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非在上場和這場直播中,都并沒有表現(xiàn)出非常強橫的攻擊力,但不知為何,所有觀眾都從未懷疑過他有可以獵殺其他玩家的實力。
無論6號決定拿他們其中的哪一個人開刀,剩下兩人都有可能會出于憤怒與自保,決意同他魚死網(wǎng)破。“ 哦,這個嗎。”秦非將那串銅鈴戴在手腕上,輕描淡寫地道,“這是剛才廂房里面,那個老婆婆僵尸身上的呀。”
嚴格來說, 那都已經(jīng)不太能用“人”來形容了。
但,一旦被其他玩家記住了臉,便極有可能會在接下來的副本中遭受各種黑手。
“閉嘴!”
虛掩的車門被推開,面色灰白的導游一如前兩日那樣,動作僵硬地走了進來。挖眼……是他們想的那個挖眼嗎?秦非扔東西很有準頭,厚重的靠背和把手重重砸在僵尸的背上,將起跳到一半的僵尸直接砸了個踉蹌,屁股朝天頭朝地地杵在地上,長長的獠牙直接嵌進泥土中,拔都拔不動。
她在這個話題上似乎有著很強烈的表達欲,滔滔不絕地抱怨起來。那些剛才在外頭的玩家就連身上也粘滿了紅色油彩,看上去駭人極了,此時他們正一個個呆若木雞地站在義莊門口,一副手腳都不知該往何處擺放的無措模樣。徐陽舒愣在原地發(fā)呆的功夫,人早已被孫守義揪著一把甩到了角落:“躲好!”
最最主要的是,當他拿起刀抹人脖子時,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無比稱手的感覺。累死了,他還想快點回去休息呢。
她之所以會出言支持,想來也只有一個原因:
不知為何,秦非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這樣的地方,出現(xiàn)一兩個僵尸簡直再正常不過了,不是嗎?而眼下,他竟然與12號走散了!
要不之前都已經(jīng)死了那么多玩家,醫(yī)生怎么一次也沒出現(xiàn)過呢?秦非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徐陽舒苦笑了一下:“其實這些東西,我從來都沒接觸過,是我爸告訴我的。”它盯著畫面中的秦非,一臉贊嘆。
“咔噠。”秦非搖搖頭。
右手邊還有一連排書柜, 上面擺滿琳瑯滿目的宗教相關書籍。
蕭霄人都有點恍惚了。當時幾乎所有的看守都出動,在走廊中四處亂竄,手忙腳亂之意盡顯。
秦非低垂著頭,神情難辨。有第六感敏銳的觀眾已經(jīng)快要猜出真相:“系統(tǒng)說了,導游對他的異常態(tài)度和他的天賦有關系,那他拍這些馬屁應該都是因為技能要求吧。”
秦非終于抬眼,不解地望著前方亂象。E級大廳中的靈體被這如同非洲動物大遷徙般奔騰而入的人潮驚呆了,傻呆呆地看著那群觀眾氣勢洶洶地沖進大廳,環(huán)視一周后,又氣勢洶洶地沖向了角落的某塊光幕。這些白天還懷抱妄想茍且偷生、如同縮頭烏龜般躲在義莊里的人,此刻終于意識到了某些事實,像是一只只被人用打氣筒續(xù)滿了勇氣的氣球,爭先恐后地向外沖去,生怕自己哪一步落后于人。
“嗷!!”
系統(tǒng):“……”“誒。”……
身上的鬼音被姐姐顛的東倒西歪,反手抱住了她的腰。任憑觀眾喊破嗓子,三途和鬼火都沒有一丁點兒反應。“我們正身處圣潔的教堂中,或許,每日所需要做的,就是向主進行禱告?就像修女所說的那樣,保持身心潔凈。”
發(fā)出令人心驚的聲響。他為什么不自己去告解廳?
不是要刀人嗎!“你有掉san嗎?”秦非問。
某日,怪談世界的直播間內(nèi)冒出一個畫風異常突兀的新人主播。
或許,這和鬼女所說的,秦非身上帶有的“祂”的氣息有關聯(lián)。“剛才修女扎針、主播笑看的樣子,活脫脫就是兩個變態(tài)殺人狂。”
秦非掃了一眼身前,鬼嬰正坐在他的肚皮上啃手指。
“那倒也不是。”說話的靈體賣了個關子,“你自己看吧,等看到最后那天晚上,你就明白了。”
蕭霄:???……“再堅持一下!”
秦非卻不肯走。
放眼望去,空氣中全飄滿了“老婆”、“嘶哈”、“脫衣服”。
作者感言
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