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機會活到現在?就像一鍋即將燒開的沸水, 咕嘟咕嘟冒著滾燙灼人的水泡。薛驚奇帶的那個隊就一個回去的人也沒有。
看樣子或許還需要潛入湖中心下方的水中。
而有本事,就更可以說明他身上的彩球多了。進樓里去了?
“請問,二樓那間房間是做什么用的?”
“砰!”
房間門口,蝴蝶的臉上寫滿不耐。秦非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有個蚊子,幫你打一下。”
好幾面光幕前的觀眾們同時躁動起來。
“主播這是認慫了嗎?”
車上堆滿了破爛。
薛驚奇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也沒說錯吧,公主殿下不是我們小羊的寶貝兒子嗎?賊賊一家親~”
陣陣悶響從天花板上傳出。“所以。”秦非用一種平靜得有些冷酷的語調,道破了最糟糕的真相,“他們沒有帶回任何線索。”
秦非輕輕吸了吸鼻子, 聞到隱藏在深處的淡淡鐵銹氣。雖然他并沒有久貧,乍富的喜悅卻依舊刺激大腦。
他松了松腕上的手表,手表下方的皮膚又開始出現隱約的青黑色印痕,迎面吹來的風夾雜著雪粒子,刮刺著皮膚,卻也讓尸化值又下降了2點。對于烏蒙這樣身體素質極強的玩家而言,背上背個人,還真沒什么大不了的。
羊媽媽怏怏地低下頭。
“女孩驚恐萬分,極力掙扎,男友卻告訴了她一件更加恐怖的事:他們在山登第一天遭遇山難,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他還活著,他拼命從山崖下爬回營地尋找女孩,看見的卻是隊友死而復生的一幕……”
空氣是緊繃的,就像上緊弓弦后隨時亟待發射的弓弩。
“不會。”觀眾們興致勃勃,緊盯著光幕。但這枚戒指卻被秦非直接帶了出來。
“你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啊啊啊啊!!!”無論是被飛蛾差點咬死時,還是央求烏蒙助他自斷一臂時,谷梁都沒有感受過這樣深切的絕望。聞人黎明被他耍得團團轉還要背負惡名,秦非的良心又開始隱隱作痛了:“聞人隊長挺好的。”
秦非的視線緩緩從房間內各處掃過。秦非提醒道:“幼兒園。”
……
雪山副本中大家從頭到尾都在合作通關,杰克沒能找到單獨對秦非下手的機會。在清早的起床鐘聲敲響時,共有三名玩家死于非命。“一開始的狼和黃狗死在了游戲中,因為他們根本不在這盤棋的內容范圍內。”
在零下十幾度的氣溫中潛入冰湖。
“他的狀態看起來不怎么好。”如果要用某種物體來類比他的臉皮,那大概就是十層防彈衣疊加的強韌度。
一直以來都非常好說話的崔冉,此刻態度卻突然強硬了起來:“再看一看吧,我總覺得這棟大樓有點不對。”
“你和其他人不一樣,和其他所有玩家都不一樣。”
只是,秦非想了這么多,卻依舊沒有料到,污染源竟然可以從戒指里跑出來,活生生站在他的面前。
“要去找找崔冉嗎?”三途詢問道。為了避免打草驚蛇,秦非精心挑選了一個絕對不會出錯的話題:“這艘游輪真是不錯,對嗎,茉莉小姐?這一天的旅程你感覺怎么樣?”
“走吧。”秦非道,“先找個房間。”秦非順利get到了房間的意思,干脆將之前搭的那些部分也通通替換成了粉色。秦非遏制住嘴角抽搐的沖動,總覺得自己這個預感并非空穴來風。
“接下來我們玩什么呢?”秦非放緩了聲調,對著空氣說道,“跳繩,還是畫畫?或者你想不想看故事書?”船工走進鐵牢中,動作十分粗暴地拽起囚犯腦后的頭發。太強了吧!
木屋里的這張奧斯塔迪亞雪山地圖畫得很細致,聞人對于這方面似乎挺有研究,正在幫助隊員從地形上分析,走哪條路的風險最小。秦非:掐人中。搞什么???
作者感言
蕭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