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臥槽槽槽,主播怎么不動啊???”
蕭霄無語地抽了抽嘴角,被個不會攻擊人的東西嚇成這樣,這孩子也是有點本事。但名字是十分清晰的。
蕭霄被嚇了個半死。在談永殷切的期盼中,程松冷淡地扭開了臉。
村長卻好像并不想走:“不請我進去坐坐?”好在為了封印尸王,村祭的儀式感做得十分足,祭臺邊緣懸滿了桃木劍,玩家們總算不用赤手空拳對付那些尸鬼。
雖然秦非和蕭霄實際上并不是善堂的人,但因為他們在中心城中那幾天和程松走得比較近,三途和鬼火都已經默認了他們是一伙的。老色批們才不在意秦非是圣父病發作還是臨時腦子抽筋!
就在秦非腦海中浮現起這個念頭的同時,一直藏匿在空間里的鬼嬰突然冒出一個頭來。
秦非不著痕跡地掃視著屋內。可無論他跑到哪里,鬼嬰總能十分突兀地再次出現在他身邊,像是盯上他了,不管他怎么逃都不愿放過似的,還不停地往林業身上湊。來的竟是那個老頭。
一旁的觀眾傻傻地問道:“怎么會團滅呢?他們之前不是推斷出來,至少能有一個人順利通關嗎?”
他身上的衣服也變了模樣,不再是那件,做工華麗繁復又被鮮血浸染過的神父長袍,看褲子的長短,如今這具身體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兒童。亂翻東西怎么就不純潔了?再說了,玩家們因為害怕觸犯規則,翻東西都是輕手輕腳,拿起什么下一秒就立馬放回去,簡直有素質得不行。也曾為了找到一個善于隱藏的玩家,收買了那人最親近的隊友,從而將他引出。
熒幕前無數觀眾,隨著秦非說出口的這句話齊齊一愣。
他當然知道,秦非既然問起了“鏡子”,那肯定就是這面鏡子有什么問題。修女臉上露出深深的笑容,沖他點了點頭:“讓我來回憶一下,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每次在不同地方考不同的人,這個修女問的都是一個問題。”
“他身上怎么……”蕭霄倏地瞇起眼。
它再也難以維系那幅高貴優雅的模樣,張開嘴,露出口中尖銳的獠牙,沖秦非咆哮著。蕭霄幾次想把話頭遞回給秦非,卻都被秦非無視了,青年雙眼放空,直勾勾盯著地面上的某一處。
與村中其他建筑風格如出一轍,紫黑色四方形的禮堂占地極廣,門前一小片土地被厚重的紙錢鋪滿,大門洞開著,昏黃的光線從屋中隱約流出。
他一路向前,抬起腳,姿態熟練地踹飛了第三只試圖同他搶路的老鼠,眼底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厭倦。王媽媽不太理解:“為什么?”
——還說什么8號的頭是自己撞在桌子上磕破的。“反正假如到時候真的遇到什么危險,咱們打不過就跑唄。”他們怎么忘了這一出!
她重復著秦非的話,用和他一模一樣的重音,強調道:可沒有人能夠判斷副本要如何進行篩選。誤打誤撞中,秦非又一次成為了直播大廳的話題中心人物。
秦非指向天花板和墻面上噴濺的血:“餐廳的天花板有近三米高,這個高度,要想濺上這樣大量的血,只有一種可能。”煉活尸共需耗時三個時辰,也就是六個小時。修女臉上露出深深的笑容,沖他點了點頭:
彈幕沸騰一片。“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主播捂著胸口的樣子就像是被非禮了一樣。”
這也太強了吧!他用佛塵將秦非緊緊禁錮住,湊上前去聞了聞。
“或者在幼兒園里做任務的期間,你有沒有留意到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
蕭霄無語了。雙馬尾的眼神卻閃了閃。他明明就很害怕。
孫守義皺了皺眉:“在規則世界中,遵守規則就是存活的第一要義,有時候的確會出現假規則,或是互相矛盾的規則,在沒有其他證據佐證的前提下,具體要遵循哪一條,只能靠玩家自行推斷。”
秦非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這個修女同樣也是熟面孔,正是黛拉。……等等!
眼看那邊折騰得差不多了,秦非伸手握拳,抵在唇邊輕輕咳嗽了兩聲。“這里附近明明都光禿禿一片,什么也沒有啊。”有人不明就里地喃喃自語。
眾人這才發現,義莊門口,不知何時竟也被掛上了紅色的紙錢串。程松身為獵頭,獲得積分的途徑比普通玩家多得多。
假如12號不死。秦非用腳尖碾了碾地面,柔軟的表面被蹭開,露出半指寬以下的內里。林業見狀有樣學樣,兩人用實際行動宣誓了自己絕不會拋下同伴的決心。
如果主播一個個都直接挺尸裝死,直播還有什么看頭?
他猶豫著開口:
“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躲好就。”
作者感言
“我勸你最好還是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