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都跑到D級大廳來了?”
桌上的玻璃瓶子非常多,除了各類酒水以外,果汁、氣泡水、甚至各類調味品和油都應有盡有。
醫生沒有繞彎子,直接切入了正題。這個村子已經50年沒有更新過人員信息了。黑心教堂?
他的聲音和蕭霄一模一樣,就連說話時微小的停頓和換氣的習慣,都與蕭霄本尊別無二致。
想不到,鬼手的心理活動還挺豐富。1號、2號和4號,這三個被秦非懺悔過的玩家一個也沒能逃掉,每人都被扣了一分。
不過有一點鬼女倒是沒有看錯,徐陽舒著實是個不肖子孫。
秦非終于下定決心。
要么是和他一樣抽中特殊身份的內鬼,要么就是真NPC偽裝成的玩家。由于過度緊張,有人甚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祭臺下,村長沙啞蒼老的聲音傳來,嗓音中藏著隱隱的期待。他是不打算把自己和三途姐的陰暗面也懺悔給主聽嗎?那具尸體的后腦還在汩汩的流著血,將秦非干凈清爽的床單被罩污染的一塌糊涂。
三聲輕響。
“在里世界里待了那么久,大家一定有很多信息想交流吧,不如我們一起去休息區坐坐?”
不是秦非對自己的觀察力有什么超出水平的認知,只是出于職業習慣,秦非對于自己周身環境中細小的變換一向十分敏感,尤其是他直接接觸過的人,即使只匆匆見了一面,也會一直留有印象。他依舊蒼老而佝僂,頂著滿頭白發,皮膚遍布褶皺。
“簡單來說,就是這樣。”他的每一張考卷上都有父母的簽名和鼓勵的話語,無論成績好還是差,父母的表揚從不缺席。
這扇半年漆黑的木門,另外半面,竟是血紅色的。這種澎湃大概可以類比為,一個人被他的死對頭強壓著打了很多年,內心積壓憤恨、逐漸變態。
鬼嬰急迫地發聲,身體向前,直直貼上秦非的側臉。他扭頭,目光奇怪地望向門外。
但此刻,這份預感還太淺薄,以至于他并沒有太當一回事。
這迷宮的入口雖然安排在教堂的地牢,可是大家都懷疑,這極有可能是一個脫離于教堂獨立存在的空間。沒事和這種人說什么話?隨他去不就好了,想當救世主還輪不到她。
這兩條規則在秦非的腦內交錯回響。“今天晚上……天黑,之前,我會給你們帶盒飯。”徐陽舒哪里還頂得住啊!
但,“率先”攢夠24分的候選者,可以成為新的圣子。黛拉修女深受感動,連連點頭:“我這就送您回去!”黛拉修女在前,看守們在后,秦非被動作粗魯地拖拽著拐了不知多少個彎,終于來到一扇緊閉的鐵門前。
黃袍鬼大約每隔十五分鐘便會現身一次,一見到秦非就追個不停,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么。
秦非輕飄飄的姿態讓安安老師更生氣了。
區別僅此而已。那些心中有所想法的人,在動手之前,也必須要好好掂量一下,自己是否能擔得起成為所有人公敵的后果。他只是點了點他們:
一把搡去,石碑紋絲不動。說實話,6號嫉妒得整個人都在發酸。這地方看起來著實有些詭異。
按理說他既已向刀疤遞出加入社團的橄欖枝,那兩人便該是一伙的,可程松這兩日卻一直對刀疤若即若離,令人難以捉摸他的想法。要么,那個多出來的玩家根本不在這里。秦非點了點頭。
“快去找柳樹。”
談永身旁那人見狀一驚,忙伸手去拉他:“談哥,你干嘛去?”薛驚奇的隊伍越來越壯大了,甚至已經顯得有些臃腫。
鬼火&三途:?比起過去湊熱鬧,秦非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很少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通常情況下,秦非追求的傷敵八百,自贏一千。可是很快,那名觀眾就傻了眼:“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到?系統顯示他的防窺等級是最高的S +級別。”
秦非臉都綠了,這小家伙還真不愧是沒良心的典范,進門之前還在和他親親貼貼膩味個沒完,親姐一出現,立馬就把他拋到了腦后。
秦非靠坐在沙發上,任由鬼嬰在他身上亂爬,放空大腦出著神。他用盡全力回想著:“他的口袋里放著黃色的符紙,身上還有一個布袋,臉偏向左側,像是在看什么東西。”
作者感言
好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