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帖的那個人是怎么說的?”秦非目光閃了閃,“當時我在干嘛……是在上廁所嗎?我好像沒和你一起看帖。”這些事情,和秦非與彌羊毫無干系。
那兩把斧頭深灰色的金屬截面上, 遍布著暗紅色的銹跡, 刀刃卻寒光閃閃,僅用肉眼便能看出鋒利異常。副本的各個角落,正在門內或門外走廊上的玩家們,同樣面露驚異。
彌羊被驚得目瞪口呆,壓低聲音,偷偷問秦非:“什么情況?”只是不知道為何,近距離下如此微弱的光芒,卻能夠傳到那么遠的地方?“對了,你們和其他玩家待在一起時要多注意。”
呂心心中涌起難以名狀的絕望。
“你們說這玩家是不是走后門啊?我看他和那個負責NPC關系好像挺好的,NPC是不是偷偷告訴他了哪間房間最簡單?”
綠色的房門背后,是一間約10余平米的房間,房間內空空蕩蕩,只有正中位置擺著一張矮桌。
一顆原模原樣的人頭安在人的身體上,手腳卻變成了八只,關節扭曲成蟲類,看起來古怪至極。
“……我總感覺這些眼睛就像在看我。”彌羊胳膊上的寒毛都立起來了。秦非聽應或解釋完,忍不住嘴角一抽,問他:“你們隊在副本里不和其他人合作,這條規矩是誰定的?”
可在這個副本里,在眼前這個少年身上,秦非卻什么也沒能感覺到。
可他們根本不想過去啊!!污染源?
雖然這么遠的距離后面那人應該聽不見他們的話,但也不保證人家會不會有別的方法。
這游戲肯定是可以玩的,但究竟怎么玩?狼人社區的幕后黑手,會是這兩位嗎?
六名留守在活動中心里的玩家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烙著煎餅。“太多了,打不過。”烏蒙非常冷靜地做出評判。
楚江河整個人抖如篩糠。這話聽起來挺嚇人,將桌上另外三人都驚了一跳。后來的那些玩家兇神惡煞,一看就不是孔思明會喜歡的樣子。
猴子提到的老鼠隊伍,當然就是昨天一大清早,差點被秦非帶到溝里去的那三個倒霉玩家。秦非借此機會,開始在尸體身上大肆摸索。
蕭霄好奇地插嘴:“那,假如他們什么壞事也沒想干呢?”想要走通整座峽谷,所需要付出的,無非是一條或兩條人命而已。房間正中位置擺放著一個銀色的解剖臺,解剖臺上躺了個人,雙眼緊閉臉色慘白,手腳都被繩索捆著,腰間還拴著鐵鏈。
“這里原本是那位邪神的封印地,在我的碎片降臨后,封印便順其自然地加諸到了我身上。”
難道今晚注定是個平安夜嗎。既然現在他尋求了秦非的庇護,那當然就要以他為馬首是瞻。“怎么了?”彌羊問。
啊不是,尊稱你一句公主你還真的抖上了??聽到秦非這樣說,污染源正了神色。
“主播怎么還在不停的問。”可死人是通關不了副本的,也不需要什么陣營轉換。
但事以至此,玩家們別無他法。
第四條規則里可是寫的清清楚楚,玩家應避免與鴿子產生肢體接觸。
秦非心中有了底。“哼。”羊媽媽冷哼一聲,轉頭走了。“砰!”
印泥鑰匙紙能作用在最簡單的基礎房門上,也就是副本沒有額外施加任何開鎖條件的門。“怎么了?”應或被嚇了一跳。
而副本內,秦非正死死咬著他的嘴唇。當時污染源告訴秦非,這哨子適合用來調教鬼嬰,就是因為鬼嬰也隸屬于“小朋友”的范疇之內。
就像一只幼崽被天敵覬覦的野獸——雖然巢穴中的幼崽一個崽就長了八百個心眼子,老母親根本算計不過他。見秦非四人終于商議完畢,回到人群中,老虎十分急迫地上前:“怎么說?”
五個字有如魔音穿腦, 在玩家們耳邊片刻不停地回響。
那是真正的復眼,成百上千隊復眼中同時印出玩家們的身形。“系統這樣設計,一定是為了算計我們,假如玩家的分析能力不足,就會被副本給出的表象迷惑,一直在錯誤陣營的任務指引上發力,直到最后全軍覆沒!”
“現在房間里有兩個危機點。”獾玩家沉吟道,“監控,和那個NPC。”刺頭一副要給鬼火當護法的樣子,上前兩步,一屁股把薛驚奇頂開。這收音機看起來也很有些年頭,灰色機殼有數處凹陷,破得不成樣。
和秦非一起笑場的, 還有他直播間里近20萬靈體觀眾們。
作者感言
“我這次絕對沒騙人。”徐陽舒伸出手發誓,“ 我保證,我把老宅翻了個底朝天。那里真的什么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