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是臨時組的隊,離開活動中心后在路口遇見,恰好三人都不想單獨行動,于是便湊在了一起。然而,誰都沒有想到。
秦非聽懂了,不過,他還是有些事不太明白。因為12號身后還站著那兩個公會玩家。
秦非垂眸,將神色語調放緩到極致,整個人顯得十分溫順:“我想找蘭姆。”……秦非身后,有個頂著一頭卷曲金發的、面容英俊的男子忽然出聲道。
余下兩人點了點頭,對此表示了認可。清雋的青年身姿頎長,膚色白皙,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株風中的白楊柳,看上去親和又可靠。“這是低級靈光蠟燭。”蕭霄向林業和凌娜解釋道,“有一定的驅魔效果,在中式本和西式本中都可以生效。”
線索就在眼前,偏偏就是收集不到,幾人不舍得走,依舊磨磨蹭蹭地擠在屋子里,像一群老鼠似的往各個角落里鉆,試圖尋摸出些許不同尋常的細節來。
秦非低頭輕輕咀嚼著食物,同時不著痕跡地觀察著餐廳里的眾人。但秦非竟然覺得,這段時間,比他在副本中奔波游走在死亡邊緣的那兩天兩夜加起來,還要讓人心累。眼前的神像與它在石像或掛畫中悲憫祥和姿態截然不同,如今的它身形巨大,衣袍上沾滿血污,像是一個毫無理智的屠戮機器。
“秦大佬!”那昨天下午和晚上,16號以后的玩家為什么都沒有出門?秦非快步走進居民樓內。
和秦非一樣,蕭霄也意識到了徐家祖宅正是他們門內之行的最終目的地。現在,每個紅方的人都煩躁得要命,白方玩家卻若有所思,各自在心中盤算著什么。村民告訴程松,前幾年祭祀開始前,也有游客在村中亂竄,甚至想要找他打聽離開村子的辦法。
壯漢眼中驚懼未消。如果玩家們能夠找到那本書,或許,真的能夠將局勢扭轉過來。“秦大佬!”
如果撒旦是一個平常人,這個時候可能已經需要上呼吸機了。到了這樣一個和鬼屋差不多的地方,幾名玩家心中多少都有些不太自在。咔嚓。
鬼小孩拉住他的褲腳,露出瘆人的慘笑,他和藹地摸摸鬼小孩血淋淋的頭:“小朋友一定是找不到家了吧,走,哥哥帶你去找媽媽。”……
他從家里雜物間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認清了,就自己這腦子,這輩子都不可能學得會趕尸。
他怪異地咯咯笑了起來,沾滿血污的臉上,神色冷戾而又癲狂。
四周被一團團濃黑如墨的霧氣所包裹,伸手不見五指。
那必將至關重要。拉開后便是一截不知通往何處的階梯。“再然后,我發現幼兒園好像恢復正常了,我就又從圍墻里面翻了出來。”
那些人發瘋的時候他就老老實實蹲在一邊,看守們抓人時自然也就略過了他,只在最后將他和其他人一樣關進了囚室里。他顯然十分膽怯,他并不敢出言呵止對方,甚至連抽回自己的手都不敢,只是低垂著頭,用牙齒緊咬著下唇。
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個副本,恐怕是不太好過了。凌娜好奇地盯著看了半天,終于發現,那個中年夫妻中的丈夫和npc老人樣貌極為相似。踏入義莊大門的一瞬間,秦非感到自己右腿一沉,像是有什么重物掛在了上面。
兩名五大三粗的看守立即沖上前,一左一右控制住了2號玩家。“這樣嗎?這樣的話,主播就算真的把臉湊上去,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低低的陰笑聲又從背后傳來,孫守義面色不虞,舉著手中的蠟燭朝身后的黑暗處揮舞了幾下。“噗呲”一聲,燭火遇到空氣自動燃燒,暖黃色的火光照亮前方的一小片區域。
24號被秦非這突如其來的溫情舉動嚇得一顫。秦非也有可能有著比通關更重要的事要做。村長探進來一個腦袋:“大家做好準備了嗎?”
“我聽見有個奇奇怪怪的女聲在我的耳邊說話。”至于副本內同樣危機四伏這件事,蕭霄反而沒那么擔心。
都沒有對玩家進行主動攻擊。蕭霄望著那個方向,神情中有一絲難言的復雜:“也許我們就不該告訴他們這些。”或許,他的掛墜狀態一直不變,并不是因為他的精神免疫比其他人更強。
秦非握住了那只裸露在深綠色簾幕之外的手,用力反向一掰!
另一個卻一臉老神在在的模樣,舉手投足間透露著一股越往前黑暗便越稠密。
還有一些關于污染源,或是剛才他莫名進入的那個黑暗空間的事,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佐證,但秦非心中隱約感覺到,他不應該和系統交流這方面的問題。片刻后,他終于回過味來。秦非細細品味著這三個字。
“好干凈的長相!想看他被怪物撕成碎片。”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小心了。“所以。”秦非終于找到機會,將對話切入了正題,“休息室里那張紙條上寫的東西,的確和你有關,是吧?”
見外面久久沒有反應,那只手的主人似乎焦躁了起來。“走吧。”秦非拍拍手上的灰,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樣子,“先進去再說。”
“提交線索要去服務大廳,服務大廳在F區和E區之間的中心街道上。”“撬不下壁燈,我們還可以直接撬磚頭啊。”其實秦非完全沒有觀眾們想的那么夸張。
這怎么能讓觀眾們不興奮呢?
他慢慢坐下,又慢慢將身體后仰,直到整個人都陷在了柔軟的床里。近半數的玩家都沒有說話,臉色難看得像是病了一場。
作者感言
作為一個身體素質并不算太好的年輕男人,秦非的優勢在于他的靈敏度以及爆發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