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指認錯誤不扣分,但系統可以擔保, 你不會喜歡這個錯誤帶來的后果的。)
她一邊嘟囔著,一邊走遠了。秦非坐在床邊,將床上那團抹布一樣的被子團到一邊,不緊不慢地開口:“你玩過《寂靜嶺》嗎?”
“……算了。”三途盯著秦非和蕭霄兩人看了一會兒, 有些泄氣。
這場震蕩足足持續了三分鐘,等到地震終于平息下來,四人站在一起面面相覷:又有一個老玩家認命地上前,這一次,她特意避開了那個情緒不太穩定的大爺,專程對著雙馬尾說話。秦非眨眨眼,試探著選擇了一個比較中立的話題,開口道:“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青年臉上帶著清澈柔和的笑容,仰起臉, 一臉坦然地望向三途:“我真的沒有說謊, 是他先來襲擊我的。”
老板娘卻答非所問:“好吃嗎?”秦非眼睫微垂,琥珀色的眸中光華流轉,片刻過后又恢復如初,宛若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一般。秦非皺了皺眉,檢查完抽屜和鏡子,并未發現其他異狀,秦非于是又將紙條與鏡子歸位到原處。
義莊紫黑色的大門緊緊閉闔,檐角下,那幾串血色紙錢依舊猩紅刺眼。像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富有孝心的好孩子那樣,秦非說出了十分體諒媽媽的話語。
從林業拿著清潔工鑰匙開F區側門,到亞莉安帶著他們走員工通道。“對不起!”這小孩現在一個人出行,也不知道會遇到些什么。
它想做什么?
那一定,只能是12號。全軍覆沒這種情況雖不多見,但也并非少數。
秦非幾乎可以確信,假如剛才鬼火的尖叫聲破口而出,他們三個現在估計已經因為驚嚇到“孩子”,而變成給14號為自己補充營養的下午茶了。面對一個全是馬賽克、連聲音都聽不清的直播屏幕,高階靈體們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若是秦非沿途搜索每一條他走過的路,憑借迷宮中昏暗的光線,他絕不可能在剩下的20分鐘里找到出口。
“秦大佬!秦大佬?”之所以一直沒有升級,僅僅只是為了刷技能熟練度而已,大概在大半年以前,他和蝴蝶在副本中相遇過一次。
果不其然,那僵尸腳尖緊繃,幾乎是半懸于床面之上,簡直像是在跳芭蕾。趁著0號囚徒拔斧頭的不到兩秒鐘時間,秦非已然成功鋌而走險,跑出了那段最最危險的死胡同。
秦非昏迷那段時間里流失的觀眾,正在以漲潮般迅速的勢態回流。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知道了。
秦非的目光閃了閃。
熒紅色的提示條清晰可見。
一定是吧?
可是三途河在冥府界內,根本不是活人能夠踏足的地方。
“我并沒有那種懸而未決的感覺。”蝴蝶皺起眉頭,示意傀儡將被子翻開。
“秦大佬,你在嗎?”前兩個榜上每個排列了10個名字,而最左側的新人排上,“小秦”兩個字赫然掛榜首。右手則高舉,掌心中懸著一串銅鈴。
可秦非剛才跨入門內,底下卻分明是一片虛無,像是一腳踏空便會直直墜落下去似的。
“真的,我看一眼光幕就快要呼吸驟停了”神父抬頭看向秦非。徐家祖輩修習趕尸之術,家中又有馭鬼術這樣的不傳之秘,想來家學十分淵源,到徐陽舒爺爺這一輩,即使敗落了,會幾個陣法也還是不足為奇。
刀疤答道:“窗戶后面沒人。”可村長卻總覺得,他藏著一肚子的壞水。這是什么奇葩要求,他實在捉摸不透。
秦非坐在沙發上, 沒有像蕭霄他們幾個一樣癱倒, 背脊依舊挺直,儀態優雅得像是一顆生長在懸崖邊的青松。前排乘客見狀忙出言制止:“你干嘛?你瘋了,搶方向盤是想出車禍嗎?!”
那靈體聽過覺得十分有趣:“看來我得花點金幣,去看一看回放了。”只有像秦非這樣,有了與規則平等的思維,才算是真正在規則世界中立穩了腳跟,有了與規則一戰的能力。
“是20號先出手攻擊我的。”6號解釋道。
家長里短和雞毛蒜皮對大多數人來說可能不是什么值得喜歡的東西,但秦非的專業素養令他能夠在人際交往中游刃有余。那靈體總結道。
鬼火也是一樣,他的紅色比三途多一點點,但距離“裝滿珠子”來說也還差得遠。殺人嘛,主播一定可以。
可從大巴車上下來的所有人,秦非能夠確定,頭頂都沒有好感度條。
作者感言
簡直就是一種違背物理的兜圈方式,用鬼打墻來形容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