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仿佛十分隨意地開口道:“啊,沒什么”
秦非在心中默默思量。“說吧,千辛萬苦找我們回來,你們是想讓我們做什么?”女僵尸姿態散漫地往棺材里一躺,開口道。
這么里外里一耽擱,5號和7號就回來了。而且還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畢竟時隔三年才重新上線,副本內容作出了調整也是十分合理的事。
他甚至后退了幾步,謹慎地打量著面前的幾人。他偏著腦袋望向秦非:“……你怎么知道我出來了?”在周圍人驚異的目光中,那座石碑上竟然攔腰出現了明顯的裂縫,窸窸窣窣的石屑從石碑上掉落下來。
“正門擺著三炷香,東西南側各有一捧草木灰,門口懸白幔,屋內懸銅鏡。”
但,無論如何,反正已經著了道。秦非眨眨眼,完全不將這當成一回事。
而且,按照導游的說法,這副本似乎直到第七天才會出現主線劇情,在此之前都得由他們自己摸索。
“哦?”村長顯然不太滿意于這略顯空泛的回答,“就沒有什么意見,或者是建議嗎?”這種事也非全無可能發生,副本世界的NPC大多脾性難以揣測,對玩家又都充滿敵意,背刺之類的事情也時有發生。之所以一直沒有升級,僅僅只是為了刷技能熟練度而已,大概在大半年以前,他和蝴蝶在副本中相遇過一次。
鬼火豎了好幾分鐘的寒毛終于落下去了,他壓低聲音道:“我覺得這個老板娘肯定有問題!”壓低的帽檐下,導游陰鷙的眼神一寸寸擦過玩家們慘白的臉。大家有氣無力地做了個餐前禱告,用手指在空氣中比劃出一個歪歪扭扭的十字架,悶頭解決起桌上的食物。
蕭霄:“……”身后的腳步越來越近,秦非看著堵在眼前的墻壁,又看了看身旁那間屋子,咬緊牙關,硬著頭皮伸手推開了門。秦非眼睛驀地一亮。
怎么樣?秦非眨眨眼睛。圣嬰被告密后會被扣積分,那神父呢?秦非回想起上一場副本結束后,自己意外闖入的那個不知名空間,以及在那里看見的人。
咔嚓。
說話間,幾人已經穿過了那條巷子。秦非眨眨眼,將鏡子從抽屜中取出。
被送進山村的游客們。有了秦非方才那番“神父讓位給他”的言論,現在他因為告解廳的事找上黛拉修女,便顯的十分合情合理。
那雙渾濁的眼睛空洞地望向某一處,像是早已穿過時間和空間的界限,看到了屬于這座陰暗小屋以外的風景。“你們、你們能看到我,你們能看到我對嗎?”
這充斥著驚險、刺激、死亡與絕望氣息的畫面,即使脫離F級世界,放在E級甚至D級世界中,也都是難得一見的精彩!身后,蕭霄的驚呼已經解釋了一切:“我淦,他怎么朝著咱倆過來了???”“完成任務之后呢?”
從他熟練上墻又絲滑落地的過程來看,翻這面墻的確不怎么危險。
就是不知道秦大佬有沒有辦成他想辦的那件事。更重要的是,他似乎找不到他的同伴們了。甚至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那一門心思想看秦非翻車的靈體愣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問題我很難答。
——那是當然,秦非撒謊也不是隨口亂撒,而是對情況作出過判斷的。午后的日光灑進屋內,青年通身仿若氤氳著一層光暈,鬼嬰像只貓咪一樣盤在秦非懷里。
好在還有人生存理智,一口否定了這個提議。
“下則為河岳,上則為日星——”有點像是普通人踩上蹦床時的體驗。
某一個不起眼的轉角過后,一抹光亮出現在所有人的視野盡頭。導游的身形倏地定在原地。在向前的過程中,他的腳不知踢到了什么,發出一聲短暫的悶響。
他現在覺得,自己和秦非就好像兩頭披著狼皮的羊,正瑟瑟發抖地呆在狼群的老窩中。一旦露出破綻,馬上就會被撕成碎片。秦非眉心緊鎖。還有呼吸,四肢健全,不見傷口。
在凌娜最后沖過去時,她曾經想攀住一旁的立柱,借以穩住自己的重心。“哨子——”
他猛地深呼吸,在這個變了樣的祠堂腳下著火般奪路狂奔。最后,觀眾們終于得出結論——沒有片刻的猶豫,拎著箱子起身就要離開。
在表里世界第一次翻轉時,秦非和2號被修女帶走以后,其他滯留在走廊上的玩家也并沒有過得多么舒坦。秦非沒空回答,連片刻的停頓都沒有,像是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
秦非攤了攤手:“沒什么,我去那里有點事情要辦。”“這主播是什么新星蠱王嗎,怎么直播間的粉看起來都有點神志不清的樣子??”
大約20多分鐘以后,女人的身影再次出現在走廊上。秦非甚至有點懷疑,或許他也不是人,而是別的什么東西。
怎么老是我??秦非頷首:“你們先過去吧,我留在店里。”
作者感言
豬人已經被秦非忽悠得找不著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