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已經(jīng)痛的跌坐在地,汗如雨下。……
彌羊見后, 神色卻陡然驟變。
“哈哈哈哈哈哈艸!!”剛好,秦非的頭套是一只深灰色的貓。秦非輕輕旋轉(zhuǎn)著手指上的黑晶戒。
今天下午又是在木屋中找線索,又是爬雪坡、進(jìn)村,都是十分關(guān)鍵重要的節(jié)點。
秦非聽完聞人的話,露出詫異的神色。秦非的聲音越壓越低,帶著一股奇異的吸引力。“其實豬人之前就說過了。”彌羊想了想,道,“別忘了他在開幕式上說的,‘最精彩刺激的動物表演,盡在創(chuàng)世號游輪’。”
彌羊放完狠話后洋洋自得,站在一旁,一副很想看見對面的菜鳥臉上露出驚恐神色的樣子。
只是,秦非還沒弄清,污染源在這個副本中究竟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嗤啦——!余阿婆終于看清了面前人的模樣。巨大的雪粒夾雜著冰碴, 在刀子般的狂風(fēng)席卷下劈頭蓋臉地砸來, 裸露在外的皮膚極速失溫,變得比尸體還要冰冷。
鴿子。
那冰柜足有兩米多寬,非常沉重,秦非伸手去開柜門的時候都覺得有些費力。鮮紅的血液順著蜥蜴白色的褲腿滲出來,星星點點,如同綻放在雪地上的梅花。
任務(wù)提示說了,追逐目標(biāo)將在十分鐘內(nèi)鎖定他們,之后鬼怪群便會散開,在社區(qū)內(nèi)游蕩,各自捕捉目標(biāo)。這是正常人的第一反應(yīng)。
彌羊不說話。
他們聊著這些話題時,秦非懶洋洋地靠在躺椅上,青年白皙修長的手中上下顛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物品,仿佛他們正在說的話題與自己毫無關(guān)系。薛驚奇身后,玩家們面面相覷,臉色都不太好看。
想起剛才在王明明家的樓道里, 黑發(fā)青年倚靠在墻邊,一副漫不經(jīng)心指點江山勸告眼前的菜鳥玩家和他合作的樣子,秦非不由得微微瞇眼。
要把大爺那張臉弄成彌羊原本的模樣,那不是美容,是整容。
這個人選只會是他,不可能是別人。不得不說,體驗還挺愉快。
哪來的聲音?他敲門時,老保安拉開窗戶,和他說了幾句話,然后才繼續(xù)回去睡覺。
今天卻要主動向它進(jìn)發(fā)了。彌羊密集恐懼癥都快發(fā)作了,用手瘋狂搓著胳膊:“這是什么鬼??”“要講道義,要講規(guī)矩,接了任務(wù)就不能隨便把人弄死!”
系統(tǒng)既然想將污染源困死在封印之海,那就肯定不會看著祂逃離而不作為。屋子里開著很強的冷氣,但依舊掩蓋不住那股尸臭味,比先前濃郁數(shù)十倍的氣味迎面撲來,直沖天靈蓋。可他望著秦非,心中卻無比絕望。
時間到了,垃圾站消失了。他就說怎么黎明小隊只有烏蒙一個人意志這么堅定,一點也沒被他帶歪,原來是完全沒搞清狀況!“啪——啪啪!”
秦非伸手輕觸空氣面板,骨哨出現(xiàn)在他的掌心。解決掉了黎明小隊的麻煩,秦非半點虧也不吃,從射擊攤上提走了那七個戰(zhàn)利品玩具,大搖大擺地拉著彌羊走了。
秦非的腳步微頓。與此同時,其他各個房間內(nèi)。在碎片降臨這片海域的伊始,邪神便徹底消散成了海中的泡沫,與海水化作一體,再也不可能出現(xiàn)了。
但她現(xiàn)在全副心神都被想要去廁所的欲望給占據(jù),因此完全沒能分神多想什么。觀眾們隔著光幕狠狠舔顏。
秦非會覺得魔幻,只是因為那個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人。海底深處,傳來無聲的呼喚。
但秦非確實覺得,污染源,似乎是個挺不錯的人。長而粗糲的繩索捆縛住玩家們?nèi)彳浀牟鳖i,所有人的自由與性命,全被牢牢攥在為首那人的手中。紅白相間的粘稠物迸濺的一地,大象龐然如山的身軀緩緩倒下,將地板都震動了。
那抹旋風(fēng)一般的身影消失在密林中。
秦非這頭正在絞盡腦汁地思考,要怎樣輸給房間,才能將放水表露得不那么明顯。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秦非已經(jīng)被彌羊瞪出一個窟窿來了。
然后, 結(jié)束副本。是……這樣嗎?秦非的氣球臉上完全看不出表情,腳步平靜地繼續(xù)向里面走。
聞人只能和谷梁幾人一樣,守在后方,去射峽谷上方還在蹲守的雪怪。這可是他們黎明小隊的救命恩人啊!
六人在中心廣場中亂竄,躲避著廣場中為數(shù)不多的怪物。
作者感言
“當(dāng)然是——”秦非拉長聲調(diào),溫柔地給出了絕情的回答,“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