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短短幾小時內, 押注一舉超過了原本排名第三的薛驚奇。被未知席卷的不安,不自覺間便消散了些許。
“我身上有一份垃圾站開站時間表,我可以把這個給你!”實在太冷了。
游戲區是一間間封閉的房間,像豬人剛才那樣帶幾個人在走廊上閑逛,頂多只能算參觀游戲區,而非觀看動物表演。在遺落在帳篷內的幾個登山包中,玩家們找到了一大堆頭燈、登山杖、雪鏡等登山配件,過夜用的睡袋、防潮墊,以及氣罐、罐頭、套鍋等炊具。但也有一些人,實力不濟卻心比天高,偏偏又長了一張好看的面孔。
在正對著房門的方向,數不清的人體雕塑全部面朝秦非擺放著。黃狗也算有心了,他記住了NPC的出拳內容,并想以此做為切入點。
“當然是為了表明態度。”彌羊魂飛天外了三日,終于徹底接受了這個事實:一個壇蓋子。
【當前陣營存活玩家已全部到齊!】可是,當他低下頭時, 卻發現,房間里已經沒有人了。許多進入休閑區的玩家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秦非打量了門幾眼,收回視線,沒說話。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接觸到其他玩家搶破頭也接觸不到的核心秘密。
他的臉頰上透著仿佛凍傷般不正常的薄紅,以及數道細細的、仿佛被指甲劃破的傷痕。余阿婆踩著三輪賣力地向前沖,口中不斷發出與她人物形象完全不符合的中氣十足的怒吼聲:
秦非:“……”污染源長長的眼睫垂落下來,在臉上投下一片失落的陰影。
工作區的區域劃分極其簡單,在大門背后,同樣只有一條直直的走廊。他不知在林子里遭遇了什么,回到營地的時候渾身都濕透了,身上淌著的不是水,而是某種濕濕噠噠的粘液。
這群玩家中唯一有希望逃出去的,似乎只有彌羊一個。老板娘:“?”“你同意的話……”
雖然從外表上看,應或一個人就可以捏死兩個秦非,但秦非身上有種很奇異的、能夠讓人心平氣和的氣場。玩家們喜憂參半,喜的是他們果然沒有猜錯,生者陣營通關任務中那五個“秘密”,果然指的就是地圖上的五處分支點,憂的則是今晚注定不好過了。他說話時的語速飛快,似乎很怕被秦飛打斷:“大佬你知道的,副本里從來不會出現毫無用處的規則,你拿著這個時間表,之后肯定能用到!!”
“有沒有人想和我一起去廁所?”菲菲:“……”十余名玩家能站在峽谷內發懵。
(ps.徹底被馴服的使徒將會轉換至死者陣營,該陣營轉換不可逆)聞人黎明覺得這扇門看得人心里直發慌, 瞟了幾眼后便離開了,帶著黎明小隊其他人繞著神廟檢查。可就在腳步踏過門檻的那一瞬間, 他卻忽然短促而尖利地叫了一聲。
三人立即齊齊扭頭看向秦非。
樓梯前豎著牌子,寫著“貴賓區”三個字,樓梯很黑,上面也黑咕隆咚的。開膛手杰克覺得彌羊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
這片小石板就藏在那塊地磚下面,可谷梁剛掀開地磚,神廟里的蠟燭就燃了起來。玩家們的心突突跳了起來。
這次在雪山峽谷中,秦非的倒霉程度比起以前來要低了許多。男人手腕一轉,從隨身空間中摸出一顆晶瑩剔透的玻璃球,然后啪嘰往地上一砸。
然后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任務要求:尋找余阿婆隱藏在社區中的祭壇!】蕭霄的臉卻已經白得連血色都消失了:“絞肉機。”玩家答:“嗐,你可別提了,中心城的玩家監獄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水泥地大通鋪,拉屎的茅坑就在頭頂……”
由于沒有任何額外提示,玩家們尋找蟲巢只能全憑心意。“我就直接倒退著走了。”三途接話道。
刁明是在密林里被污染才會變成這樣的。等到入夜以后,還不知道那片密林會不會再度出現。哪來那么大的臉啊!!
夜間一起離開的玩家們此刻全都聚在門邊,秦非的目光從眾人臉上掃過。
秦非趁機鉆進了一旁的樹叢里。
“你自己看吧。”木屋外面有天線,說明木屋內有能夠與外界聯系的設備。在雞人發罐頭的時候,秦非的視線迅速掃過他手中的推車。
“另外,薛驚奇帶的那4個人應該也都是白方。”鬼火補充道。那層層熟悉的氣息,猶如浪潮般迎面而來,秦非想要深呼吸,想起自己在水中,又按下了沖動。
要不是害怕叫聲太大會引起雪崩,孔思明絕對當場話聲尖叫雞高歌一曲。別人的游戲房里不是毒藥就是尖刀,游戲才開始兩分鐘,已經有人血染房間了。若是秦非遇到這種任務,大概會怎么做?
其實秦非在圣嬰院時就發現了,這小東西似乎對新鮮死亡的玩家非常感興趣。
“走吧。”秦非道,“先找個房間。”玩家們僵在原地。
高額的回報成功吸引了玩家們,狼率先進了房間,NPC沒有關門,其他玩家就一起蹲在門口看。“您好,我想查詢一件鬼年鬼月鬼日受理,警情號440444的案件進展。”
作者感言
他后退半步,將那個傀儡玩家讓到了前方:“這里現在是蝴蝶先生控場,你來和薛老師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