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本書冊一共有20頁, 《創世之船》的篇目占據了其中的四分之一。祂一直在沉睡,像一片躺在幽深海底的碎玻璃,沒有絲毫攻擊性。……
見對面的人好像沒有太生氣,污染源眨了兩下眼開口:
“就在這里扎營吧。”頃刻間,掌聲如雷貫耳,幾乎要將艙頂掀翻。豬人的語氣依舊歡快可親,可玩家們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彩色蠟筆在白紙上畫出了一朵小花,隨即,一行文字悄然浮現于紙面。
鬼蛛攻擊力很一般,唯一的技能就是像猴子一樣,在各個地方爬來爬去,最重要的是長得還非常難看。昏迷的人總是在不自覺之間牙關緊咬,好在補血藥劑這種東西,并不一定要喝進嘴里才能起效。孔思明雙眼發直癱坐在帳篷角落,像是對外界的光線與聲音全無感知。
天穹之上,一只巨大的眼睛藏匿在云層背后, 靜靜注視著波瀾起伏的海面。林業一邊走一邊記,四人已經在休閑區里繞了一圈,在對比過性價比后,幾人選擇購買了4份炒面搭配果汁當做早餐。
他退后了半步,但已經晚了。“我去找找他們。”玩家們有兩種玩法,一是通過各種方式觸發社區內的詭異事件,從而獲得指認和抓鬼的得分。
崔冉卻突然鉆進了旁邊的安全通道:“那三個玩家是不是從這里上樓了?”陶征回頭,雙眼頓時一亮:“來了!”三途驚訝地張大嘴巴。
“話說這里站著的應該不全是玩家吧,還有NPC?所以這船上的人帶了這么多動物,究竟是想做什么呀?”視野中,那個被捆縛在解剖臺上的人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
秦非點了點頭。畢竟這是不少寺廟或道觀都有的規定,對佛像之類不能隨意拍攝。
要想順利的殺人,當然要先了解對方。
秦非懶得理他,送了他一個白眼,頭也不回地進了電梯。這些已經足夠了,秦非大致上能夠猜出背后的人是誰。
王輝遲疑著搖了搖頭:“不……應該不會。”
在秦非說出“創世之船”四個字以后,蝴蝶眼中極快地閃過一抹羞惱。有人看起來狀態不錯,整個人還算鎮靜,也有人一臉驚魂未定,劇烈地喘著粗氣。還好雙手捂嘴的速度夠快,他渾身一個激靈,差點把眼鏡從鼻梁上搖下來。
這鬼樓到底該怎么出去???
薛驚奇現在也很難辦。
副本隱藏的惡意正在一點一點揭露出來。一問三不知算是怎么回事呢?秦非默默思索著對策,在極短的時間內,他已經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秦非神色平靜地寬慰他:“沒關系,他現在不敢對我做什么。”“門鎖了。”陶征伸手推了推,沒推開,忙走到其他幾人身邊來。等秦非跑到門外的灌木叢里時,余阿婆已然騎著車來到了草坪邊緣。
而且精神免疫高也就算了,拿刀砍怪的手法還這么熟練,一看武力值就也不低。
他看著眼前漆黑一片的大樓,明顯有些恐懼,抬起頭,望向身旁的女人。
因為頭燈起不到作用,除了在最下面的聞人隊長以外,其他玩家都將頭燈收回去了。他加快了向下的動作。
看來,即使并非真心實意相信自己就是死者,只要確定了轉換陣營的意愿,同樣也能夠達成目的。最先抵達的那玩家半個身貼在門上,細細聽了聽門外的動靜。林業不敢抬頭,垂在身側的手指輕輕勾動,示意自己在聽。他的另一只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進了肉里。
丁立在秦非的指揮下緊隨其后,按人數放出湯料包和罐頭。
一會兒偽裝神父一會兒偽裝指引NPC,以至于鬼火現在看見秦非都會有一種恍惚感, 總覺得對方和自己好像不是一個物種似的。能被污染源惦記的東西, 大概也就只有靈魂碎片了。
那雙圓溜溜像小狗一樣濕潤的黑色眼睛望向旁邊某一處,秦非抓了一把彌羊的頭發,示意他向人群外面看。彌羊也就算了, 黑羽那個家伙瞎湊什么熱鬧??“我是這個副本中第一個拿到死者身份的人。”
一道泛著冷光的銀灰色大門出現在深坑中。
他們不再執著于積攢積分,而是大開大合地在副本中尋找起隱藏任務的線索。
NPC右手握拳,緩緩伸至棋盤上空:“剪刀、石頭、布——”陶征盯著手中血紅的寶石看了半天,終于眼一閉心一橫,咔嚓一下,將它捏的粉碎。
R級對抗賽才剛結束一個多月,有不少靈體都看過那場直播。他用手撥弄著桌上的棋子,棋子敲擊在棋盤上,發出細微的輕響。雪山就是雪山,背后沒有更深一層的隱秘。
……
作者感言
嘖,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