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漂亮的臉上露出思索:“嗯……就叫小蕭吧。”它回頭的瞬間,幾人身后的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見秦非和蕭霄看了過來,他忽然抬高了音量,宛如刻意向秦非示威般詢問程松道:“如果我加入,那——”
青年旁若無人地凝望著院子一角的紅色紙錢串,目光幽深,叫人完全捉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在拐角之前,秦非突然停住腳步,毫無預兆地轉過身來。
如果他在半途死了,或許,其他所有的人都要被他拖累。
“原來是這樣!”那種粗糙的手感簡直就像是教堂門口那片鋪完后,沒有晾干便被無數人踩踏的水泥地。
醫生點了點頭。但在使用各種隱晦的語言包裝之后,那兩人也隱約透露出了一個消息:
“我想說的是。”她勾起唇角,“徐家將祖宅打造成一棟鬼樓,為來往游魂提供安身之所,可不是一點利息都不收的。”他露出一個心滿意足而又意味深長的笑容。導游在前,所有人都不敢造次,于是秦非干脆湊上前去,和導游說起悄悄話來。
林業嘴角抽搐。“晤,其實,弄斷這條電話線,我還真沒什么特別合理的理由。”秦非一邊說著一邊搖頭,順手拉開了電話下方的小抽屜。可以看出,排行榜上的定位并不十分精確,秦非幾人已經快要走到街區邊緣,才聽見身后蝴蝶那群人急匆匆往這個方向趕的動靜。
秦非望著那群人推推擠擠的背影,神色平靜,臉上幾乎看不出多余的表情。
他們被蝴蝶下了嚴密的封口令,絕不準向外吐露半個字。不知是不是這地窖里沉悶的空氣真的傷害到了他的大腦,秦非總覺得,自己耳畔似乎響起了一些他本不該在這里聽到的聲音。
對方拒不配合的模樣,讓程松不禁皺起了眉頭。
“作為大公會出名的種子選手,22號——”車廂最后一排,清雋優雅的青年雙手交疊,清瘦的背脊挺直,纖長的睫毛微揚,顯得整個人溫和無害,看上去仿佛并不是坐在一輛詭異的大巴上,而是坐在圣光普照的教堂布告臺上一般。什么加入善堂、苗子、考驗……
最后,玩家們會在絕望與驚懼中被村民們抓住,挨個架上祭臺,被那個所謂的神明挑選。院子后面是一間堂屋,左右還有兩間抱廈,都上著鎖,碩大的青銅色鎖頭上帶著斑駁銹跡,一看就很久沒人打開過了。鬼火的目光悄悄攀升到金發男的頭發上。
秦非不解地垂眸,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見。一個活生生的人轉眼便成了一泡血水。如果殺死一個人能夠獲得4分。
他一愣,一種不太美妙的預感緩緩自心頭升起。“你看你的衣服都破成什么樣了。”
沒有,干干凈凈。
“你放心。”
這樣的漏不撿白不撿。
他的左腦和右腦各幻化成一個小人瘋狂打架。更何況,秦非并不認為沿途搜尋沒有眼睛的過道會是正確的解謎思路。就像那個誰一樣……蕭霄腦海中閃過一個模糊的面孔。
就在秦非腦海中浮現起這個念頭的同時,一直藏匿在空間里的鬼嬰突然冒出一個頭來。
良久。
老頭木訥地搖了搖頭。她向著鬼火所在的方向走來:“你怎么還沒進告解廳,是出了什么問題嗎?”
“好——”
從多寶閣鏤空的縫隙中,秦非隱約可以看見,那扇門上,掛了一面巨大的穿衣鏡。有個奶奶還向秦非招了招手:“明明呀,怎么是你帶著他們過來,你當社區志愿者啦?”
三途腳步一滯,她猛地伸手從口袋中取出吊墜。秦非并不隱瞞,點了點頭。
任平是因為觸犯規則,所以才被抹殺!雖然好感度一直不見漲,但她對秦非的態度委實還算是不錯。那人一驚,抬起頭來。
包圍圈正中,渾身浴血的青年趁此機會,又一次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林業見狀忙撐住他的肩膀。三途心亂如麻。
尸體不會說話。
蘭姆自從在13歲那一年被自己的親人送入教堂后,就在那里過上了十分生不如死的日子。比如蝴蝶來追殺秦非的那天,鬼嬰就幫了他很大的忙。
媽媽就媽媽,男媽媽也是媽媽。
在教會與政府的政治博弈中,教會最終勝出了。他成功了!
作者感言
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