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他那雙永遠含著淺淡笑意的琥珀色眸子,愈發(fā)顯得繾綣溫柔。“這一波絕對是劇情流主播的高光時刻啊,可以列入史冊了吧!”夜色越發(fā)深重,本就微弱的月光此時已經徹底消失無蹤,整片墳冢伸手不見五指,只有一座座石碑聳立原地,如鬼影幢幢。
他深深凝視著對方,做出一副十足為對方操心的熱心人模樣:“恕我直言,你們這樣的行為是十分危險的,我們需要時刻維持身心的純潔,以表達我們對主的尊敬。”秦非對7號并不像對1號那樣不客氣,搖頭解釋:
秦非卻忽然停了動作。果然,就和2號當時一樣,血腥與死亡在教堂中是明令禁止的。徐陽舒這個不孝子孫,顯然沒能入得鬼女的眼,鬼女甚不肯承認他是合格的徐家后人,反而將獲得傳承的資格交到了秦非——這個和徐家半毛錢關系都沒有的人手中。
這是什么?對面的徐陽舒早已什么也顧不上了。
“哦!”蕭霄遺憾離場,他還以為秦大佬又能發(fā)現什么出人意料的好東西。越來越近,直到就那樣清楚地站在了秦非身前。
不買就別擋路。
整間房間的格局過于對稱了,就連雜物都是一左一右各一堆,顯得逼仄而刻意, 給人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不過村長具體怎么想的,秦非并不在乎,他邁步跟在村長身后。
更何況——
所有的氣都不是白受的,該來的總會來。
“12號,別發(fā)呆了,快進去啊!”說著他急吼吼地邁步。
那清淺的琥珀色眼眸,在此刻似乎也變暗了些許,與他素日里溫和微笑的模樣形成了極大的反差。十有八九,是對應了那條“需在鐘聲響起前完成本日所需要做的一件事”的規(guī)則。
刀疤退后兩步,回到程松身側。“林守英一個人的破壞力,比亂葬崗里的幾百號人還要強得多。”鬼女慢條斯理地道。而除了老人以外,其他五個竟都已經死光了。
只是不愿告訴他而已。一定有什么細節(jié)是被他忽略了的。
秦非收回視線,在桌上看見一個相框。正在直播的光幕畫面中,白皙清瘦的青年笑容靦腆,微微偏頭看向導游,清澈的眸中寫滿友善與討好;“希望我們能一起度過愉快的七天。”只是,這枚吊墜的珠子里盛滿了鮮紅的液體,就像一顆正在蓬勃跳動著的、飽含著生命力的心臟。
“對啊,就你們聰明?誰都懂兔死狐悲、唇亡齒寒的道理,你看那邊那兩個人,不就一副深受感動的樣子嗎?我打賭,他們一定會來幫主播的。”布簾背后,枯樹版遍布著褶皺的手抓住鋼管,輕輕揉搓了幾下。
短短半分鐘時間,秦非已經看到了一個滿臉是血的尖叫小孩鬼和一個拄著拐杖的白頭發(fā)老太太鬼。和秦非剛進入副本時表世界時,白衣修女發(fā)給他的那本圣經一模一樣。與村中其他建筑風格如出一轍,紫黑色四方形的禮堂占地極廣,門前一小片土地被厚重的紙錢鋪滿,大門洞開著,昏黃的光線從屋中隱約流出。
撒旦迷惑地皺起眉頭。
而是微仰著頭,眉心微蹙,緊緊盯著義莊大門上方。
四處都是碎石飛濺,一邊跑還要一邊閃身躲避暗算。很快,眾人成功找到了尖叫的源頭。
怎么回事?他只是抬手,偷偷按了按門把,懷揣著一絲妄想,想試試看能不能偷偷摸摸溜進房間而已。
鬼手被鬼女激怒了, 張牙舞爪地猛然前沖, 一把抓住了鬼女左手的手腕。
然后被尸鬼包圍,命懸一線。
徐陽舒縮在眾人背后,看著右邊僵尸傻兮兮的舉動,忍不住將眉頭擰得一高一低。秦非不解:“還可以這樣?”“你大可以試試看。”
例如秦非的里人格是撒旦、1號的里人格是那個百目鬼、2號的擬人格是暴食怪、14號的里人格是母親艾拉……等諸如此類。“秦大佬,你說,我們要不要也出去找找線索?”
但村子里的人卻被嚇怕了。
越來越近,直到就那樣清楚地站在了秦非身前。隨著秦非避讓老鼠時后撤的腳步,“啪嗒”一聲輕響傳來。即使王明明不在家的時候,他們也在不停地思念兒子,一思念還把好感度思念得更高。
外面壁燈的光只能隱約將里面照亮,秦非蹲下去伸手摸索,看得身后的蕭霄提心吊膽。
雖然修女只問了他第一句,但背完這一句后他并沒有停,而是繼續(xù)背了下去。
在另外兩名修女的引導下,玩家們陸續(xù)上前。
但從外面的動靜分辨, 它應該依舊沒有離開,還戀戀不舍地徘徊在門口。秦非身邊,一個看守竟率先繃不住了。
作者感言
“當然是——”秦非拉長聲調,溫柔地給出了絕情的回答,“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