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著血腥氣的利爪抓破了蕭霄的外衣,幾人手中都沒有武器,孫守義抄起一旁祭臺前的板凳向僵尸猛地擲了過去,正中僵尸額頭。
隨著鐘聲止息,布告臺左側方的木門忽然“吱吖”一聲打開。她駭然回頭,纖細的脖子已完全無法支撐頭骨的重量。
什么情況?凌娜的雙眼驀地瞪大,腳步頓在原地。那么,一小時和20分鐘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區別,同樣都遠遠不夠。現在已經死了兩個了。
這個舉措顯然不太安全,因為大家并不知道“敲門”算不算違背守陰村的風俗。而且,就算真的想起來了,他也不敢去做。
?????直播間內,彈幕一派嘩然。在一里一外的雙重關注下,秦非不緊不慢地開口。
“你知道,我是怎么來到守陰村的嗎?”鬼火悚然一驚, 扭頭看去, 在看清來人的樣貌時狠狠松了口氣。
秦非屏住呼吸,繼續向前。許久。
……被一堆人穿胸而過。棺材的邊緣被畫著朱砂的封條貼著,蕭霄試著伸手推了推,沒能挪動。
“可以。”秦非翹著二郎腿坐在里面,老神在在。
最后成功召喚出了一個不知什么鬼東西來,一邊往他們背后吹冷氣一邊喊他們的名字。
“神父神父神父……”原來那節人骨哨子是這么用的。
秦非克制住自己額角黑線的沖動,對著鬼女微微頷首,露出一個完美糅合了禮貌與溫和的笑容來。……怎么感覺這個怪有點憨呢。蕭霄:“哇哦!……?嗯??”
這道窄門前后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天地。“臥槽!”三途激動到爆了一句粗口。另一波人則面露興奮,十分鄙夷地望著身旁的趴菜們。
她動不了了。
秦非揚了揚眉。她在衣擺上蹭了蹭被洗碗水弄濕的雙手,抄起墻角放著的掃帚,狠狠揮向面前男孩的后背!
經歷過幾輪加持后san值已經漲到120+并且完全不會往下掉的秦非:“……”村長卻好像并不想走:“不請我進去坐坐?”怎么?
秦非指向天花板和墻面上噴濺的血:“餐廳的天花板有近三米高,這個高度,要想濺上這樣大量的血,只有一種可能。”其實大家都清楚,導游十有八九就是不在這。他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不要進入紅色的門”是一條假規則,在這種前提下貿然違規,實在是太冒險了。
但,很快他便發現,來人并不是黑袍男。秦非垂眸,睫毛的陰影落在臉上,讓他說這話時顯出了幾分神秘莫測的氣質:
“所以。”她的神色幾經變換,懷疑、憤怒、嫌惡……最終定格在了深深的仇視上。她覺得這個男生怎么這么煩,明明看起來已經是成熟穩重的大人了,卻比那些小屁孩還要難纏。
丈夫負責攤煎餅,妻子責負責煎油條、糖糕和打豆腐腦。
秦非聽林業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這才回想起在進行結算時,系統好像的確播報過【恭喜你已進入新人主播排行榜!】這句話。本該在幾十秒內就走到的另一處墻角忽然被拉伸成了無限長,秦非走啊走,走啊走,卻始終走不到頭。鬼女給他留下的話是。
“他肯定是想吃了你,他攻擊的唯一途徑就是吃人。”撒旦到底是什么?孫守義與蕭霄對視一眼,彼此的臉色都不是太好看。
唯有秦非,神情平靜中甚至帶著些許愉悅,步履輕松地踩在雜草與碎石之上,還能抽空回過頭來打趣徐陽舒:“你家院子,布置得真是很別致。”他臉眸將眼底的笑意隱下,雙手交疊輕輕搭在告解廳的窗框上,溫聲對三途開口道:“談談吧。”
假如說對面那人在副本中是如魚得水自己,自己則就像是旱鴨子掉進了魚塘,一舉一動都是胡來。
緊接著,眾人無比熟悉的情景再度發生,墻面地面猛烈收縮震顫, 焦黑色的灼燒痕跡像是電影中快速播放的鏡頭,自遠及近迅速蔓延。秦非提出這個要求時,甚至沒有給出任何理由。
他走出囚室,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打開了走廊盡頭的一扇門。鬼女只是要求他們將村祭要用到的這六具尸體毀掉,卻并沒有說該怎樣毀掉。
這他媽是什么玩意?徐陽舒點頭如搗蒜:“當然!”
“若我所言有任何不實,主會對我降下責罰。”吊墜中的液體竟然比已經殺過兩個人的6號積攢的還要多。狹長的走廊被身形巨大的1號擠得水泄不通。
秦非的狀況實在算不上好, 時間還剩最后一分鐘, 怎么看都是兇多吉少。這邊一群玩家眼睜睜看著他由遠及近,又走回眾人之間,在抬頭看見他們后談永猛地一怔眼中,盡是茫然。
秦非:“……”8號長得并不好看,他是個尖嘴猴腮、干瘦得像只動物一樣的男人,并且是個不折不扣的異性戀。
作者感言
程松全程一直在旁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