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時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說出口的內容卻令蕭霄驟然一喜。
秦非彎下腰,拾起一顆,送至眼前。秦非身后,其他玩家看得瞠目結舌。他忽然想到一部自己曾經看過的泰國鬼片。
程松只能根據這條線索字面上的含義,去向村長了解情況。好在秦非沒有那么走背運。
“想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因為他是我老婆!老婆心里只有我一個!”秦非皺起眉頭。
“前一句?”蕭霄眨眨眼睛,“……啊,我說,我總覺得他們就要來了。”
蕭霄急速后撤, 壓抑的尖叫聲堵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來。
大廳中,2號玩家已經徹底融化成了一灘血水。在玩家們震驚的表情中,村長緩緩抬起手臂。
有個傀儡詢問蝴蝶道:“蝴蝶大人,我們要不要也去參加他們的報餐?”劫后余生的欣喜、對眼前人的感激、以及危機仍未解除的恐懼混雜在一起,令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看了一眼林業細瘦的胳膊和慘白的臉,本就蒼白的臉色越發難看,他抬頭望向其他玩家,語氣急切地開口:“有沒有人和我們一起去村東?”
……很嚴重嗎?
“老婆老婆老婆我叫你一聲你敢應嗎!!”
然而有人卻持有著不同的意見。
甚至,蕭霄在規則中心城閑聽八卦時曾了解到,其中有不少人都是窮兇極惡之徒。
秦非心中越加篤定,視線再次投向義莊角落的那臺棺材。
那是個名叫談永的青年,一頭雜亂的黃毛使他看上去輕浮又吊兒郎當,秦非對他有印象,方才在大巴車上,這個談永與刀疤幾乎一拍而合,是追隨著刀疤想要下車的那幾人當中之一。當即便有人“嘿嘿”笑了出來:程松大約是被他吵得煩了,嗤笑著開口道:“就算能出去,你的錢也沒有用了。”
“那現在要怎么辦?”【王明明的爸爸:好感度10521%】
蕭霄:“神父?”
假如一直無人犯規,那還有什么意思?但三途已經沒有多余的心情去和秦非爭辯這些了。
雖然他分明已經看出來了,雖然這走廊上幾乎每一個人都已經看出來,11號的精神狀況有點不大對勁。從直播開始到現在,她終于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他的手中握著一個什么東西,四四方方的,從蘭姆眼前一閃而過。
原來是這樣。緊接著,觀眾們便聽見秦非開口道:“我們可以再來結合一下第一條規則。”剛才崔冉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他好像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似的。
0號一連串的發言直接把蕭霄干懵圈了,可憐的孩子表情越來越呆滯。
秦非無視了女鬼驚疑交加的神色,笑瞇瞇地摸了摸口袋, 從里面掏出個東西來。“對,下午去看看吧。”
白里透紅的,看上去簡直容光煥發。青年的眼中帶著些許好奇與打量。
許久。明早再看不就好了。
除此以外,2號身上沾的血,還為他帶來了黛拉修女的怒火與懲戒。現在門打不開,要么是他鎖的,要么,就是他在說謊。那些囚徒們追著玩家在游廊中四處亂竄, 可十余分鐘過去, 卻愣是沒有一個跑到6號跟前來。
“主播肯定能通關,那個修女剛才屁顛屁顛地幫他去修告解廳了,他現在只要拿著這本冊子出去,直接就是21分啊。”
或許是因為迷宮中太過安靜了,秦非回話時的嗓音也格外柔和低啞,這令他的聲線平添了幾分輕松的慵懶。面對這個難得的“知心朋友”,秦非也著實沒有客氣:“你知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安全離開守陰村?”
作為一名整日為行政事務奔忙不休的NPC,亞莉安對玩家們口中的新人榜認知并不怎么充分,但這不妨礙她通過大廳中眾人的反應明白一件事:
鬼火見狀毫不留情地開起了嘲諷:“你在做什么春秋大夢啊。”
除了勸阻一些多人同行而來的玩家以外,這條規則或許還包含著一層隱藏的含義:
蕭霄也對此表示了認可:“守陰村的亂葬崗發生過尸變,村里的人好不容易才把那些橫死異鄉之人的怨氣壓下去,應該不會隨意在那里動土。”變異的東西???而若是獨留刀疤一人在義莊,除了程松外的其他人又不太樂意。
作者感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