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

靠著精神補充藥劑，扛住還是沒問題的。假如真要放棄隊伍中的一人，雙馬尾絕不會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秦非在說這些話時沒有看向茉莉，就像是在自言自語地感嘆。那些尸體看起來都很死不瞑目，翻白的眼中紅血絲遍布，像是正在對冰柜外的兩人怒目而視。

宋天幾乎整個人都趴到門上面去了，一寸一寸仔細檢查著。再看別的球，除了笑臉的筆跡朝向有些微不同以外，每顆都差不多。“一片樹林。”秦非抿了抿唇，下頜緊繃。

“眉毛下面掛倆蛋，只會轉不會看。”

“要去找找崔冉嗎？”三途詢問道。……孔思明聽不懂什么是“污染”。

最好能想辦法看看它們活著的樣子。“水里的灰蛾很多。”丁立望著水面，玻璃鏡片上閃過一串串數字，復又消失，“分散灰蛾群沒有用，即使我們十多個人每人開一處口，只讓一個人去湖中心，他一樣會被蛾子咬死的。”在彌羊賣力地挖了好幾爪子以后，指尖終于觸及到了雪面之下的一個硬物。

順利到鬼火都有點發毛了：“我怎么越走越害怕呢？”然后他就發現, 自己說不了話了。目之所及的范圍內只有斑駁脫落的墻皮, 呂心什么也沒找到。

烏紫色手掌上的指甲瞬息之間化作利刃，長而尖利的穿透了雪怪的頭顱。在這寂靜又漆黑一片的空間內, 王明明媽媽的聲音也顯得越發飄渺起來，幽幽然狀如鬼話。王明明的爸爸：“今天我就去向物業舉報，兒子。”

這個問題聽起來實在很深奧，甚至已經上升到了某種哲學的層面。

宋天望著走在前面的崔冉的背影，緊張得連呼吸都快要忘記了。各個直播大廳亂作一團。

故事里沒有任何復雜的背景，兩人的變態也沒什么令人感慨的誘因。

失去右手手臂后, 本就肢體不平衡的谷梁, 在下一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眼倏忽間瞪得滾圓！雙馬尾站在薛驚奇身側，被突然出現的詭異一幕嚇得縮了縮肩膀：“我們頭上……是不是有什么聲音？”

而且，秦非在第一次參加直播時就曾提出過，他認為系統不會放任玩家消極游戲。孔思明打了個哭嗝，愣怔地望著秦非。

段南開口，嗓音嘶啞得像是破舊的風箱。連A級明星玩家都對他趨之若鶩！

“靠，怎么還上嘴了！！！”

“這里有整個游輪的平面圖！”獾翻看著桌面上的紙質資料，聲音難掩激動。電光石火之間，秦非忽然開口說道。

“血污不可見于神明眼前。”鬼嬰連續幾次都引起了玩家的注意，卻能夠借助優勢十分輕松地逃離，一時間在艙內引發了小規模的動亂。

根據事先做好的約定，他們來到休閑區前，和秦非會合。

直播畫面中，彌羊沙啞著嗓音開口：“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右邊僵尸打起雪怪非常簡單粗暴，手口并用，簡直和野生動物捕獵沒有什么區別。青年人瘦手勁卻不小，差點一巴掌把孔思明扇到雪地里去。夜間游戲的通知事發突然，應該有不少玩家都趕回了活動中心。

他的雙手淺插在西褲口袋里，雖然看不清表情，渾身上下卻都散發著一股松弛的姿態。

不，已經沒有了。“和我一樣，規則游戲也是一個隸屬于更高維度的存在，它降臨在低級智慧位面，通過汲取不同世界中的負面能量滋養自身。”

秦非實在有點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什么？聞人黎明的打算和秦非一樣。

蝴蝶都已經混成這樣了，秦非哥還想著要搞他。

最糟糕的是，蹲上一個月，他們肯定會錯過展示預選賽。“女孩驚恐萬分，極力掙扎，男友卻告訴了她一件更加恐怖的事：他們在山登第一天遭遇山難，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他還活著，他拼命從山崖下爬回營地尋找女孩，看見的卻是隊友死而復生的一幕……”

那三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玩家已經腿抖如篩糠了，其他玩家向他們投來懷疑的視線。在過往的副本中，秦非和污染源之間總是有著很強的感應，秦非總能發現并精準捕捉到污染源的氣息。二樓光線昏暗。

多么驚悚的畫面！他這亂糟糟的保安亭里翻翻找找，打開了一個又一個抽屜，最后終于找出幾張紙來。去暗火公會和鬼火三途閑聊。

他們只會互相之間更加警惕。他對谷梁有了內向斯文的印象，先入為主地覺得，如果沒有事，他不會找上自己。

“沒關系，我在這里等你們，你們上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