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不留痕跡地順走,以他的身手來說,應該還算容易。緊接著,他手里拿著的皮球就那么憑空消失了。他一分鐘前才剛想到,幸好自己現(xiàn)在是在里世界。
此刻場面十分詭異。當他或祂得知,有另一個人想要殺死自己時。還好秦非自己爭氣,一個人也能殺回來。
而直播鏡頭中,秦非已經走到了醫(yī)務室前。
他這樣說著,自己也覺得自己抱大腿的意圖太過明顯,臉上浮現(xiàn)出兩團十分顯眼的紅暈,像是兩團高原紅似的。
雖然觀眾可以觀看的直播視角眾多,但絕大多數(shù)流量還是匯聚到了頭部的幾個直播間中。它可以穿墻,可以出現(xiàn)在它想去的任何地方,可以隱形又突然出現(xiàn)。放風的囚徒們和越獄的狀態(tài)自然不同,他們的手上腳上都會被鎖鏈捆住。
玩家的臉色悄無聲息地沉了下去。安安老師看起來20多歲的樣子,長著一張白凈討人喜歡的圓臉,說起話來也溫溫柔柔。片刻后,有人驚呼:“那是什么東西?!”
“目的地已到達,請大家有序下車——”
好可惜,他今天那個來自魔鬼的哄騙任務,在之前用鋼管和板磚教訓神父的時候就已經百分百完成了。
那些閑談的人并沒有提到公會高層們準備怎么對付秦非。“……總之這里非常的危險,一不小心就會遇到死亡危機。”她壓低聲音,像是告誡又像是恐嚇。“繼續(xù)。”她咬牙切齒地催促道。
原來那張血肉模糊的面孔,竟是被鎖在了一道鐵制圍欄之后。……
禮堂內部的裝潢與外面截然不同,白瓷地板嶄新,天花板上掛著一盞風格奇異的水晶吊燈。完成隱藏任務即可提前結束游戲。
他望向走廊上的人們,瞇了瞇眼睛,面上閃過一絲薄怒。“過來吧,我的孩子,快點過來”
不然豈不是成了白嫖?他張開嘴,小心翼翼地將秦非往口中送去。
他抬手,掐掉了電話線。“天……亮了?”蕭霄伸手, 五指穿過乳白色的濃霧,神色有些許恍惚。秦非:“……”
過于寬大的校服將他的身形映襯得略顯清瘦,有穿堂風掠過, 掀起他的衣擺飄飄蕩蕩。
眼下的情形實在糟糕得過了分。
與此同時,在場的看守卻齊齊變了臉色。秦非又重復了一遍:“如果我想遞交副本線索,應該去哪里辦理呢?”
沒有外來人,能活著離開。這個小東西的身上似乎發(fā)生了某種奇異的變化。他說完,身前的簾子后面和身后同時傳來了忍俊不禁的“撲哧”一聲。
秦非點點頭。“然后呢?”其他人只以為是秦非拿出了壓箱底的道具,只有蕭霄盯著那紙面上的紋樣,眸中閃過一絲了然:“可以,這個能管用!”
“剛才你問我,林守英被祭為神明的初衷明明是護佑村中人的安全,為什么后來卻開始傷人。”
“秦大佬,你剛才在走廊上看見了什么?”“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懷疑,修女自己也只會背這一句話。”
又一巴掌。
他的神色幾經變化,最后咬了咬牙:“可以。”看守們揮舞著電棍,氣勢洶洶地警告著眾人。
鬼火稍微冷靜了些下來,大口大口喘息著:“那,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秦非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穿透厚重的石質墻壁,落入眾人的耳中。
明明秦大佬好像也沒說什么了不得的話。還死得這么慘。“這樣啊……”秦非若有所思。
如果儀式完不成……是棺材有問題?
這個情節(jié)至此終結,秦非眼前的時空再次化作一片虛無的彩色碎片。村長雙手合十,神色虔誠。“去死吧——!!!”
它一定、一定會帶著他,在這座迷宮里永恒地、無止境地走下去!談永拉著臉,不信邪地換了個方向,又向遠處走去。“告解廳,剛才好像已經被血修女給毀了。”
“那,有什么是我現(xiàn)在可以做的嗎?”道長的眼睛亮閃閃的。鬼女曾經說過,《馭尸術》存放在徐家祖宅中,是因為徐陽舒的爺爺對于自己放棄了家中祖業(yè)心懷愧疚,希望有能力的后輩能夠回來,重新拾起這門手藝。青年上下唇瓣相碰,輕飄飄地說出了十分殺人誅心的話:
這么有風度的男人,現(xiàn)在可不多了。直播大廳里,無數(shù)觀眾的心正隨著秦非的動作緊緊懸在半空。
作者感言
——就好像他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做過很多次類似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