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就只是輕輕碰了他一下,雪地這么松軟,應該不會出什么大問題吧。”黎明小隊的有幾人跑去了神廟內最顯眼的地方,也就是那座灰撲撲的蛾子雕塑下面,想再看看有沒有線索。下山比上山更難,許多難行的陡坡甚至只能倒退著下,隨著時間的流逝,衣飾的保暖效率似乎正在逐漸衰減。
觀眾們幡然醒悟。通關大門就設立在距離蟲母不足幾米遠的前方。兩分鐘。
豬人原本是抱著刺探敵情兼興師問罪的心態才靠近秦非的。一只又一只怪物被新安全區吸引了過來,逐漸將這里包圍。
“啊啊啊啊啊!!!”
“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霉,認了你這個笨蛋當隊長,下副本就下副本,非要接什么破任務。”下一秒,就像是特意為了回應秦非的話似的,木屋底部忽然傳來一陣震動。秦非:掐人中。
聞人黎明的目光閃爍了一下,沒再說話。一眼看過去只有十六七歲。“目前我們手中的副本相關線索太少, 從副本背景來看, 雪山腳下的村莊應該會是重要突破點之一。”
那個崔冉從今天早上開始,似乎就一直在嘗試著不動聲色地攪亂。
祂過于驚人的舉措令秦非的大腦產生了一瞬間的空白。
這是一個出乎意料的問題,傀儡愣在哪里。
1.保安的職責是為居民解決一切突發問題。但問題也隨之而來了。還是說這里有著什么關鍵性的線索?
漆黑一片的活動中心內,看不見的炸藥仿佛已經埋藏在了暗處,隨時有引爆的危險。他半點沒受到外在影響,一手托腮,一手驅趕著草叢里的蚊子,悠悠然等待著6點的來臨。
秦非神態自若地點頭。系統提示音罵罵咧咧的消失了,秦非用比剛才快十倍速度沖出了結算空間。
“他重新回到陀倫村中,組建登山隊,三年間五次登頂托羅蒙德山。但就像當地人所說的那樣,山上既沒有樹林,也沒有神廟。”據他所知,這兩人之間唯一的交集,不過也只是上次那場R級對抗賽而已。她就是很認真地覺得,既然自己一轉身,鬼就會朝她逼近,那不轉身不就行了嗎?
黑暗里老鼠的這一腳,直接把鬼火的三魂踩掉了七魄。
不。畢竟, 能夠隱蔽污染源的氣息不被系統發現, 那必然是很特殊的物品。
秦非身旁,余下三人均面色沉郁。三途接過那疊資料, 三人一起翻看起來。
“這是祭祀的地點?”陶征盯著地上那圖案分析道,“你們看,邊緣延伸出來的六條線,正好可以放在那六個祭壇。”
鬼火垂頭喪氣地低下頭,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薛驚奇看著在眼前“砰”一聲關上的保安亭窗戶,頓覺有些頭痛。
想到“會主動傷人的怪”,薛驚奇心中立即有了主意。畢竟同為被標記的玩家,誰知道會不會就變成鬼的下一個目標?
“輝哥,我覺得那個貓咪不是幻覺。”野豬頭痛欲裂。“贏了!!”
……
但昨晚那只怪物已經被烏蒙殺死了,這只是新的,它有著新的目標,對刁明沒興趣。
能在剪刀石頭布這種游戲上立于不敗之地的人,這世間僅有兩種。收音機中的聲音越來越扭曲,仿佛被浸泡在了水里,里面的每一顆螺絲都在隨著聲響發生劇烈碰撞,伴隨而來的噪音聽得人鼓膜傳來陣陣刺痛,心臟也跟著跳動得失去了節律。……
“你們說話啊啊啊啊——!!”在極短時間內就從F級升到了A級的玩家小秦,人雖然已經踏入了高階玩家之列,可消費理念依舊在新手和大佬之間反復橫跳。彌羊跟著他時的表情也很奇怪, 看起來心不甘情不愿,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綁了,強行拴在了他身后似的。
其他三人都沒想到谷梁是想說這個,聞言不由皺起眉頭。秦非眼皮一跳:“還有,我們在雪地里看到的洞。”
和黎明小隊中其他五大三粗的壯漢對比,岑叁鴉簡直嬌小纖弱得不像話。
“咔噠。”“哭臉?”熊看著那張丑了吧唧的哭臉,伸手就要去抓,“這么簡單的游戲?找不同,找的就是這個唄?”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
老鼠、熊和野豬正在為接下來的去留而爭辯不休。同行的另一名玩家見狀,伸手想要去拉他,卻也被帶得失去了平衡。他說話的嗓音尖尖細細,聽著十分刺耳。
它們說——活動室門口的規則上寫了,這棟建筑物里沒有廁所。要想使用洗手間,需要離開活動中心,去用外面的公廁。
秦非瞥了他一眼:“那就要問你了。”“初步……估計,已——全部遇難……”余阿婆并不清楚封印之海中發生的種種,她一門心思在狼人社區內制造慘案,為的就是能夠解救她敬愛的邪神與水火。
作者感言
在身后追兵趕過來之前,秦非等六人已經安全跑至了中央廣場一角的垃圾站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