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過長長的山路,來到河邊。“這就是那個外省旅行團吧。”“我為我的愚蠢感到深深的懺悔!”
守陰村也由此而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個虛弱的人在走廊中艱難地挪動著身軀。秦非輕輕“嘖”了一聲。
秦非眉心微蹙。
“我靠,我靠,他們真的要找到那些尸體了吧!”
秦非點點頭。
雖然很難堪,但他面對的起碼都是NPC。秦非久久未動,終于引起了蕭霄的注意。
他比刀疤差在哪里?怎么這個什么鬼工會的獵頭就那樣看上刀疤了呢。骨頭上面還殘留著一些零星的碎肉,傷口參差不齊,像是被什么野獸啃食過一般。然后開口:
玩家們突然被從支線地圖的各個方位傳送回來,此時還都一臉懵。不斷回響在耳畔的系統提示音將黑暗帶來的閉塞感稍稍驅散了一些。媽媽手里拿著一雙膠鞋,努力想往腳上套。
6號在表世界的休息區里已經用清水將自己渾身洗凈,而秦非,雖然他用手怕清理了自己的手和臉蛋,可他衣袍上那些血跡,卻還明晃晃的暴露在那里。
6號一步也不敢停歇。實不相瞞,鬼火已經快要被嚇死了。越來越詳細的地圖隨著秦非的腳步,在他的腦海中呈現出來,卻始終未能起到任何作用。
七天,僅僅半程而已。四個渾身腐爛、散發著陣陣惡臭的尸鬼從四個方向向他逼近,林業想起身逃跑,可身體卻被某種來源不明的力量束縛著,四肢與軀干都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像是有一根看不見的繩索,將他牢牢束縛在原地。他沒有忘記,圣嬰院,是一間教堂。
十二聲。
既然秦非他們回來了,他和刀疤也沒有再出去的必要,兩人走到義莊一角坐下,無言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這里的房屋和景色無疑仍是守陰村祠堂該有的模樣,可祠堂內部,所有格局卻都已經變了樣。說完轉身離開。
才讓主播走向了唯一勝利的結局。竟然用如此風輕云淡的語氣說出了這樣的話。可是,秦非還是有一點不太明白。
最終,右腦打贏了。
“而一旦圣母懷中的那顆心臟完全變成血紅色,玩家們就會在里世界徹底異化,被里人格占據身體,變成不會思考的怪物——或者像14號那樣,完全變成另一個人。”
蕭霄與凌娜眉心緊蹙,林業雙目失神地向門走了兩步, 被孫守義猛地一把拽住衣領。有靈體咬著牙猛拍大腿:“早知道就不該在賭盤上投這個D級玩家的,這下肯定要血本無歸了!”徐陽舒苦笑了一下:“其實這些東西,我從來都沒接觸過,是我爸告訴我的。”
“喂!”
因為有黃袍鬼從中作梗,秦非離開門內世界的計劃足足延緩了一個多鐘頭才成功施行。“你在害怕什么?”他走遍了大半個村子才終于勉強找到一個愿意理會他的人。
“主播的眼睛真漂亮,好像戴了美瞳一樣。”安全離開副本的路都已經鋪到了他腳下,傻子才會不配合。這小家伙的突然出現的確給那兩人帶來了不小的震撼。
司機身邊的窗戶上掛了塊牌子,牌子上大半字跡已經模糊不清,只能勉強辨認出寫著的應該是【///——守陰村】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裝腔作勢地相互應和著。
未知的危險永遠是最可怕的,那兩人并不弱,能將他們弄成這樣的,一定是十分可怕的東西!看起來溫順而聽話,和那個在車上獨自挑釁持刀歹徒的青年仿佛完全不是一個人。
因此,孫守義認為,他們或許可以這樣猜測:村民們為了村子的祭祀,每個月殺一個人,作為祭品。
按時間線推斷,大約就在上午11:00~12:00中間。
……事實上, 他甚至覺得有點舒服。
秦非收回視線,在桌上看見一個相框。假如他真的說出一兩句守陰村的不足,誰知道會不會被判定為對守陰村或是村民的不敬?這個人怎么這樣啊!!
不能退后。
說完后蕭霄自己也是一愣,眸中閃過一絲恍惚,很快又歸于平靜。分辨不出男女的嬉笑聲在秦非耳邊響起,似乎很遠,又似乎很近。
清晰的系統播報聲響徹在每一位玩家耳畔。鬼女低聲重復著秦非的話,像是在喃喃自語:“這么多,人數應該夠了呀……難道地下那些尸鬼沒有爬出來找你們嗎?”林業不知道。
“緊急通知——”
作者感言
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