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個npc,秦非在黑白相片上看到過他年輕時的樣貌,和祠堂中某個與秦非擦肩而過的路人村民一模一樣。
隨著秦非的手掌落下,蕭霄的雙眼驀地瞪大。
“以己度人罷了。”秦非眨眨眼:“沒有黃毛的鬼火不是完整的鬼火。”
秦非面色不改。秦非想快速的、盡可能輕松地解決問題。
秦非皺眉,視線掃過身旁眾人,有人額角冒出豆大的汗珠,也有人神色恍惚。大概是被秦非臉上那種英勇就義般地豪邁與坦然震懾到了, 她有些狐疑地打量起秦非的神色。“已經8點多了,你準備什么時候回里世界?”
右邊僵尸的骨頭還挺硬,雖被鬼嬰的符咒制住了,卻明顯還很不服氣,不知為何,秦非居然從它一直沒有眼珠子的眼睛里看出一股正在翻白眼的味道來。
說來也奇怪,他彎腰撿東西花去的時間,里外不超過5秒,可一直縈繞在他耳畔的秦非的腳步聲卻像是忽然消失了一般,了無痕跡。誰來告訴他們,怎么會有人在被鬼手摸的時候睡著的???一步,又一步。
棺材里……嗎?不時有玩家從談永身邊跑過,可,一如孫守義先前所預料的那般,沒有任何一個人,多看他一眼。總而言之,他被困在了這里。
蕭霄在旁邊將這一切收入眼底,不由得打了個激靈。老人沒有回答,他無聲地采納了秦非的建議,緩緩向窗邊挪去。
那種濃重的恍惚感同樣也順著霧氣一道消失了。
從秦非先前的表現來看,雖然這個人的性格有一些卑鄙,但,總的來說,也還算有底線。
蕭霄:“?”
但,良久,兩人終于還是成功抵達了目的地。那滿地的尸鬼也隨之一并消失不見了,荒蕪的亂葬崗空無一物,只余遍地碎石翻滾。“要不要打個賭?”秦非瞥了鬼火一眼,輕描淡寫地道。
從和亞莉安視線交錯的那一刻起,他便已然心知肚明:
修女雙手交握成拳放在胸口,語氣虔誠而又小心翼翼地發問:
既然秦大佬這樣要求他,他就算狠狠勉強自己,也必須努力一下。
粗糙的地板磨礪著掌心,很快,在貼近墻根的位置,他的指尖觸到一個不屬于地面的物體。“秦大佬,你剛才在走廊上看見了什么?”
總之,尸鬼們在遇到石碑時并不會暴力破壞,而是會選擇繞開。
彈幕為此又小小地沸騰了一波。
是有點蠱在身上的!!原地走了幾步,將靠枕猛的推向貓眼。
一聲。
現在,他整個人懸浮在半空中,以一種第三方的角度觀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從義莊到亂葬崗的這段路程,來的時候長得令人心驚肉跳, 返程時卻不消片刻便已到達。
秦非的步數依舊平穩,清瘦的脊背挺直。
在凌娜最后沖過去時,她曾經想攀住一旁的立柱,借以穩住自己的重心。“好——”
直到有一個眼尖的人認出了那物品究竟是什么:“我服了啊,那是低級共享血瓶!”
可是,出乎眾人意料的事很快發生了。
箱子沒有上鎖,秦非直接伸手便能將盒蓋掀開,里面亂七八糟地塞了一堆東西:
就在凌娜就快要絕望的那一刻,前方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道熟悉聲音。神父明白,眼前這個看起來笑容純凈的青年,心中一定藏著什么邪惡的念頭。
在心智健全、性情溫和的NPC身上,這股吸引力是正向的,能夠給秦非帶來不少隱形的益處。蕭霄還在懵,摸著后腦勺道:“他們……都被打了鎮定。”這很奇怪。
作者感言
千般算計,最后落在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