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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就是你，我就是你的內心！是你的另一重身份！是你靈魂深處最真實的映射！給我記清楚了！”

秦非總覺得導游就像個事先上好程序的發條人，一旦玩家們不按照他的預想行事，他就卡殼了。想到剛才那幾人，三途眉宇間顯現出幾分燥意。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

蕭霄：“……”他當然知道自己這樣純粹是掩耳盜鈴。她小小的眼珠在眼眶里轉了轉。

……

污漬斑駁的墻面上，昏沉搖晃的燭火下，幾行血紅的大字觸目驚心。青年的眼中帶著些許好奇與打量。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在撿到手指以前，秦非眼中的徐陽舒與其他玩家并無任何區別。

假如祂有一個固定的模樣。“不用著急吧，6號正在追著19號打，照這個趨勢，醫生估計一會兒就要來了。”

“這個副本中的全部就是這樣。”“十來個。”聽到這里, 三途和鬼火都不動聲色地給了秦非一個好奇的眼神。

崔冉看上去似乎并不太想談論這個問題，可她還想和薛驚奇組隊，不把話說清楚是不行的。緊接著，寂靜無聲的走廊上方忽然響起了滋滋的電流聲。

走廊中的6號顯然也被說懵了。

事實上，即使鏡子摔落后背面朝地，秦非也沒什么可怕的。

在祠堂里被林守英追了一下午，秦非在一片兵荒馬亂中最終還是難以避免地看清了這老爺子的全貌。

片刻過后，黑暗降臨在整個世界。沒找到其他有用的線索。在日復一日的直播中，他早已積攢起了為數不小的一批粉絲。

話未說完，她突然瞳孔一縮。

他還想再問點什么，可還沒等他張口，跟在幾人后面的林業忽然擠上前來。

【追逐戰倒計時：1分34秒67！】

秦非瞬間明白過來。僅僅只是看一眼，便能讓人心下微悸。

既然如此……

宋天愣了一下，似乎不太明白雙馬尾的意思。身后, 那只撫上他肩膀的手冰涼。這完全就是商業詐騙！

眼前的世界不見一絲光亮，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之前他就曾給新人玩家們科普過，在直播中，并非所有規則都是一定正確的。當一個人——或是一個神, 亦或是一個魔鬼。

奇怪的是，接近20人的大部隊一路經過，竟沒有一個村民抬頭看向他們，就好像這一群人完全不存在一樣。青年柔聲開口，嗓音溫和卻堅定，帶著一股讓人聞之便難以辯駁的力量感：“紅色的門不是一項必死規則。”秦非十分平靜地道：“我已經知道該怎么找污染源了。”

光幕背后，正在觀看直播的靈體們笑得東倒西歪。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同一個事實。

在哨聲迫使下，隊伍再次變的緊密而有序。“呼、呼——”

符咒在秦非和林業手中難以發揮出完全的效用，本就不怎么達標的封印效果被減弱了大半，右側僵尸依舊張狂，抬手對準秦非的脖頸就是一記！

異化的1號吭哧吭哧地跟在兩個修女后面, 被飛濺的碎石砸了滿身也沒什么反應, 一副皮糙肉厚的模樣。

灰白的霧氣將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層慘敗而了無生機的顏色。蕭霄：“……艸。”

秦非搖了搖頭。“祠堂和亂葬崗，剛才你們也都排除了。”秦非若無其事地眨了眨眼，一點都沒把即將到來的危險放在眼里：“要是不這樣說，我們現在就會死得很慘。”

靈體們面面相覷，想不出答案來, 急得眉頭緊蹙。或許他們會輕蔑不屑地笑著罵幾句，恥笑他的不自量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