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人轉過身來,他面對著門口的玩家們,嘴角邊掛著一抹詭異的笑。“咯咯。”
黑暗的告解廳。片刻過后,他壓低嗓音,用只有秦非一個人能夠聽見的音量說道:“沒有外來人……能夠活著離開守陰村。”“反正假如到時候真的遇到什么危險,咱們打不過就跑唄。”
又被糊弄過去了,金發男敗下陣來。
走廊上一觸即發的危險空氣漸漸褪去,有玩家面容冷漠地關上門退回房間里。
秦非的目光閃了閃。
明明有他這個成功案例擺放在眼前,那群村民卻寧可傻站在原地被僵尸咬死都不進屋子里來,鮮血橫流的慘狀簡直令人不忍直視。林業下意識地想握拳。反正本來人家就想弄死他了,再差的結果也不過就是死無全尸。
秦非抬眼,向道路兩旁的棚屋中望去。眼冒金星。
他是做了什么,能把蝴蝶嚇成那樣?
將所有一切說完后,祂忽然抬起頭來,十分認真地凝視著秦非的眼睛。
蘭姆的哥哥姐姐們這樣念叨著,轉身走了,完全沒有要等他一下的意思。他頓了頓,問出一個此刻所有人都在思考的問題:“所以,為什么這家人門口掛著的紙錢是紅的?”在銀幕前后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中, 這個此前從未被人注意到過的副本NPC神色僵硬地開了口。
在鏡中那人的眉頭皺起之前,秦非率先開口,打斷了他未說出的話:“我找你只是想問問,你究竟是什么人?”根據右邊僵尸剛才給過的提示,秦非下意識便準備順著樓梯向二樓走去。
咔噠一聲。踏入義莊大門的一瞬間,秦非感到自己右腿一沉,像是有什么重物掛在了上面。
秦非站在隊伍中間位置。并不是每一個成功完成首次直播的玩家都有著強勁的心理承受能力。
取下眼球后的玩家們神色微怔,眼前驟變的場景令人回不過神來。而更像是一具遭受了無數種酷刑、虐打、折磨后,仍保有說話能力的面目全非的尸體。
要怎么做,才能博得導游的好感呢?
蕭霄點點頭。
誰知又過了一陣子,走廊的那兩道門居然自己開了。林業一激靈,額角頓時沁出冷汗。
“那主播剛才……”
棺材作為副本中唯一的安全屋,假如本身就是一個騙局,那玩家們的處境未免也太過于被動了。
孫守義倒抽了一口涼氣,指向第四條。說著他掐起手指,口中念念有詞。
現在門打不開,要么是他鎖的,要么,就是他在說謊。
秦非并沒有因為她的排斥而表露出任何退卻之意。秦非抬頭,在面前對面的墻壁上看到了一行字:
村長的心中頓時涌起一股十分強烈的不祥預感。
事已至此,說干就干。
雖然觀眾可以觀看的直播視角眾多,但絕大多數流量還是匯聚到了頭部的幾個直播間中。好在他雖然蠢了點,卻十分懂得審時度勢,眼見秦非他們叫凌娜閉嘴,直接跟著抬手捂住了嘴巴。神父:“?”
大家一起進副本, 一起在副本里呆了一天多,明明大多數時間他們都待在一起,可為什么秦大佬連升99級,準備攻打boss老巢, 他卻還一臉懵逼的在新手村晃蕩啊??“這一波絕對是劇情流主播的高光時刻啊,可以列入史冊了吧!”
——那是他曾在里世界的告解廳里觸碰過的感覺。正是秦非想要的。
“我想問問你。”青年慢條斯理地勾起唇角,“為什么別人的掛墜,或快或慢,都會被慢慢填滿。”
“出口!!”
“我有問題。”林業像是上課提問一般舉起手來,“這個副本的污染源到底是什么呢?”下午兩點前大家在活動區探討那條被污染的規則時,13號就站在水吧后面。粗糙的地板磨礪著掌心,很快,在貼近墻根的位置,他的指尖觸到一個不屬于地面的物體。
作者感言
“之前我和村民打聽的時候了解過,往年村祭,玩家們都是直接躺在棺材里,被村民連棺材帶人一起抬上祭臺的。”他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