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愣怔了一秒,頓時神色劇變!
分析的靈體搖了搖頭:“邏輯是成立的,但依我看,可能性不大。”
6號呆呆地站在12號房門口,瞠目結(jié)舌地望著這一切。凌娜和林業(yè),一個女生和一個還未長成的半大少年。
不是林守英就好。黑暗的告解廳。新人榜單上的信息,亞莉安直接在員工后臺通過內(nèi)部手段幫秦非隱藏了。
秦非心下微凜。“會不會是因為導游?”另一個靈體問道,“以前的那些主播雖然也來過這里,但他們都是在直播后期,自行探索到祠堂這片地圖來的,只有這個主播是領了任務來的。”“那我們是進去了一整夜?”林業(yè)說著,一行人已經(jīng)來到義莊門前。
他對著鬼女開口道:“姐姐這樣對我,你的手知道嗎?它知道了的話,一定會心疼的吧。”秦非眉心緊蹙。那腳步聲伴隨著金屬拖曳擦過地面的聲音,對所有人來說都不陌生。
“我靠,太強了,實在是太強了,竟然有人在這種火燒眉毛的時候還能冷靜分析問題?”說的大概就是這吧!!他又回到了表世界。
雖然眾說紛紜,但實際上,這波純粹是觀眾們想多了。蕭霄的臉都黑了,不就是一個女鬼,他見得多了去了,有那么可怕嗎?秦非晚上回房之前去過一趟蕭霄的臥室,他的床底下和鏡子的確都不見絲毫異常,整個房間和他犯傻時候的腦子一樣空空蕩蕩。
“如果我什么都沒看到,那說明是你說錯了,絕對不是我有問題”的過度自信。兩人幾乎快要被這意外之喜震傻了。他們肯定是在尋找新的獵物。
茍住,將自身的存在感降到越低越好。不論是秦非還是別的玩家,不論他們問了什么,老人都一言不發(fā),只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
可是迷宮里這么黑,磕磕碰碰難以避免。所有玩家不約而同的在內(nèi)心冒出了這句話。
記憶畫面在這一刻崩壞瓦解。“你在說什么呢?”他輕輕出了口氣, 平復著自己本就毫無緊張感的心情, 并順手打開了彈幕界面。
是一個木頭箱子,就放在床下。鬼嬰不斷搖晃著腦袋,那張明黃色的符紙粘在它的頭上,隨著它晃動的幅度一起搖晃著,卻始終沒有掉落下來。鬼火想裝逼沒裝成,有點難受,又有點尷尬。
在這樣的隱藏規(guī)則的限制下,人頭分只能最后再拿。
那面掛在門上的穿衣鏡頓時被他打落了下來。很可惜,話題并沒有進展到那一步,秦非誠實地搖了搖頭。“不行了呀。”
這場面本該使人毛骨悚然,可秦非卻感受不到絲毫恐懼。義莊內(nèi),眾人不動聲色地相互對視,交錯的目光中浮現(xiàn)出絲絲縷縷令人難以捉摸的情緒。
對啊……他好怕秦大佬像他剛剛在走廊上一樣,摸到一截人類的骨頭。
眾人沒有異議,六人在車內(nèi)分散開來,東摸摸西看看。“秦非。”
“如果不是他們身上還穿著眼熟的衣服,我恐怕會把他們當成守陰村本土的村民NPC。”孫守義面色沉重道。能夠帶來的隱藏價值。她望向秦非,似笑非笑:“我想,你應該并不想被別人知道和‘祂’有關。”
他的命不僅僅是自己的。
他吃得實在太多了,肚子都肉眼可見地大了好幾圈。
“19號讓我來問問你。”“能說嗎,其實我還挺期待的捏……”
蕭霄甚至回想不起當時她和秦非都攀談了些什么。他只記得,兩人簡單聊了幾句后,她便引著他們向人群反方向走去。“這是最新的刑具,你將會成為第一個使用它的人。”修女將刑具推到秦非臉前,金屬制品輕微的腥氣飄進鼻腔。那他們豈不是要死得很慘?!
秦非扯開嗓門喊道。“現(xiàn)在、立刻、馬上滾回你閣樓上的窩里去,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沒用,一點用也沒有。借著書架的掩飾,秦非偷偷觀察起這間面積不足十五平米的辦公室。秦非:我敲敲敲敲敲……
經(jīng)過整整5分鐘的斗爭,蕭霄依舊沒能將雞腿從雞身上分割下來。
有人眼見著身旁的人被林守英抓住撕成了兩半,情緒崩潰,撕心裂肺地叫喊著。
“最最最奇怪的,就是我們都不覺得這有什么奇怪。”徐陽舒扯著臉皮,強顏歡笑,“所有人都覺得,一切都合理得要命,我就那樣上了旅社大巴。”
“對!”
秦非頷首:“如果在0點之前出現(xiàn)了死亡,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事。”
作者感言
安安老師的眼睛瞬間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