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了我服了!我收回我剛才說的這群人肯定要死在門口的話,主播居然張口就喊媽媽???艾拉肯定立馬就要給他開門了!”“她她她,她不是我殺的,是2號殺了她,我只是把她帶回房間了……”不僅可以控制人的肉體,還能影響人的精神,甚至能夠締造一個空間,令在現實中死去的人重獲新生。
賭博,稍有不慎就會血本無歸,甚至灰飛煙滅。蕭霄閉上了嘴巴。
“所以呢,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眾人紛紛詢問。秦非一臉的沉痛:“我從沒有做過那種事,我只是在幫10號抓虱子。”
說著蕭霄壓低了聲線:“報名對抗本的玩家每次都很多,參與對抗本可以抵消一次原本應該進行的直播。而且在這類副本中,即使是輸掉的那方陣營,也一樣能安全地離開。”村長愣愣的點了點頭:“ 啊, 沒錯……確實算是吧。”
秦非沒有氣惱:“司機先生?”廣播聲從這里截斷,令人不安的靜默在車廂內流淌。他停下腳步,回頭時眼神凌厲,包裹著濃郁的不滿:“誰想和我一起?”
“是bug嗎?”
在接下來的近一刻鐘時間里,女鬼在秦非面前表演出了“一百種作死方法大全”。那天在E級生活區的路邊,女人就站在街道另一邊。
良久,醫生輕輕嘆了口氣。但那時村中的護佑已成,鬼女雖然怨氣極重,生前卻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姑娘,完全不是鬼化后的林守英的對手。人群的結構開始振動,秦非從臺上往下看可以清晰的發現,已經有一小部分人開始逆著人流往外擠視圖,提前其他人一步離開這個地方。
守陰村也由此而來。刺啦一聲,衣帛碎裂的清脆聲響回蕩在空氣中。蕭霄沒有料錯,諸如徐家之流的趕尸匠,為保自家子孫安危,即使已經舉家搬遷,家中也一定會留有能夠對付僵尸的物品。
視野之內的景象極速后退,隨著站位的改變,秦非看見,那扇原本平平無奇的雕花木門背后,竟被人刷滿了鮮紅色的漆!
他們還能說話,還有思想,還知道自己是誰。雙馬尾早晨就主動來了薛驚奇這邊,老頭跑了,兩個男玩家卻都跟了崔冉。
有小朋友?秦非微笑著看向林業:“現在嗎?我準備去吃早餐。”……
“而且……”分析的靈體像是想起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般,抬手摳了摳下把,“以前別的玩家進到門內世界,雖然也會被林守英追著跑,但好像都沒有像這個玩家被針對得這么慘。”他一把將那東西:“這是什么?哦~電話線——真是太巧啦!”
整整兩年,沒有任何一個人成功揭開過守陰村背后的秘密。
秦非扯起嘴角,露出整齊漂亮的白牙。
“……呼。”
一切不尋常的事必然都事出有因。
分明是十分輕飄飄、一點分量都沒有的一句話,卻莫名讓蕭霄的心安定了下來。很可能就是有鬼。他們看過那么多場直播,見過那么多陷入絕望的主播。
他的眼前浮現出那個村民說話時臉上怪異的笑,和口中那兩排被煙熏得焦黑變形的牙齒。司機整個上半身被他推得歪斜到了墻上,雙手卻仍舊牢牢把控著方向盤,就像是被膠水粘在上面了似的。“怎么,有什么意見嗎?”導游陰惻惻地開口。
林業:?
秦非道。“他好像知道自己長得很好看。”他臉色忽然一白,像是反應過來了什么似的:
傀儡頓時閉上了嘴。“你也可以不死。”
“在走之前,我還有些事想請教你。”……
不遠處的某間房屋內,窗欞背后有人影閃過。很奇怪,一般來說,在面臨這樣生死攸關的局面時,大多數玩家都不會這么容易被說服。一直到今天,其他玩家出現時他才醒過來。
秦非的眉頭瞬間皺緊。秦非用食指和拇指拈著自己的“眼球”,將它舉起,半瞇眼凝視著,就像在陽光下鑒賞一顆珍珠的色澤。
A.丟手絹方才還空蕩蕩一片的墻面上不知何時貼了一張寫滿字的紙,蕭霄眼中閃過喜悅的光,同時不由得遲疑了一下,懷疑自己的眼睛或是記憶是否出了差錯。
說起來,這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每回那個名叫秦非的玩家和導游說什么,最后都會得到回答,說是有求必應也不為過。
在規則世界的直播中,觀眾想要和主播進行和劇情有關的正向交流,幾乎是不可能的。
“傳教士先生,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誰和您發生了爭執?”恐懼,已經成為了占據他腦海的唯一念頭。
秦非搖了搖頭,他也沒聽清,青年柔聲又問了一遍:“寶貝,你剛才說什么?”【系統即將為您提供新的流量扶持,請抓住時機,再接再厲!】“哦哦哦我明白了!他肯定是想割自己一刀吧,把自己弄傷肯定也算流血啊。”
作者感言
彌羊像個心痛兒子的老母親一樣緊張地望向秦非掌心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