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應該靠這么近。”凌娜深吸一口氣,開口道,“會違反規則的。”不僅僅是秦非,車上所有人都能看出刀疤絕非善類。薛驚奇瞇了瞇眼。
“我沒死,我沒死……”反正這家伙是鬼不是人,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身上的血半點都沒有粘到秦非身上去。
嗓子眼猩猩甜甜,3號本就說不出話,此刻整個人更是像被浸泡在水里。“翻屁,你翻了老婆都不會翻。”游戲終于結束,玩家們站在原地,目光齊齊投向房間正中的棺材。
鋪蓋搬回來以后,秦非便將那三人轟走了:“今晚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先回去休息休息,養精蓄銳吧。”
毫不夸張的說,這一刻的秦非在凌娜眼中,簡直恍若一個從天而降的救世主。系統播報聲響起,蕭霄最后回頭看了一眼,告解廳中已經空無一人。問題不大,只要修女不為難他,她愿意叫他爺爺都行。
神父:“……我明白了,讓給你,當然也不是不行。”
“沒有出息的后人,和絕后了沒什么兩樣。”鬼女飛身上前,指甲擦過秦非的臉,在他右側臉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打得就是這種不肖子孫!”
“就讓我來告訴你們,這段時間到底出了什么事!”“茶水的溫度合適嗎?”
青年纖長的睫毛抬起,目光柔軟清亮,露出些許恰到好處的疑惑:
奈何棺材里光線太暗,分辨字跡這種高精度的工作委實難以完成。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向往:“黑羽是規則世界四大公會之一,主會成員大多活動在B級以上的世界,幾名核心成員更是最早進入S級世界的超級大佬。”白日的光線涌入視野,令人意外的是,義莊內的其他玩家竟都起得更早,眾人三三兩兩聚在院子各個角落,細碎的交談聲忽遠忽近地傳入秦非耳際。
安安老師立即像一陣旋風般刮到了秦非面前。“神就照著自己的形象造人,乃是照著他的形象造男造女。”有人在歡呼,有人在尖叫,有人呼朋喚友,興奮地喊他們趕緊過來。
艾拉在秦非將那件衣服拿出來時就怔住了,等秦非將衣服抱在懷中拍打起來的時候,那雙一直潛藏著警惕的眸子終于閃亮起來。
系統的臭不要臉過于令人震驚,就連光幕背后的觀眾們都忍不住議論紛紛。怪不得徐陽舒早上回家撞了鬼,不出意外的話,這樓里各色各樣的鬼怕是還有一大堆呢。
秦非:……但話趕話都到了這兒,他也只能再次點頭:“這是必然。”“那14號呢?”鬼火提出疑問,“14號也是這樣嗎?”
墨綠色的簾布被掀開,穿著神父裝的青年笑意溫潤,柔順的黑發貼著臉側,手中捧著圣經和十字架,無論怎么看都美麗又圣潔。然而就在幾秒鐘后, 隨著直播畫面的變化, 所有觀眾都露出了同樣的愕然表情:
街道環境十分臟亂,遍地都是垃圾,臨時搭建的棚屋、席地而坐的商販,幾乎將道路兩邊占滿。她眼含希冀地望向秦非。3號獨自行走在走廊里,他就像一條離了水瀕臨死亡的魚,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十六個男女老少不同的人格侵占著這具身體,蘭姆越來越頻繁地在人前表現出異狀,這令他的家人們對他的不耐日漸加深。緊接著,他手里拿著的皮球就那么憑空消失了。
黑暗中,有道佝僂的身影一閃而逝。
青年的舌尖輕輕擦過上顎,語調輕快優雅。
祂究竟是如何注視著他?
鬼火聽三途這樣說,抬起腳便踹在了金發男的小腿肚上:“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沒站穩……想必心靈純潔的您是不會責怪我的對吧?”一想起來,蕭霄就覺得不寒而栗。秦非點了點頭:“整個煉尸的過程要花六小時,我們必須在天黑前完成。”
“對了。”秦非像是忽然想起了點什么似的,“你這里有沒有藥品?就是那種……”
瞬息之間,如同鷹隼一般,她的目光直勾勾落在了秦非的臉上。出口在祂看不見的地方。
那豈不是意味著,他很有可能已經發現自己是假扮的?
秦非目送著二人走遠,之后便來到自己的書桌前坐下。
秦非在告解廳里第一次告密接連得分時,6號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慮而殺死的4號戀尸癖;比如笨蛋蕭霄。卻又寂靜無聲。
還是最靠前、最中間的位置,絕佳的觀影角度。毫不回避的眸中寫滿問心無愧,程松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看到最后自己都有點懷疑自己了。但是,現在最緊要的已經不再是這件事。
配上他那張青白毫無血色的小臉和一雙奇大無比的眼睛,看起來怪異又可愛。
單獨進入迷宮的玩家,很可能會在迷宮里看見另外的人。D級廳門口的過道上,一個靈體攔住另一個靈體詢問道。
作者感言
只要玩家死在泳池里,他們身上的彩球,就都是他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