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決定成為一名傳教士的那天起, 我就已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仁慈的主, 并將神圣的婚姻摒除在了我的人生規(guī)劃之外?!?/p>
雖然有點奇怪, 可這確實是秦非最真實的體驗, 并且這種感受已不是第一次了,進門前的那一瞬間,他的身型卻忽然頓住了。
而除了老人以外,其他五個竟都已經(jīng)死光了。
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起鬼火來要好上太多了,雖然1號出現(xiàn)時他也小小的破防了那么一下下,但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緩過勁來。她終于點頭,正式應下了秦非的要求:“一小時內,我們一定保持表里世界不反轉?!?/p>
那是蕭霄、三途和鬼火。在規(guī)則世界的直播中,觀眾想要和主播進行和劇情有關的正向交流,幾乎是不可能的。這里好像是一個地牢。
他清瘦的后背依舊挺直,白皙的臉上連灰都沒有落上幾顆,柔長的黑色發(fā)絲被汗水浸染貼在額角,將他的膚色映襯得愈加蒼白。
秦非:“……”
“你——”“好的?!鼻胤屈c了點頭,眸光微閃。村長:“……”
五分鐘過后,眾人在一棟黑色的房屋前停下。
這兩條規(guī)則單看似乎沒什么關聯(lián), 尤其是第七條,語焉不詳, 令人完全不解其意。有錢不賺是傻蛋。終于, 他深吸一口氣,有樣學樣,也丟出了一個血瓶:“小秦,接著!”
這場副本玩家這么多,還不知道會不會有陣營的區(qū)分。眼下不過晚上八九點鐘,若是要去墳場,時間倒是非常寬裕。
(注:陣營僅可轉換一次,請各位玩家謹慎使用道具。)
13:00 休息區(qū)自由活動“難道說……”
“你憑什么不讓我們下車?”刀疤壓低嗓音,眼神如毒蛇從秦非臉上寸寸盤過。而直到秦非真正邁步踏入規(guī)則中心城F級生活區(qū)的那一刻。但還有幾個,在平頭說出“我是紅方”后立即豎起了耳朵,聽得格外認真。
那種運動過量引起的熟悉的血腥氣彌漫在喉間,秦非沒空開口解釋,在下一個十字路口出現(xiàn)時抬腳,直接將蕭霄踹往了另一個方向。很奇怪, 來到這間閣樓以后,秦非依舊無法調出彈幕界面或屬性面板??墒?,他們真的可以成功活過三四場直播嗎?
秦非“嗯”了一聲,遞上兩張10塊的紙鈔,這是他出門前從王明明家的玄關桌子上順來的。如同剛剛牙牙學語不久的嬰孩的囈語,根本聽不清他到底說了什么。總而言之,人還在義莊里,過去看看便是。
鬼火雖然沒有受傷,境況卻并不比三途好到哪里去,渾身無力的他幾乎是四腳并用地爬到了三途身邊。他就要死了!昨晚蕭霄還嘲笑他,說他一個大男人,簡直像個林黛玉。
有了這10%的血條加持,秦非的生命值終于從岌岌可危的邊緣被拉了回來,耳畔不斷響起的干擾音消失,猩紅一片的視野也逐漸恢復正常?!叭绻趟刹辉敢夥艞壍栋? 我們就威脅他……”
黛拉修女很快給出了回答:“有好多個呢。”
他的目光游移到秦非臉上,很快,像是反應過來了些什么,沒多說話,揮了揮手示意屋內二人出去排隊。過度空間的地硬邦邦的,硌得他的屁股疼死了!這樣一來,離開這里的方法就很清晰了。
秦非收回視線,在桌上看見一個相框。修女修補告解廳用的材料應該就是從這地牢里搬走的。借著肘部的遮擋, 他側過頭,給了蕭霄一個眼神。
蕭霄卻只覺得后頸發(fā)涼。神父不間斷地呼喚著。青年垂手站在駕駛座旁,神色云淡風輕:“你說電話線?”
青年受驚后倉皇逃竄的模樣,就像一只在密林中被獵人追逐的野兔,額角的細汗從蒼白的臉上滑落,因為氣喘,嘴唇也泛著不正常的嫣紅。就像秦非之前遇到的那個黃牛那樣,在規(guī)則中心城中,玩家們是可以找到各種各樣的工作的。
“臥槽!臥槽槽槽……?”蕭霄被驚到宕機了, “這玩意什么時候跟著咱們一起來的??”現(xiàn)在簇擁在R級光幕前的,有不少都是從前兩場直播一路追過來的秦非的粉絲,聽到它這樣說,頓時急眼了。
是這樣嗎?……是那把匕首。C.四角游戲
秦非在這個副本中基本沒受過什么傷,那身沾滿血污的神父衣袍被留在了副本里, 秦非身上現(xiàn)在的衣服干干凈凈。蕭霄語畢,兩個新人沉默地相互對視。鬼火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不太自信的神情。
《湘西趕尸秘術》。秦非的個人面板中,觀眾人數(shù)從五分鐘前開始急速下降,直至方才慘叫聲終止的一瞬,復又開始回升。
他在屋內各處翻找著, 想看看否找到一些指向目前處境的線索。
“可是,何必那么麻煩呢?”6號捂著腹部,笑得直不起腰來,他仿佛已經(jīng)看見秦非接下去的凄慘模樣。
為了自己的好奇心,也為了寬慰這對可憐的老夫妻,趕尸人閉關整整兩個月,才終于研制出了這套能將活人煉化為假尸、又可將假尸散去尸氣重歸為人的法術。然而,沒有一個人敢把粗口真正爆出聲來。
作者感言
雙方都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