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明該回家吃午飯了。
蕭霄:“……”
道士將幾張符塞進秦非和林業(yè)手里,自己飛身沖向了左側的僵尸:“貼在僵尸的額頭上!”他一言不發(fā)地上樓,將自己反鎖在房間內,直挺挺地向床上倒去。“你們也太夸張啦。”
表世界并不危險,因此秦非半點沒有擔心過鬼嬰的安危。
就在秦非轉身往回走的同時,D級大廳的光幕前,一個靈體正緊盯著正在直播的畫面。銅鏡的左右兩側堆放著招魂幡和花圈,花圈正中還有幾張黑白照片,有男有女,看上去都不年輕了。
青年繃緊的背脊稍稍放松了些許,卻在聽見某道聲音的下一瞬再次不自覺地鎖緊眉頭。
安安老師的眼睛瞬間雪亮!
神父還是很難接受自己竟然栽在了一個看起來單純無害的年輕人身上這個事實。
秦非不跑當然是有原因的。
臺階上,地面上,墻面上。他用一種冷漠而充滿欣賞的、像是在評估一塊菜板上的生豬肉一般的語氣這樣說道。
興致缺缺的秦非干脆利落地將紙條塞進孫守義手中,刷刷后退兩步。里面藏著的會是一個boss嗎?
封印鬼嬰的黃符貼在秦非手背上,秦非感到自己手背的皮膚都在一陣陣發(fā)燙。
……
秦非無所謂地擺擺手:“不至于,不至于。”金屬與金屬相互碰撞,發(fā)出令人后槽牙隱隱作痛的劇烈聲響。
鬼影受到燭火壓迫,憋憋屈屈地退遠了些許。這個要做到倒是不難。這只能說明,他們在E區(qū)管理處那邊拿到了秦非登記住房時的內部消息。
在整座教堂中,這個小而漆黑的地牢,或許正是潛藏著最多線索的地方。高階靈體幾乎都能夠猜到之后的發(fā)展會是怎樣的了。鬼火倏地抬頭,死盯著秦非。
同理,還有另一個游戲也需要開口才能玩,那就是丟手絹,“咚——”
他看著秦非,露出一個略顯病態(tài)的笑容。
醫(yī)生猶豫了一下,他望著秦非清澈的淺色眼眸,開口道:“不要在里面待太久。”
當他看見告解廳里的秦非時,他的眼睛就像是黑夜中的星星般,瞬間亮了起來。“已經快4點了,在晚上7:30的晚餐之前,你只需要好好待在自己的臥室里,沒有意外不要出來,把門反鎖好,這就足夠了。”如果有可能,他真想回到兩個小時之前。
“你想要的那本書,其實,我也不是不能給你。”“那個人隸屬的公會叫鬼火,鬼火是暗火的影子公會,暗火和善堂掛靠的黑羽一直都不怎么對付。”蕭霄盡心盡力地科普。
在拐角之前,秦非突然停住腳步,毫無預兆地轉過身來。“喂,司機!停車啊!”他沖司機吼道。秦非詫異地眨眨眼:“下午還有人出去過?”
有玩家倒抽了一口涼氣。
秦非抬手揉了揉脖子。
他在接近目的地之前已經刻意加重了腳步,防的就是將前面的人嚇著。【旅社導游:好感度1%(導游不喜歡你,甚至想給你一個大比兜)】
“沒關系,暗火和蝴蝶八成是有仇。”秦非微笑著寬慰蕭霄道。
她在感情上已經被秦非說服了。在秦非的視角下,那人頭頂同樣頂著一行字。
緊接著,他便聽見秦非說——其他玩家也都一樣。這個告解廳,是要人站在外面用的。
除了程松和刀疤。在這一刻,徐陽舒心底突然難以自抑地涌起一個念頭:他無比確切地斷定,這個正在對他示好的人一定不含任何其他目的,純純是因為發(fā)自心底的溫柔與善良。
那后果一定不會是他所能承受得起的。
作者感言
終于要到正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