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秦非不知道談永是不是第一個被尸鬼捉住的人,也不知道談永是不是唯一一個。某日,怪談世界的直播間內冒出一個畫風異常突兀的新人主播。
“徐氏風水行”就此開張,徐陽舒靠著自己在儲藏室中閑看來的那些見聞成功混了幾年。快跑。隨著時間流逝,這股腐臭味正在變得越來越濃。
他們和秦非在守陰村副本中遇見過的徐陽舒最開始時一樣,頭頂都沒有顯示好感度。“剛才那個高階靈體不是說,他們在徐家祖宅肯定什么也找不出來嗎?”與此同時,對于屏幕另一側那些不可名狀的觀眾們來說,秦非也同樣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過于明亮的白其實和濃厚的黑一樣,都會將人的視線遮蔽。他“白”了半晌, 一句完整的話也沒能說出來,只得悻悻地閉上了嘴。
秦非依言上前。
那是一顆泛著鮮血色澤的,愛心型的紅寶石。一直壓制在秦非身上的那股力道也隨之一起消失,秦非用手臂支撐著身體緩緩坐起,皺眉打量著周遭環境。林業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小聲對老板娘說:“謝謝、謝謝,我們自己來就行,您忙去吧。”
“我知道!我知道!”
昏沉的夜色中,血紅的紙錢莫名刺眼。蘭姆伸長脖子向這邊看。
“那些被蝴蝶的卵侵入的玩家,會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十分崇敬蝴蝶,就像在一個巨大的蟲族洞穴中,那些子民們面對蟲母時那樣。”
秦非用余光瞥了一眼身后黑壓壓的隊伍,不禁嘴角微抽。“今天的晚餐……安排在……守陰村的禮堂,大家…請跟我來。”
秦非邁步走了進去。此時此刻,他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鬼嬰帽子后面的毛絨球。
剛才他還在想,可惜談永死了,刀疤也沒有跟來。
鬼嬰急迫地發聲,身體向前,直直貼上秦非的側臉。“主播好寵哦!”
他好不容易才來到了這塊剛解鎖出來的新地圖,自然要好好探尋一下里面的線索。
社會在短時間內發生了巨變,教堂也從原先單純做禮拜的地方,變成了一個集監獄、療養院、病院于一體的黑暗圣地。
直播大廳里,圍觀靈體們差點被這一幕笑死。他扭頭,目光奇怪地望向門外。
“你醒了。”她輕聲說著,伸手,從床底摸出了一個什么東西來。假如他連這種內部消息都能打聽到, 他還站在這里干嘛?憑他的本事, 恐怕直接都可以去端蝴蝶的老巢了。見程松和刀疤走開,蕭霄頓時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火急火燎的心情,像個猴子一樣原地跳了起來:
可是這一次,他拿到球,卻像是抓住了一把剛從爐子里拿出來的、還未燃盡的炭火。將全部碗筷洗凈甩干,秦非清洗雙手,拉開廚房的推拉門。他到底做了什么,才能在NPC和玩家對立形式如此嚴峻的副本中,將NPC直接收入麾下呢?
如果沒有這該死的副本直播,以三途耿直的思維,生活在法治社會中的她一定這輩子都是一個良好公民。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普通而正常的房間,房間面積不大,但生活氣息很濃。
不遠處,一道模糊的輪廓已然出現在濃霧里。所有玩家心中涌起的全是同一個念頭:
林業閉上眼睛。蕭霄連忙跟上,兩人將腳步放得極輕極緩,猶如兩只夜行動物,悄無聲息地來到門后。鬼火還不知道他的腦內吐槽,一不小心戳中了一部分真相。
起碼,他的命暫時算是保住了。玩家們對話之間,秦非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在場眾人的神情。
“你可真是……”
這里沒有光, 本該看不清任何東西。效果不錯。
然后,他就被彈出了副本。秦非實在不想躺,雙手枕在后腦勺上,對著眼前的空氣,慢吞吞地道:主播在對誰說話?
在秦非走進告解廳中那整整半小時的時間里,0號囚徒曾無數次的用斧頭劈砍那個看起來脆弱無比的木箱。
這孩子現在的模樣, 和他在里世界時那種單純無害的樣子比起來,完全就是兩個人。霉斑的中間是空心的,露出底下深色的苔蘚,遠遠看去,就像是……一雙眼睛。“怎么又雪花了???”
……“大家稍安勿躁,精彩的節目總是要在漫長的廣告之后才會出現。”最重要的是。
那可是整個規則世界中最大公會的會長,是曾經玩家排名榜上位列第一的人,是他們這種小主播做夢都不敢想的高玩啊。
也有人說他們直接被規則滅殺在了那場副本里,所有的一切不過只是誤傳。最后,玩家們會在絕望與驚懼中被村民們抓住,挨個架上祭臺,被那個所謂的神明挑選。
作者感言
該說什么呢,好講究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