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上再也見不到哭泣的表情,轉而猛地抬頭,嘴角大大地咧開,露出一個夸張到有些瘆人的笑。
什么情況?總之。
不知為何,那些尸鬼們一個都沒有向他這邊過來。他們又不是特意為了救他倆的命才主動共享信息。丈夫負責攤煎餅,妻子責負責煎油條、糖糕和打豆腐腦。
三途和鬼火雖然并不知道秦非具體的計劃,但聽見那一聲系統播報,其實也已在心中有了猜想。
身后,兩個血修女已經揮舞著電鋸,帶著一種戰爭時期敵軍飛機空投炸彈般毀天滅地的氣勢沖了過來。就連他們都沒能成功完成的事。林業手足無措地看著他:“可是、可是,規則——”
“我想,這里或許是獨屬于這個鬼嬰的空間。”
他說:所有人十分自然地認為,旅行團這一批便已是全部的玩家了。
觀眾們望著光幕,有人興奮,有人惋惜。
“你們是想破壞村祭?”一旁,老太太僵尸聽幾名玩家你來我往地說了半天,竟然用自己的僵尸腦子從零星破碎的交談中拼湊出了真相。
“那,那要怎么辦?”鬼火結結巴巴地開口問道。
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在秦非之前,甚至從未有人發現過這座地下迷宮。
秦非的思緒在電光石火間千回百轉。不知他是何時留意上三途和鬼火的,說話時目光一直不自覺地往他們的方向瞟。
嗯,對,一定是這樣!
雖然其實什么感覺都沒有,但總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呢。“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獨享這把鑰匙,要不然會引起眾怒,所以就想了這么個釜底抽薪的辦法。”明明秦大佬好像也沒說什么了不得的話。
“直面你最真實的渴望。”林業佩服得五體投地。
想到這里,徐陽舒又打了個哆嗦。
林業懵了一下。
蕭霄:“……哦。”那是兩個看起來和崔冉差不多大的男性玩家。
那些遍布整個村莊的巨眼,在蔓延到義莊門口時卻毫無征兆地停了下來,并沒有合攏的大門像是一道無形的分界線,將門內與門外隔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這句話他說得十分富有技巧性,嗓音清潤平和,語氣平靜而篤定,短促又快節奏的否定句式莫名帶給人一種“我是在說反話”的錯覺。林業蒼白的臉頰上露出一抹緋紅,十分尷尬的低下頭:“沒、沒有。”
他們壓根就沒發現秦非又回到原處了,還以為他走過那個拐角,腦子忽然犯了糊涂。
它是真的快要被氣死了!
蕭霄忘不了,在他的上個副本中,有一個玩家在危急關頭,將陪伴了自己兩個副本的伙伴推出去擋boss。
“你的身上有‘祂’的味道,這對那些低級的鬼物來說,就是致命的吸引力。”“是不是只要來過就好了?那什么用樹枝拍打自己不過是個幌子。”林業推測道。
蕭霄完全看不清路,只能將手掌半撐在墻面上穩住身形。蕭霄呼吸急促,腳下都變成了小碎步。壓低的帽檐下,導游陰鷙的眼神一寸寸擦過玩家們慘白的臉。
也沒穿洞洞鞋。因為游廊雖然結構復雜,但隔音并不好。嘗試良久,無果,秦非不得不放棄。
什么……
一旁的秦非還在繼續: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隨著人群越來越近,秦非也終于看清了正在追逐著他們的究竟是什么。秦非實在不想躺,雙手枕在后腦勺上,對著眼前的空氣,慢吞吞地道:
“有屁!一看又是我老婆在哄人。”這地方處處透著詭異,刀疤有一種直覺,這輛大巴車的目的地一定極度危險,他并不愿涉足。
看樣子,撒旦是生怕秦非再找到他。從昨晚12點到現在,亞莉安已經工作了整整10個小時,接待了532位新人。天知道他剛才有多擔心。
作者感言
彌羊不能和菲菲公主同路。