可憐。或許還有時不時拍拍修女的馬屁。3號的計謀,就是光明正大地敲開秦非的門。
“好呀好呀。”林業倒是蠻高興的。
作者感言
秦非:“這是周莉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