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再次檢查了一遍周圍環境,在終于確定各個角落都沒人以后,他正了神色,轉頭看向秦非,說出了一句令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十分詫異的話:
女鬼離他越來越近了。
小時候徐陽舒在家里胡亂翻東西玩,在儲藏室里找到一堆紙張泛黃的舊書,藍色的布面封皮滿是年代的痕跡,上面用毛筆寫著書名。
屋子里全是鬼,他不跑,難道等著那些會把他抓住當飼料嗎?“要不要打個賭?”秦非瞥了鬼火一眼,輕描淡寫地道。除了這群瘋狂喊老婆的,還有一小撮人的關注點放在了另一個地方。
“而我們這些老玩家。”……頭好暈,就像是被人抓著腦袋狠狠左右搖晃了一遍似的。
今晚的晚餐是一份水煮豆子、一只烤雞和三片面包,外加一份香氣濃郁的奶油蘑菇湯。
每個靈體看向光幕的眼睛都瞪得滾圓。
普通玩家進入結算空間時,系統會將玩家身上一切不合規的攜帶物件清除。隨即,秦非像是被什么難以抗拒的東西所吸引,目不斜視地跟在了那黑影身后。簡單來說,圣嬰院這個副本由于其特殊的通關規則所限,絕大多數玩家在摸清情況之后,在整場直播中的思路都會是去深挖“人性”。
前兩個榜上每個排列了10個名字,而最左側的新人排上,“小秦”兩個字赫然掛榜首。但無論是哪種NPC,本質上,都并不愿與玩家親近。
這兩條規則本身就是相互違背的。
秦非:“……”村長恍恍惚惚地點了點頭:“哦,好。”
那些剛才在外頭的玩家就連身上也粘滿了紅色油彩,看上去駭人極了,此時他們正一個個呆若木雞地站在義莊門口,一副手腳都不知該往何處擺放的無措模樣。秦非猛地旋身躲過,側腰上的傷口隱隱有著開裂的趨勢。青年咬緊牙關,在百忙之中瞥了一眼坐在他肩頭的鬼嬰:“你能不能幫幫忙?!”但,該如何驗證這些猜想的正確性呢?
秦非想起2號晚餐時那野獸般的模樣,想起他夜嘴角邊殘留的血跡,心中涌起一陣惡寒。加上第一次直播結束后,被秦非大肆揮霍了一把的那些積分,秦非現在一共有了14613分。有點像是普通人踩上蹦床時的體驗。
秦非眨了眨眼,纖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層陰翳。但這張符看起來不像是一般的符,就連蕭霄也看不出這符咒究竟是做什么用的。是什么東西?
秦非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秦非敏銳地覺察到,蘭姆的情緒似乎有些不正常。他還以為自己跟著秦非是過來看熱鬧、當跟班的。
因此幾人一路上都十分安靜,幾乎沒有人開口說話。
那兩個家伙一看就是溜門撬鎖的能手。這樣看來,他可以直接靠著一場直播的積分連跳兩級咯?
不同的人來了又走,而村里的所有人,卻都被困在了那七天。還是……鬼怪?“剛才你問我,林守英被祭為神明的初衷明明是護佑村中人的安全,為什么后來卻開始傷人。”
活動中心二樓。宋天愣了一下,似乎不太明白雙馬尾的意思。于是蘭姆就這樣被帶離了家。
沒有人想落后。可惜的是,這個香餑餑很快就自己發臭了。然而來不及了,壯漢的手已然搭上了司機的肩膀。
沒有觀眾愿意看到秦非倒在這里。
黛拉修女的指尖輕輕蹭過秦非的面頰,冰涼的指尖在他的肌膚上游走。“說吧,找我有什么事。”什么……
還真有事要讓他辦?如果現在朝那個方向走,能看到的只是一堵墻而已。
——誰他媽向前走的時候,腳尖都還沖著前面,卻已經把上半身一百八十度扭轉回來了啊!!!
老板娘愣了一下。總之,從14號口中報出的是個類似于“李婷”或者“趙梅”之類的, 十分正常且具有中國本土化特色的姓名。和地上散落的瓜果不同,這些放在袋子里的水果倒是顆顆飽滿鮮活,蘋果圓潤,葡萄晶瑩多汁,看上去品質好的不像話,呈現出一種和整間屋子截然相反的鮮活之氣來,顯得惑人而危險。
鬼女已經沒心思再折騰秦非了,她和她的手徹底杠上,手腕翻轉, 以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角度扭曲著。他們也很想去告解廳。“是8號強行闖入我的房間率先出手打算傷害我的。”
“也不會怎么樣吧,反正是不會死掉,應該就是掉點san什么的……說起來,我至今都沒弄明白告解廳這條支線背后的劇情究竟是什么,以前的玩家都沒把這條線打穿過。”使勁拍他們的馬屁就行了。不過,秦非也并不是沒有對付他的辦法。
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在秦非之前,甚至從未有人發現過這座地下迷宮。
其實秦非這么做的理由很簡單。更有人惡狠狠地盯著不遠處的其他人。“萬一在12點前,有其他人動手了——”
十八口楠木棺材靜靜躺在院中,有人避之唯恐不及,也有人小心翼翼地觀望,更多人則在院中四處查探著。
作者感言
彈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