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修女,能有多危險?總不至于出現熱武器吧。”“那我們分一分棺、分一分房間?”有人小心翼翼地開口。
天賦技能的被動效果在不知不覺間發揮著作用, 即使秦非目前為止還什么也沒有做, 可在徐陽舒的眼中, 這個略顯單薄的青年卻已然顯得比其他人都更加溫柔可靠了不少?!粳F在為大家播報本次對抗賽規則?!恐辈ゴ髲d陷入了新一輪的沸騰。
但上次進入圣嬰院后,卻只有兩個人成功離開了。
饒是秦非再如何鎮定,此刻也不免有一分呆滯。
下午時他曾特別留意過,自從14號玩家回到臥室以后,其他所有的圣嬰也全都回到了臥室休息。蕭霄一愣,忽然福至心靈,他也跟著擺出一副焦灼的模樣,連連點頭道:“對啊對啊,在這里吃不好睡不好,還要時時刻刻受煎熬,真是太痛苦了!”
一句話簡介:別跑,我真的是個好人!玩家們似有所悟。
秦非滿臉坦然。這個他還不至于忘記。
但那也和現在不一樣。他只要隨便弄死一個什么人——幾間同等大小的囚室依次分布在走廊一側,而另一側的墻壁上, 昏暗的燭火正徐徐搖晃, 照亮著地上散落的刑具。
在這份令人窒息的寂靜中,秦非第一個站起身來。“你怎么也跟來了?”秦非愣住,伸手撈起鬼嬰抱在懷中。要知道,在規則世界中,有些人仗著自己實力強橫,在各個副本中吆五喝六,將其他實力不如自己的玩家都當成奴隸一般使喚。
難道他沒有發現嗎?他們自從走進這片亂葬崗般的地界以后,身邊的環境與道路就漸漸變得模糊起來。一片黑暗的走廊乍然明亮,又瞬間恢復黑暗,往復幾下,終于“噗呲”一聲徹底暗了下去。玩家們的確忽視了徐陽舒,但卻并不是主動的, 而是根本意識不到他的存在。
她死了。
一步步向11號逼近。
在觀眾們看來,秦非正蹲在空無一物的墻角旁邊,認認真真地發著呆。他苦學道法十余年,看到這張符時連觸碰的勇氣都沒有,可秦非連他的話都沒聽完,卻一抬手就是一個大招。
線索就在眼前,偏偏就是收集不到,幾人不舍得走,依舊磨磨蹭蹭地擠在屋子里,像一群老鼠似的往各個角落里鉆,試圖尋摸出些許不同尋常的細節來。
剛好可以派上用場。秦非皺眉追問道:“假如兩個世界相互翻轉,10分鐘之內再翻回來還能起到作用嗎?”
無處發泄的怒火被秦非的話引燃,修女不假思索地譏諷道:三途神色緊繃。
這東西在干什么啊?莫不是想把這扇門打開?這就去只是一塊被卸下來的門板子,連門框都沒有,有什么可開的。
村子里的后輩們走得走散得散,留下來的也都是些半吊子的水貨??拷籼么箝T的村民們也開始慘叫起來。
可是要怎么懺悔?
秦非細細品味著這三個字。
那只骨節清晰漂亮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卻并沒有摸向他臉上的傷口,更沒有拉他的手。青年微笑著,似乎完全不為這緊張的局勢所擾。里面的走廊有長有短。
他剛才都還沒敲門吧?!他現在出門去吃早餐,需要在中午十二點前趕回來。黑暗中,的確傳來了陣陣腳步聲。
懷揣著這種不切實際的愿望,為了方便行動,3號在一小時前將走廊上的燈給關掉了?!?走廊盡頭有整棟樓唯一的安全通道?!弊郎狭硗馊?,心中瞬間浮起了同一個詞匯。
即使是在被明確規定了“禁止玩家相互屠殺”的主城區,暗流依舊時刻涌動。他任由看守們擺弄,十分乖順地帶上了枷鎖。
凌娜好奇地盯著看了半天,終于發現,那個中年夫妻中的丈夫和npc老人樣貌極為相似。其他人點點頭。
秦非離開村長辦公室,順著走廊向前方走去。
這些床鋪看上去都沒什么區別,大家挑選的都比較隨意,期間并沒有起任何紛爭。她向三人揮了揮手,接著轉身向后,示意他們跟上。秦非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琥珀色的清亮瞳仁中水波流轉,一副貌美又綠茶的樣子。
“夠了,你別說了?!惫砼钌畹貒@了口氣。
解決問題,刻不容緩,越快越好。青年的舌尖輕輕擦過上顎,語調輕快優雅。蕭霄點點頭。
轉念一想,規則中曾提到過教堂不能見血,于是又將刀放了回去,換成了一根棍子。
作者感言
只不過此面相非彼面向,相信華國的易學老祖宗也不會介意在自己的知識體系中多融入一些現代化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