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他對司機動過手。”“嘿嘿,你們都不怕的嗎……膽子真大哈。”他摸了摸后腦勺。除此以外,刀疤和兩名新人女玩家也站了出來。
秦非和蕭霄沿著最中心的那條過道向前走去。完全沒有地方可躲。就是這句脫口而出的吐槽。
秦非還是頭一回見到有NPC和他一句話都沒說過,基礎好感度就有5%的。受到昨天晚宴的影響,今早玩家們對于“早餐”這一環節都十分警惕,不過與昨日不同的是,今天導游并沒有帶大家去任何其他地方,只是提著兩只裝滿食物的竹籃進了義莊。倒是頭頂的墻皮紛紛落下,灰塵四溢,嗆得蕭霄眼睛都睜不開了。
“早晨,天剛亮。”
原來那張血肉模糊的面孔,竟是被鎖在了一道鐵制圍欄之后。而后畫面逐漸凝實。
蕭霄正和左邊的僵尸僵持不下,聞言苦笑著開口:“對付僵尸,最好用的應該是糯米和桃木。”而是系統在綜合考量了玩家的通關水平、直播間含金量、對于觀眾的吸引度等等一系列因子后,所作出的統籌排名。
“你無法壓制內心的自己。”可惜的是,這個香餑餑很快就自己發臭了。
月亮沉沉地綴在天際線上,像是很快就要墜落下來似的。十萬火急之中,秦非的余光再次瞥到了自己肩膀上坐著的鬼嬰。
三途和鬼火也跟著坐了過去,四個人將桌子占滿。五分鐘過后,眾人在一棟黑色的房屋前停下。心里驀地一咯噔,青年神態僵硬地緩緩扭頭。
沒人!
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天籟之聲!
這是十分常規的思路,所有觀眾都是這樣想的。
簡直就是一種違背物理的兜圈方式,用鬼打墻來形容還差不多。但在使用各種隱晦的語言包裝之后,那兩人也隱約透露出了一個消息:
秦非一路向前,同時在腦海中思索著那幾條掛在迷宮門口的規則。和怒視眾人時使用的兇惡眼神不同,修女看向秦非時的眼神可以說得上是空前溫柔。
他想跑都跑不掉。白日的濃霧不散,盡管是已經走過數次的老路,依舊能夠帶給人源源不斷的驚惶,讓人每分每秒都在心中泛起隱憂,害怕自己某一步行差踏錯,就此邁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秦非向來是個執行力很強的人,他從口袋里摸出小刀,徑直上前。雖然三途這樣想著,可作為一個生性耿直而有原則的高玩預備役,她的目光依舊不斷在6號與秦非之間游移。反而像是那種黑童話里誘惑孩子走進糖果屋,然后在深夜將他們一口吃掉的邪惡巫師。
這一次的好感度雖然是正向的, 可秦非卻并沒有感到多么愉快,反倒只覺得后背隱隱發寒。“規則1說了,迷宮是一個完全的磚石建筑,建造工藝普通,沒有用特殊材料。”
有單獨消失的,也有兩個、三四個一起消失的。
“我知道!我知道!”
只是他沒有和他們說罷了。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普通而正常的房間,房間面積不大,但生活氣息很濃。這樣竟然都行??
再說,從目前已知的信息來看,這場直播起碼要進行七天,副本不至于在第一天的最開始就給大家設置一個必死局,這些棺材,十有八九和剛才的稻草人僵尸一樣,只是嚇唬人的障眼法罷了。“???”
“又是美好的一天呢!”整個空間不斷地收縮,又膨脹,就像是一顆活動著的心臟,正向外泵著血。鬼女這番話,又一次證實了他的推測。
除了王順。
“秦大佬。”蕭霄正了神色,用在這個副本中尤為難能可見的嚴肅語氣道,“你知道,從來沒有人成功消滅過污染源嗎?”
雖然只在恍惚中瞥見一眼,可方才窗戶背后那只眼睛眼白泛灰,渾濁得不像話,眼圈泛著駭人的紅色,看上去簡直不像是個活人。昨天一整天粒米未進,眾人餓狼撲食般沖向竹籃。有人焦急地伸手去搶食物,有人面色凝重地望著籃子,仿佛在思考著什么,但也有人依舊瑟縮在人群后頭。
他神態平靜地穿過長長的走廊、穿過無數相似又不完全一樣的房間。
再然后,只需靜待時間流逝即可。告解廳算是徹徹底底的報廢了。直播間里的觀眾也像是受到了他的影響似的。
坐在王順身旁的人試圖制止他,卻被他一掌揮開,險些連人帶椅子翻倒在地。
鬼火十分生硬地將話題扯開:“我們還是繼續去找找其他玩家吧,想辦法弄明白他們的里人格是什么,然后去告解廳攢積分。”
只是,實力也有上限,三只僵尸呈左右包抄之勢將蕭霄圍住,其中一只趁機閃身,蹦到蕭霄身前。秦非對這方面的知識并不精通,但他的記憶力一向好得出奇,在將道袍上的八卦圖印進腦海中后,很快就將其與祠堂的地形順利聯系在了一起。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