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處可逃。
怎么會有人隨身帶這種東西啊??“這些都是禁忌。”在西方傳說中,它代表罪孽、邪惡的欲望、謊言,代表著一切不吉祥之物,抑或是——
……【84人關注了您的直播賬號。】
輕而有規律的腳步聲沿著廂房一側響起。“有什么好緊張的,反正主播也不能用自己的人格給自己加分,他干脆現在直接拿著本子去告解廳,5分鐘解決戰斗。”加上第一次直播結束后,被秦非大肆揮霍了一把的那些積分,秦非現在一共有了14613分。
鬼嬰從始至終都沒有攻擊他,可他實在是太害怕了,鬼嬰出現后沒多久他便嚇昏了過去。鬼火差點被氣笑了。老人灰蒙蒙的眼中翻涌著不善,尖銳的目光像是淬了毒藥的飛刀,直直往凌娜身上射去。
那些遍布整個村莊的巨眼,在蔓延到義莊門口時卻毫無征兆地停了下來,并沒有合攏的大門像是一道無形的分界線,將門內與門外隔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一步一步。這間卻不一樣。
對于要怎樣處理這兩名失去理智的玩家,余下眾人抱有著不同的看法。在醫生的記錄中,蘭姆共有24個不同的分裂人格,恰好對應了24名圣嬰。能這樣自由自在的做鬼,不比魂飛魄散要好的多嗎?
雖然眾人現在還并不清楚守陰村副本具體的背景故事,但起碼,明面上的主線已經十分清楚了,就是那場一年一度的村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扭頭,目光奇怪地望向門外。
巨大的倒計時懸掛在天空中,像是一只系統用來監視玩家的巨大眼睛。全是些沒有任何指向性的廢話。
恐懼,已經成為了占據他腦海的唯一念頭。立刻便有人學著秦非的樣子做起了餐前禱告,可似乎已經來不及了。蕭霄快被秦非嚇哭了,大佬兩個字再也叫不出口:“秦非、你??”
蕭霄跟著走了進來,鬼嬰在里面爬來爬去,整整一分鐘過去,什么也沒有發生。秦非與蕭霄對視一眼,眼中都有了答案。
他向兩側扯了扯嘴角:“呵呵,不要開玩笑了,下午你的同伴來這里找過我,說他們和你走散了。”
他的胸口懸掛著那枚圣母抱嬰掛墜。這次秦非沒有立即去D區辦理入住,而是和蕭霄一起回到了他們在E區租的房子里。饒是僵尸的血條再長,被撕咬成碎片也一樣要死。
第七日的村祭需要從剩余的存活玩家中篩選出六人。當那些碎片重構成新的畫面時,秦非儼然發現,他已經來到了幾年之后。沒有時間和小桑干耗了,宋天只能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像只無頭蒼蠅一樣亂找。
身后響起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
秦非沒有回答,蕭霄反而因此來了勁:“大佬別謙虛,我醒來的時候車上就只有你已經睜了眼,你的精神免疫一定很高吧?進過幾次直播了?”
秦非聳了聳肩:“我們出不去了。”躺在地山的人口鼻出血,四肢抽搐幾下,很快不再動了,高大的怪物追趕上來,伸手撿起地上的尸體,整個塞入口中,就像是吞進了一整塊糖。
在1號的房間里,大家找到了一個盒子,里面放著一堆非常奇怪的東西:相機,望遠鏡,放大鏡,螺絲刀,鐵片……
按照目前情況來看,這個副本假如玩到最后,很可能主打的就是一個信息差,那么對方自然知道的越少越好。
蕭霄抬頭向秦非看去。
莫名其妙被選中的蕭霄:“?”“這個副本中的全部24位圣嬰,除了你以外,全部都擁有一個隱藏的身份。”
——直播純屬娛樂,單純熱衷于主播色相的觀眾數量,絕對不比那些正緊張觀望戰局的觀眾少。再加上他看上去單薄又無害,比暴力瘋狂的6號不知好到了哪里,因此,在大多數玩家眼中,6號對他們的威脅反倒更加直觀一些。
但秦非非要問,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一副,你不答我就不去做任務的樣子。這才是現如今的重中之重。他坐起身,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等一下!等一下!”身后傳來林業的低聲驚呼。“嗯?”秦非眨眨眼,“沒這沒什么呀。”他那粗短的脖子上同樣傷痕遍布,皮肉外翻,道道血痕觸目驚心。
“什么意思呀?這個班的老師和學生,該不會全都是鬼吧?”廂房外,義莊院落內。
他用一種冷漠而充滿欣賞的、像是在評估一塊菜板上的生豬肉一般的語氣這樣說道。
“但是……”“而我們這些老玩家。”“砰!”
宋天道:“事情發生的太快了,感覺像做夢一樣。”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在秦非之前,甚至從未有人發現過這座地下迷宮。
林業一噎,趕忙搖頭:“倒也沒那么糟。”成功趁著棺蓋閉合前將這串鈴鐺順到了手里。
安安老師:“……”無論如何,總算是有了收獲。
作者感言
緊接著,眾人無比熟悉的情景再度發生,墻面地面猛烈收縮震顫, 焦黑色的灼燒痕跡像是電影中快速播放的鏡頭,自遠及近迅速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