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指摸了摸下巴:“唔,我想,最后你們一定還是去了祠堂吧。”自從秦非進入這條走廊后,彈幕就一直十分熱鬧。
發問的是之前和秦非搭過話的儒雅中年人,他見兩個姑娘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主動出言介紹自己:萬一都不是該怎么辦?
“他們的里人格對他們的影響越來越大了。”“別扇他了!來扇我!我臉大,來扇我啊!!!”
撇去0號和那兩個構不成什么傷害的,剩下的也足足還有5個。修女的不信任絲毫沒有打擊到他,他將頭向后一仰, 用比剛才更加堅定的語氣說道:
“這是低級靈光蠟燭。”蕭霄向林業和凌娜解釋道,“有一定的驅魔效果,在中式本和西式本中都可以生效。”假如沒有秦非第一個嘗試,他們是斷然不敢輕舉妄動的。“呼——呼——”
如果他能成功,那他就會直接成功。
凌娜自從看過規則后就一直在廂房里四處亂翻,終于在角落找到了一些紙筆,這才解放了幾人手舞足蹈的雙臂。
沒找到其他有用的線索。
看他們當時的樣子,顯然正打算進去。辦公室外,整座祠堂漆黑一片。他甚至聽到自己耳畔回響起一陣陣急促的心跳聲,“咚咚!”“咚咚!”,就像游戲里的角色瀕死前的系統提示音。
在另外兩名修女的引導下,玩家們陸續上前。
醫生看起來很聰明,一旦被他識破,后果只會更加糟糕。從修女閃亮的眼眸中足以看出,她對遇見秦非這件事有著由衷的歡欣與雀躍。
各大醫院前兩年就已經跑遍,再看也無用,而心理醫生——秦非自己在心理方面的造詣就極深,能夠令他信任并突破他心理防線的心理醫生,秦非目前還沒有找到。
起碼現在看上去和中午時分無異。
光幕背后,觀眾們對此一幕議論紛紛。就連光幕那頭的觀眾都紛紛安靜下來,雙眼放光地盯著熒幕正中那個滔滔不絕的男人。
雖然同處于教堂地下,但作為教堂內工作人員的辦公區和生活場地,這里的環境要比外面的地牢好了不知幾百倍。
它一定、一定會帶著他,在這座迷宮里永恒地、無止境地走下去!“哦!”蕭霄遺憾離場,他還以為秦大佬又能發現什么出人意料的好東西。隨著程松的回答,秦非心中最后一絲僥幸也隨之落空了:“第七天早上,你們已經失蹤了整整兩天。”
秦非:“……”
旋即那手又向前探了一些。
“果然不該對新人抱有什么期望!”“緊急通知——”
撒旦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以一種充滿神秘與誘惑力的腔調開口緩緩道:“我知道你想去做什么。”孫守義擔心這樣會惹麻煩,遲遲不敢下定論。
一邊起一邊還忍不住感嘆:“這個副本里的人怎么都喜歡待在臥室里?”那要不就四角游戲吧?孫守義用眼神向秦非示意。秦非不動聲色地瞇了瞇眼,幾乎在瞬息之間便確定了一件事。
但在未得證實之前,他并不打算聲張。
他不太在乎地掃了一眼老頭的頭頂, 明晃晃的大字正顯示著【不可攻略】。
而他們還要繼續在新手區掙扎,起碼再經歷三四場直播,才能走向和他相同的層次。
老板娘看著桌上每個人都吃了一口,又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終于滿意地走了。撒旦的表情都有點扭曲了。
林業皺著眉頭點了點頭,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秦非站在門口。
“對了。”蕭霄忽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孫守義看了一眼秦非,見他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斟酌著言語道:“老爺子,所以那些失蹤的游客?”都怎么了呢?但這顯然還不夠。
他沒有理會秦非的詢問,自顧自繼續往前走,連前行的方向角度都未曾調整,經過秦非身邊時,兩人的肩膀猛力相撞,發出砰的一聲響。他沒有明說,但秦非聽懂了他的意思。凌娜深吸一口氣,轉頭,擠出一個僵硬的微笑:“你想干什么?”
這期間,程松離開義莊,去村子里轉了一圈,回來時卻見院中依舊只有刀疤一個人。秦非聽他們張牙舞爪地嚷嚷,尷尬得直挑眉。
0號囚徒心情愉悅地奔向了他的外賣。秦非心滿意足。
作者感言
秦非聽完全部,輕輕“唔”了一聲:“這么說來,我們的目的應該是一致的,只要我們拿到馭鬼術,成功離開村莊,十五號那天的村祭自然無法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